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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与皇上肉肉准备就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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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他矜持地点了点头,招呼道,“过来吧。”

有过一次被姚东茗踹进水里的经验,许中怕他再大惊小怪地殃及到他。干脆侧着身子,离姚东茗隔了几步,抻着胳膊摸了上去。

姚东茗眯着眼睛瞪了过来,“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这小子简直目中无人,自己都做出大么大牺牲了,他还不领情?

许中张开嘴巴,刚要说什么,就瞄见了姚东茗不善的眼神。他识时务地闭上了嘴,挪着步子前进了一小段。

见状,姚东茗才满意地再次阖上了眼。

正当许中再次伸手打算触上去的时候,姚东茗猛地张开了眼狐疑地打量着许中,警告道:“你别占我便宜啊!”

“.....”

捏马的,可以不做这个任务吗?

病毒,你好狠的心!

能不能把正常的姚东茗还回来,哪怕让我再做一次狗我也认了。

许中泪流满面地咆哮道。

男人的下体本就敏感,更别提被许中摸来摸去的对待了。

姚东茗的性器简直不受他控制,飞快地膨胀起来,粗壮的如同小儿的手臂。

许中心里的想法其实是挺纯洁的,他又不是饥渴男,见到一根鸡巴就想吃。

实在是任务难为人啊,就算他不愿他也得考虑考虑现实。

无奈之下,许中只能用尽自己毕生所学,尽心尽力地用手服侍着姚东茗的性器。

打着清理的幌子,竭力地勾着姚东茗的欲火。

不负众望,姚东茗的胸膛逐渐染上了红色,小幅度起伏着。

耳边也响起了,低沉的喘息声。

许中暗喜,指尖立刻去抠弄姚东茗的马眼。

“你在干嘛?”男人喘息着睁开了眼,神色复杂地看着许中,伸手握住了许中作乱的手。

姚东茗把这人捉了个现行,他果然没猜错,这阉奴就是对他心怀不轨。

想到宫里的传闻,姚东茗脸色愈加阴沉,他一把掀开许中直言道:“你果然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人!”

这话说得粗俗,姚东茗说出口,明显自己都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敛干脸上多余的表情,那一双如深潭的黝黑眼仁一瞬不瞬地盯着许中。

似要将他从头批判到尾。

许中被他掀了个跟头,跌坐在水里。心头警铃大作,暗怪自己心急,如今惹恼了姚东茗。

他忙爬向池边站着的姚东茗,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啊!”

许中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一个被主子冤枉的好奴才般,甚至急得掉了两颗眼泪。

姚东茗移开了目光,显然对他的说辞不以为然。但也没有当场拆穿许中,他跳下水池,走到许中跟前。

脚丫踩在许中胯下,明知故问道,“真的是我冤枉你了吗?许公公?”

身为一个太监,下边被割了个完全,不痛不痒的只留了短短一小截。按理说被人踩上去,并不会又多大感觉。

可偏偏,在姚东茗踩上来的那一瞬许中由外至内地被快感包围,唇齿间当下泄露出一丝呻吟。

姚东茗脸黑得彻底,更是加重了心中的猜想,讽刺道,“陛下知道他养了这么一条随时发情的狗吗?”

听到熟悉的称谓,许中快速抬眼看向姚东茗,以为他恢复了记忆。结果对上姚东茗冷冰冰的视线,果然还是没有恢复过来啊!

许中心里嘲笑自己天真,有些泻劲儿。面对姚东茗的发难,他缩着肩膀,不发一言。

见许中眼睛陡然变亮,又在看向自己后熄灭了眼底的光。姚东茗不免愤怒起来。

他在开心什么?因为自己提到了陛下?

可他这一晚分明明里暗里提到好几处陛下,也不见许中有什么异样。

还是说自己的后半句?让他感到了兴奋?

姚东茗眼波微转,想到了民间的传闻。

他曾听友人说过,有些身子不好的人,不能通过寻常的性爱得到快乐。 所以寻欢作乐的法子极其刁钻,偏爱施虐与暴力。

有施虐者的存在,就定然有能从暴力与咒骂里得到快感的受虐者存在。

想来自己面前跪着的许公公,就隶属与他们其中一位。

姚东茗眼光变得深邃,要看透许中这个人似的,他突然大笑起来。

没过一瞬,就板起了脸,讽刺道,“真没想到,陛下身边的红人放着人不做,偏偏喜欢做狗。”

姚东茗动作缱绻地抚上许中的脸庞,可与柔情似水动作截然不同的是他脸上的表情,阴沉沉的冰冷得很。

“既然许公公,喜欢做狗,那便唤两声,我听听罢。”

许中很是纠结,他看不出姚东茗到底是与他调情还是完完全全在嘲讽他。

如果带着与他调情的意味在其中的话,许中定会满足他。说不定顺水推舟,他还能完成任务。

可这如若是嘲讽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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