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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的开始(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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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跟进来的男人们,妈妈雪白的鹅脸蛋顿时毫无血色,怀里紧紧掐着

自己的纹身男让自己顿谈不得,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躲雨的。装饰金碧辉煌的内饰

暖意十足,但妈妈心里和寒冬腊月没什么区别,一旦被人带到里面去会发生什么

不言而喻。

这么一来偌大的大厅里回荡起年轻女孩的哭喊声和救命声,「来人啊,救命」

「救救我,放过我好吗」

妈妈显然是低估了这群畜生的底线,本来被老大怒骂所产生的怨气顿时成了

难以忍受的欲望,使劲挣扎的身子被纹身男死死卡在怀里,女孩圆润的身子挺翘

的玉臀在男人腰间使劲来回摩擦,让纹身男的生理反应愈发强烈。

隔着裤子的大家伙瞬间顶在了妈妈只有薄裙罩着臀部上,区区几件衣服无法

阻挡那火热的存在,面色通红的妈妈已然被身体刺激到,身子一动不敢动任由男

人搂在怀里。纹身男看着软弱无力蜷缩着身子的妈妈,跟打了激素的种兽一样抱

起怀里的尤物直奔房间。

什么他妈的理性什么他妈的人性,此刻所有人都成了兽性,在这一刻男人们

都疯了,赤红色的眼珠子鼓鼓的往外翻,若是在漫画里铁定能看到所有人鼻子口

喘着粗粗的白气。

无助的妈妈目光投向大厅其余的人,可惜这些久在风月场所见惯是是非非的

服务员和保安们置若罔闻,该干嘛干嘛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妈妈彻底绝望了,一双美目紧紧的死死闭上,一想到接下来被一个素不相识

的男人压在床上夺去少女最宝贵的东西,奕哥哥我再也不是你的小雨柔了,小柔

马上要变得不干净了,妈妈一行清泪划过苍白的玉颜。

纹身男一路风风火火急不可耐的跨步到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门口,大脚直接把

门蹬开伸了伸脖子瞧瞧里面没人,放心的抱着妈妈走了进去,回头给了小弟阿龙

一个眼神回脚把门踢上。

阿龙羡慕不舍的把目光挪开,再看看外面熙熙攘攘的一大帮子人没好气的说

道「散了散了别让大爷瞧见,该干嘛干嘛,六哥拔了头筹少不了你们」。

说是说心里免不了腹诽,六哥这也忒好运气,门口大雨天瞎打望都能瞅着姑

娘。一想到刚才被自家头头抱到屋里的女学生,下身一阵肿胀从脑门到脚底激灵

灵一阵火热,真他妈是个美人胚子,盈盈一握的一腰前挺后翘的小身子,尤其是

那双瞳剪水的美人眸子啧啧啧绝了。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阿龙第一次认为女人的眼睛果然会说话明眸善

睐顾盼生辉,只是回想起关门前那个女人的目光,让自己回忆起当初学校偶然听

的一句诗: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

这个文化水平着实不高的小混混恐怕不会想到那是一个女孩子彻底放弃的眼

神,人生最大的痛苦不外乎哀莫大过于心死,妈妈即将迎来人生最痛苦的时候。

阿龙走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离开明晃晃的走廊,对于他来说只要想起房

间里的妙人儿被老大按在沙发上蹂躏心里就不舒服,就算那是一手提拔他的老大。

那圆润小巧的小屁股被人按在沙发上进进出出,舔舔那胸前初见规模竹笋上的小

红豆,最好亲自尝尝下面那张粉嫩嫩的小嘴儿,都说女学生下面的水好吃自己都

没尝过,出社会这么多年像这种豆蔻初开金瓜未破的极品实在少见,可惜这「金

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的场景和自己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还真是应征

那句话:吹皱一波春江水,干卿何事。

「妞他妈的没碰着,诗倒是想起不少,他奶奶的」

此时外面的人并没有像阿龙一样散去,总有不怕死闲不热闹的人存在,「他

黄涛吃肉咱喝点汤行吧?」一个同样有着爆炸头的白毛骂骂咧咧的叉着腿靠在门

外,不时还听着里面的动静,牙花子一撮一撮,其实心里嫉妒得罪要死。

「就是,阿凯说的没错」

「那是凯哥说的讲理,可不是嘛」

「难得的机会啊,哥几个都等不及了」

确实难得的机会,毕竟严打才过去几年,对于这些小混混们来说为了下半身

可犯不着吃花生米,平日里大家也豆安分守己的。今儿个嘛一来被大爷训话老的

骂大的大的骂小的,加上众人又喝了酒,这东西又上脑不然也不至于到门外淋雨

去,谁料狼群突然来了一只避雨的小白兔,那就不吃白不吃了。一干混混们围在

门外嘻嘻哈哈不是打闹就是说荤段子,一时间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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