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刑厌是在睡梦中被操醒的。
震惊是次要的,喜怒无常这种性格,在平时的点点滴滴相处中就可见一斑。刑路给他下药的缘故,昨晚的事情刑厌已经有些记不清,残余在记忆里的只有浑身的酸痛感和后穴被完完全全填充满的异物感。
根本不知道那个变态在他被药物剥夺理智的时候压着他做了几次,明明是受到过高等学院教育的知识分子,却依旧用了这么卑劣原始的方式夺走他的第一次。
其实他的睡眠一直都不是很好,尤其是遇到这样的暴雨天。外面的瓢泼大雨拍打着窗户,发出声响,他先是被雨声驱走一小半睡意,接着才感受到身体里那股滚烫。
他还没来得及睁眼,那双好看的眉眼就皱在一起,想按住那只在他腰间游走的不安分的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绳子捆绑着,喉咙发干,甚至发出音节就会刺疼,“你他妈是不是有性瘾?刑路,你有病就去治。”
刑路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黑暗中发出一声轻笑,手指指腹在刑厌的乳晕按了按,另一只手继续套弄刑厌的前端,精液咕叽咕叽发出水声,“你是药。”
男人的声音带着低哑,传到刑厌的耳膜,莫名有些酥酥麻麻的痒。
“我开灯了,想好好看你现在的样子。”轻车熟路地摁亮床头柜的台灯,刑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颊泛着情欲的粉红,嘴唇有些干裂,刑路便俯身去吻刑厌的唇。
刑路的唇周长出青色的胡渣,刺得刑厌又疼又痒,左右都避之不及。
他也不惧怕,目光直直地对上刑路的视线,看到刑路眼底泛着倦怠的青色,知道刑路肯定没休息好,可现在这幅样子,他只能想到四个字:精虫上脑。
刑厌控制不住地低喘,平躺着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突然有些恼怒,骂了句,“变态。”
“刑厌,你别想着激怒我。因为只要是你,说什么都会让我更兴奋。”
“操。”刑厌骂了句脏话,“你哪里还有一点哥哥的样子?小的时候那么护着我,就是为了长大了草我吧?”
刑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大大方方承认,“是啊,替你挨了那么多打,也该返回来了。”
“我是不是该恭喜你,苦日子终于熬到头,等到我成年了?操,特么能不能帮我解开,还要去学校。”
“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你原来这么好学。”刑路挺了挺腰,身下那根坚挺的巨物又往湿软娇嫩的肉穴里深陷了一些,刑厌翻着白眼低吟了一声,两条细长精瘦的白腿条件反射地狠狠颤抖着。
“滚你妈的。”
刑路没接话,而是沉默着摸到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拔了数据线,他将闪着白光的屏幕递到刑厌面前。刑厌丝毫没有兴趣,别过脸去,冷冷道,“我没兴趣看你存的那些GV。”
原本暂停的画面被轻触两下,恢复到正常播放,音量是外放的几乎是开到了最大,熟悉的呻吟和喘息如泄洪一样猛然冲进他的耳膜,刑厌整个人想被点燃一般嘶吼着,“你他妈真的有病!”
视频里的刑厌,像一只恬不知耻地在刑路的身下求欢的发情的狗。
“本来只是录了想留着自己看的,”刑路全然不顾刑厌的嚎叫、嘶吼声,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半点起伏,带着扫兴的变态的笑容,“看来......还要给你的朋友们再发一份?”
说起来,刑厌已经不记得,刑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个十恶不赦的变态。他看过一些相关资料,觉得他哥真的有什么大病,亟需治疗。
据说长大以后性情大变,多半是跟童年经历有关。当挫折继续时,当愤怒或不满因为不断的拒绝或惩罚而变得日益增强时,所引起的愤怒或不满就会越来越多地被压抑入分离的人格部分。
积累的愤怒在大脑中不断分离解剖催化使这种极端愤怒愈是加剧,为了释放这些被压抑的东西。
的确,他们的童年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有一个暴力狂父亲,刑路能正常到哪去呢。
自打刑厌有记忆以来,他印象中的刑毅,就只会做两件事:喝酒,打人。每次喝了酒就像发了疯似的摔东西,打人。母亲就这样活在暴力的阴霾下,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走了便再也没回来。
刑毅把母亲的离开的怒火发泄在他们兄弟俩身上,关于童年,刑厌唯一记得的,就是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刑毅骂骂咧咧地对着他们拳打脚踢。
每每那时,刑路都会死死地抱着他牢牢地护在怀里,用并不宽厚的脊背咬牙承受那些暴力。
那年刑厌六岁,刑路十二岁。
儿时的记忆,烙印在刑厌的心上,深入骨髓。
刑路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刑厌也只敢躲在他怀里不吭声。刑厌抱着他去医院,那时候刑路满头是血,左耳被刑毅揪掉只剩一半连着脑袋,异常固执地抓着刑厌的手,被推进手术室之前,一直在重复着两个字。
别怕。
那天星期五,也是下雨天。
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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