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被调/教后与妻子的交欢更激动(BL调/教遛狗BGH(2 / 2)
,若不造次如何求子?你道为何有夫妻客堂?再说,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佛祖也管不着。”
他一边说,一边解褚灵的衣裳。夏日衣衫轻薄,不一会儿褚灵就被剥了个干净,她浑身雪白,挺翘的双乳上一对红樱分外惹人注意,纤腰扭来晃去,更将杨仲岐八分的欲火烧到十分。杨仲岐俯身亲吻她的樱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小舌一同纠缠,手上也不闲着,一路顺着她的皮肉向下揉捏,将乳头玩得红肿耸立,便弃了香唇来嘬弄这不害羞挺起的奶头。
“相公……”褚灵被他热情似火的爱抚玩弄得香汗淋漓,忍不住探手下去抚摸他的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硬……”
“不硬如何能让娘子舒服?”杨仲岐调笑一句,对着鲜红的奶头吹了口凉气,满意地看着那奶头受凉挺立,“娘子,在寺庙里做这种事是不是格外刺激?”
褚灵昏沉沉的脑中忽然想起自己撞到的交媾场景,浑身一震,杨仲岐已经喘着粗气将龟头顶进了穴口:“娘子,今日怎么这么湿?往日为夫都要玩弄好久你才会这么动情,难道为夫不在,你自己偷偷玩了?”
褚灵伸出胳膊抱住杨仲岐的脊背,扭着腰将那火热的硬烫慢慢吞下去,声音里满是媚意:“相公今天也又硬又粗,烫得灵儿美死了……灵儿刚想着相公,相公就来了……啊,好深……”
她从小娇惯直白,成亲以后更是事无巨细地依赖着夫君。往日行房时若得了妙处从不藏着掖着,反而毫无保留地分享给夫君。今天晚上虽说遇到苟合场面吓了一跳,但房事中想起来却不知为何多了一份背德的快感。
杨仲岐自然察觉到她今日格外放浪:“怎么叫的这般大声?万一把罗汉大师们吵醒怎么办?”
他一说罗汉,褚灵便想起自己白日遇见的明安大师,想起他冷漠的神色,魁梧的身材,露出来的半片胸肌结实饱满,泛着麦色的光泽。宽阔的肩背线条紧致,顺着腰线在腰带中束成窄窄的一条。自己不过笑了一声他便如此严厉,皱眉嫌弃自己轻浮。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在寺庙中与男人媾和,不知他会有什么神色。
“相公,我好舒服……”褚灵喘息甜美,抱着杨仲岐将双乳在他胸前磨蹭,磨得两个小奶头硬邦邦的挺着,花穴里咕咚泄出一大股蜜水,兜头向杨仲岐的阳具喷去,更有许多细小的水珠顺着两人交合处喷溅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浇得一塌糊涂。
杨仲岐只觉得褚灵的花道中火热湿滑,自己粗长的一条肉棒泡在里头别提多舒服了。他心知褚灵必是想到撞破的苟合奸情,却不说破,反而咬牙轻而快地撞击起来,进出之间带出更多清亮的蜜水来。
“相公,重一些……”褚灵之前房事中从未有过这等大的刺激感觉,她一手握着自己的奶肉揉搓,一手按在杨仲岐的后臀上,忘情的呻吟,“好舒服……入得小淫妇爽死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学着偷和尚的女客那般叫春,仍沉浸在交合的快意之中,杨仲岐也不点破,反而更加用心,一根粗长的肉棒九浅一深,入到深处便顶住花心打圈,将她磨得花枝乱颤;抽到穴口又磨蹭不动,等她耐不住主动提臀迎合时才一插到底。
褚灵只觉自己要溺死在情欲的洪流中,杨仲岐不知为何格外持久,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好几次都被硬生生插得泄了两人一身。越是忘情越是失控,情到浓时什么“小淫妇要被插死了”、“哥哥的降魔杵太粗了”的胡乱叫了个遍,到了最后,神智已经迷失了,花穴还自动自发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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