被侄子勾了魂(4 / 7)
松弛,撒手,轻飘飘,像泡温泉,像醉酒,云中漫步,吸了粉儿,飙车,狂怒,面对行刑的枪口,啥都无所谓了,肏你妈啥罪恶呀伦理呀,下辈子吧,啊。
他忽然加快了整我嘴巴的节奏,呼哧带喘当中断断续续说:「姑,我要射你嘴里!」当时他已经快给我小舌头顶烂了,我含着他鸡巴、一劲儿点头。我是真心希望他直接射我嘴里、射我嗓子眼儿里、射我胃小弯里。我今生从没允许任何男的射我嘴里。可我当时就那麽想、那麽渴望、渴望新的尝试、新的刺激、新的玩儿法,渴望更放荡、更淫荡。可能是一种接近献身的轰轰烈烈的雄壮的什麽精神在激励我,可能我被卓娅奶奶要麽胡兰奶奶附了体了?反正我忽然特别特别冲动,心跳贼快,脑仁儿嗡嗡的,眼睛瞅啥都视野馍糊内种。
他彻底加快了肏我嘴巴的频率,吭嗤吭嗤得越发不像人了,整个一疯子。我在心里默念着:肏死我吧、肏死我吧。我要牺牲、要壮烈.这很神圣的,你知道麽,为一信念、为一念头儿,後脑一热,啪叽就捅出顶天立地一事儿,瞬间挺伟大的,金陵十三钗那句 “我们都去! ” 那是英雄主义,以卵击石,纯傻屄。
他到最後没捅进我胃小弯,也没射我舌头上。是我对他构不成足够刺激?他有别的打算?还是他嫌我已婚、而他没有婚史?我问了,他没说。他再次撤出去,还硬梆梆,然後舔我肛门。这又是我第一次体验,神奇怪异,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快感太强,没法忍受,男人还能对女人这麽样?我前夫从来没舔过。
现在我侄子是纯为讨好我还是他真喜欢这样?他舌头在我肛门口游动,时软时硬,还往里头钻,钻得我整条消化道舒服到嗓子眼儿。忽然感觉有东西进我阴道里了,是他手指头,在里头狠命鼓捣,像挖宝。倒挺好受的,不同的快乐奇特混合,绞在一起,把我弄死。我缩着脚趾缩着腰,又高潮了一回。
从坡顶下来,全散架了,脑子一片空白,满身大汗,撅屁股趴那儿,动不了窝儿。敢情有这麽多种玩儿法。我之前几十年真是白活。他的东西进来了,这次进的是不该进的地儿。我腰被他攥着,排泄的地方被插着。鼻子里填满平鱼那种腥味儿,浓烈刺鼻。我撅着屁股,在做畜牲不如的事儿,可我这会儿正美,正酣。
我莺声燕语,一半是迎合他,一半是自发。弄後边居然也能舒服,也能高潮。
我高潮了,不知道是他从後头隔着一层肉顶到我前边还是我後边的神经末梢也同样敏感。不管是因为什麽,反正我美了,这是最主要的。
他让我无数次高潮无数次美,他给了我一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快活。
凶器在我嘴里一直硬着,不泄。不泄我就一直舔,让他捅,表示驯顺。他这麽老到,我忽然闪过一念头:他是魔鬼。对自己太自律自控其实挺可怕的,跟机器似的。算了一下,他已经弄了我十多个小时了,这超出我前夫干过我的长度总和。我前夫每次顶多半分钟。我问他难受不难受,他说还行。你说他真是人吗?
我舔着刚弄过我後边的凶器,不觉得下贱下作,不觉得恶心,反而满心欢喜。
舔着舔着冷不丁清醒过来,自己吓一跳,吓一身汗。现在这真是我麽?我这是干吗呢?这不作践自己麽?我是他姑姑,端庄得体,一向稳重,我这是毁我自己呢,天亮我怎见他?以後我怎面对我哥?不容我多想,下一个大浪劈头盖脸又砸下来,把我淹没,把我拖回无底深渊。大粗硬家夥又闯进我下体。我快活地坠落,重力加速度堕落,叫唤出更下贱的声音,干出更多不可思议的事儿来。
他带着我拉着我舔着我顶着我到了一仙境,这儿可能是性游戏能达到的至高境界。不知道他什麽感觉,反正我从来没上过这麽高的地方。说实话我前夫跟我做爱不多,他老说累老说累。我是传统女人,哪儿好意思一二再再而三提要求?
累就养着呗,不做就不做。我哪儿能跟荡妇似的没完没了求他。可现在我迷糊了:莫非我还就一荡妇?闷骚了二十几年,强忍,欺骗所有人,欺骗我自己。
其实荡妇有啥不好?为自己活,为自己爽,真诚,不装屄,长寿,不遭雷劈。
我维护这个维护那个,到最後我的家呢?碎了,成了碎片儿,团不到一块儿;老公、儿子全跟我不一条心。这麽多年我正经得到啥了?就一小独单。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可怜我,给我派一童男子儿来帮我、度我。我要再不珍惜这机会,谁还老帮你?
我抓着他,死死箍着他,可是不敢看他。他喷白烟冒热汽,混横不羁,气势汹汹,这是一头肏屄兽,把我变成淫水母。我真的干渴到极点了。我好像在报复前夫,报复此前受过的所有的委屈不公,玩儿命补偿我自己。他捅会儿舔会儿,冲我说着可怕的话。我听着顺着答应着,闭上眼睛设想那些流氓事儿真发生。
他那家夥里头可能有骨头,要不然的话怎能一直不软?他的运动没有尽头没有终结,他热爱这运动。他要不是我侄子该多好?无数次中场休息,喝水、撒尿、聊天。
我问他:「你嫌不嫌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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