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吞棋子丈夫当脚踏(BLH放置PLAY调/教)(2 / 2)
生了性别,若是女子,只怕会被人金屋藏娇宠爱一生。”
“你说,若是当今圣上知道他钦点的探花郎竟是这样一个淫乱又自甘下贱的人,他会不会后悔?”
杨仲岐悲鸣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蒲团,修长的脖颈委顿在地,好似一只折颈的天鹅,发出无助又悲切的哀叹。
“屁股再翘一点。”明安抬手拈起一粒棋子,“自己扒开。”
杨仲岐喘息着,两只纤细的手腕从身前伸过来,插进紧致的臀肉中,指尖探到穴口处,用力将两瓣臀肉向外掰开。因过于用力,那艳红的小孔被迫张开,洁白的棋子在穴口处若隐若现。
明安将手里的棋子往那小孔一按,接着用手指顶着它往里塞。杨仲岐鼻息急促,感受肠道被外物戳弄的刺激感。肠道已自动分泌了许多透明的肠液,润滑着圆圆的棋子,好让它们更顺利地滑进深处。
明安的指尖刚触碰到热烫的内壁,便毫不留情地抽手而出,接着塞下一颗。连塞三颗以后,杨仲岐已面色潮红,紧闭双唇仍挡不住粗重且淫靡的喘息,修长的大腿不住颤抖,双手却不敢松开,依然按明安的吩咐尽职尽责地扒开臀瓣供他淫辱。
剩下最后一颗,明安见他如此,伸手摸了摸他的腹部。那腹部已能明显看出鼓胀的轮廓,薄薄的腹肌被撑得变了形,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棋子在内里凹凸不平的边缘。
“既然吃不下,那这次便放过你。”明安大发慈悲,将手里的棋子往地上一扔,“罚你把它叼回来。”
杨仲岐后穴被塞得满满的,稍一动作便觉得棋子在肠道里挤压滚动。他用尽力气紧缩穴口,避免甬道里的棋子掉出来,根据明安的要求爬下榻去,寻那颗被扔在地上的棋子。
他已被刚才的淫辱折磨得双目失神,浑身汗津津的,从脖颈到胸前皆是一片薄红。他原本生的剑眉星目,是极俊朗的男子模样,如今却汗湿了鬓发,双唇被咬得红肿,平白多添一分脆弱撩人之感。
他也痛恨自己,明明是气宇轩昂的美男子,是惊才绝艳的探花郎,是人人称羡的寒门贵子,却得了不被凌辱便不能勃起的毛病。他跪在明安脚下,被当成狗一样牵着时,被当成器具一样使用时,常常在想是不是自己死了更好。可被明安如刀一般的眼神注视着,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挲着,他又生出低贱的快感。
他如果死了,他目不识丁,农妇出身的老娘该怎么办?他娇生惯养,如花似玉的娇妻又该怎么办?寒窗苦读十余年,难道真的要为这可笑的难言之隐死去吗?
他不甘心接受这样悲惨的命运——幸好,他遇到了明安。为了救他,明安可以越过出家人的清规戒律。明安会凌辱他,让他下贱的癖好得以满足,却从不会因他的癖好而轻贱他的人格。
真好……
他舔了舔干涸的下唇,眼神湿润中带着迷离,他果然是受上天眷顾的人,就连找的主人也是这般高洁出众。
他跪在地上爬着,努力抑制情欲去寻找落在地上的棋子。当他找到地上的棋子,欣喜地低头咬住想要转头邀功时,却冷不丁被明安踩住了后腰。明安干燥温热的裸足轻轻落在他的身上,却如一座山一般沉重。杨仲岐一下子就顿住了,僵着身体等待明安的下一个举动。
然而明安好似只是随意改了一下姿势,他既不出声也不动作,好似杨仲岐本来就是一个脚踏,他只是做了一个寻常的动作而已。
午后的阳光照进窗棂,洒落在两人身上。肢体修长的赤裸男子在阳光下更显得皮肤白皙,身姿清俊。他英俊清雅,却如奴仆般跪在僧人面前。魁梧健硕的僧人则闭目诵经,一只裸足踏在俊秀男子线条流畅的脊背上。
两人一坐一跪,不言不动,似乎在阳光下凝成了一幅罗汉降魔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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