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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如初(光逼求欢、脚踩嫩逼、下令淫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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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事发之日,夜夜如此,我高烧不退,公子命我自罚,可知道我每天晚上如何入睡?”

他垂下眼,语气平静:“二位都是贵人,我也不配喊一声冤枉,只是,大公子当年是如何迫我就范,可敢对三公子再演一遍吗?”

“……好。”韩悦低声道:“我演。”

他撕开自己的衣袖,把嫩逼对着弟弟大张,语气隐忍:“叶慎……我中了蛊毒,你得帮我解开。”

“我已和三公子订了婚。”叶慎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比:“三公子动情尚且没有强逼过我,我在野地里占了你的身体……大公子要我如何向他交代?”

“你以为我愿意要你。”韩悦眼眶泛了红:“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要我的身子。”他伸手按在地上,哑声道:“你用手帮帮我就好……求你……我求求你……若是不得纾解……我会吐血而亡……我只求你这一次……王府对你有恩,你是个家奴,难道不知道为主人分忧吗!”

“……我看大公子神智清明。”叶慎的声音里夹着一层冰:“不若我现在把你推进河里,让河水洗一洗你的逼?”

“不……不……我错了……求你……”韩悦用自己的嫩逼蹭上了弟弟的鞋,如当日一般,讨好地掰着自己的逼:“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我待你不薄啊……叶慎!”

韩熙表情木然。

他低头看着韩悦这幅光逼求欢的模样,实在想不出叶慎除了帮他一把,在主仆情分、王府规矩之间还能做出第二种选择。

“所以……我用手碰了他。”叶慎闭上眼,靠在床头:“大公子虽然看不起我,但行事磊落,从没有当面让我难堪。我做不到看他这样乞怜无动于衷。”

“但是……不够。”叶慎叹息道:“我越是碰他,他就越是哭号着求我插进去。我用脚狠狠地碾,他只是一声声地叫,他求我,操进去,说他痒的难受,跪在地上朝我磕头。”

“那是……风月蛊。”韩悦咬牙道:“只有被狠狠贯穿才能解毒,但从此……就再也解不了了。当时,我不知道,我没有神智,只想快点解脱。”

叶慎低低笑起来:“你解脱了,那我呢?”

韩悦哑口无言。

“三公子当年安排的对,我就是一个在床上给人玩的东西,可惜,没能安安稳稳地把自己交给你。”

叶慎勉强起身,跪在床下,道:“如今我此身分明,请三公子降罪。”

韩熙将他抱起,仔仔细细安抚在床上:“是我这个做夫君的,没照顾好你。我对不住你,该你罚我才是。”

“主人。”韩悦看着叶慎闭目在韩熙怀中的样子,轻声道:“熙哥儿很在乎你。”

“他那时同我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在我怀里闭了眼,我就心软。”韩熙那时的声音,有些茫然:“大哥 我怕他哭,他一哭我心里就好难受。”

“那你就打算,与他这样一辈子?”韩悦皱着眉。

“等他做了主母,有了身份,也许就不那么怕我了。”韩熙的声音兴致勃勃:“他说他想去江南看看,大哥,你说,我要是刚成婚就带他出去玩,他会高兴吗?”

韩悦:……

他高不高兴我不知道,但我们王府铁定又是京城头条。

母亲肯定不那么高兴。

“江南?”叶慎低低叹息:“三公子,就算我们再携手去江南,你我之间,还如当年一样吗?”

韩熙死死拉着他的手,语不成声:“是我负了你。”

“时运如此,怨不得人。”叶慎摸了摸他的脸,为他吻去了眼泪:“公子一向待我情深义重,不必再为我烦心,不如一别两宽吧。”

“不……”韩熙抱着他哭道:“你别走……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我们去江南好不好?我带你去漠北,好不好?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

“是啊,他每天晚上都偷偷过来打地铺呢。”他俩养的鹦鹉忍无可忍地开口:“烦都烦死了,还不让我叫。”

叶慎:……

“……我愣不知道你会说话。”叶慎神情古怪地看着它:“那我受刑你不是看的清清楚楚?”

“啧,打你一戒尺,他能三天睡不好觉。”

叶慎养的鹦鹉满脸都是人性的怒火:“他天天一到半夜就发疯,哭着往你屋里跑,以为你没了。每次都是我把他从梦游里强行叫醒。”

叶慎古怪地看着韩熙。

韩熙脸上通红:“我……”

他低声道:“我……早就后悔了……每天晚膳……我都备了你最爱吃的菜,药膳苦的很,我以为……你要是和我说一声,……我就……既往不咎……那时我以为很快就能和好……所以还定了去扬州的船。”

他哑声道:“原本今日按行程,我们该在扬州。”

叶慎奇道:“还未和好,为何订船?”

“前日是你生辰,我再动气,毕竟治了你大半年,怎能一直看你郁郁寡欢。”韩熙伸手摸着他的眼,深深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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