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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假山偷情(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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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喘息深深,偏过头,转身背对着她试图寻回理智。

吕微禾顺水推舟,借着他束起的发髻下轻啄他的后颈,撒娇道:“别这样,好哥哥,上次一别,月余未见,你不想我吗?”说着,那不老实的手便向下探去。

“唔——!”

平地一声惊雷,林湫俞急忙咬住嘴唇,阻断那让他羞愤欲死的声音。他眼角湿红,浑身灼热似有火烧,可这热与平日不同,不是从心里烧到身上那样烦躁的想把自己沁在冰水里,如今却是想,想……

在他心猿意马时,就听耳边一道含笑的声音邪气四溢的:“你瞧,都翘的这么高了还嘴硬呢,好哥哥,让我摸摸你下面那个小淫孔是不是馋的吐口水了?”

林湫俞一听这话,浑身气血都往头上涌去,接着猛然夹紧下体,任她的手在腿根处徘徊就是不松开。是不是吐了口水,他自己还不清楚吗,为了那点自尊,林主君强撑着不愿屈服。

当世,男子与女子不同之处,除了外貌上的差异,便是男子一出生,会阴处就有一颗小黑痣,随着时间推移,体内不断发育长出孕育生命用的囊袋,待囊袋慢慢连接上黑痣,便有血水冲破所谓黑痣的表皮,形成小孔,这便预示着男子的成年,该行簪花礼了。

所谓簪花礼,一是说的是男子束起头发,由家中长辈赐下簪子挽住象征成年,二是说男子发育完全后,下体黑痣表皮脱离,露出花一般的小孔。

这孔又名腔穴,是男子生育的甬道。

通常来说,男子在有孕后需不时刺激腔穴方便分娩,这段期间男子对房事有所需求也是常事。可林湫俞在继父身边长大,竟没有一人告知他这些,初孕时发现自己身体异样吓坏了,妻主与他不睦,终日睡在原配的房子里鲜少过来,也不曾有人与当家的主君说这种事,一年来,林湫俞恨不得天天泡在池子里。

但这东西宜疏不宜堵,他连生四胎都是这般过来的,久了,就落了个怕热心燥的老毛病。

他懵懵懂懂,吕微禾却看的明白,这深闺怨夫,怕是生生憋出的一身火气。

闷笑一声,吕微禾转头揉搓起他后腰的敏感处,不紧不慢的在他耳边唱起淫词艳曲来:“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学得时妆官洋细,不禁袅娜带围宽。低舞月,紧垂环,几会云雨梦中攀……”

等到林主君软了腰,她又缓缓向下,撩起他的衣衫下摆,钻进雪白亵裤里揉搓起那两瓣雪臀来,嘴上还不依不饶的唱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小睡起来娇怯力,和身款款倚帘栊。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如此这般,林主君那绞在一起的两条腿儿便松了力力,香汗淋漓的任由这登徒子采花贼摆弄了。

吕微禾看准时机,灵巧的手指泥鳅般滑入。

她刚才隔着亵裤都沾了一手黏腻,更别提真正进了里间触上发烫的小孔了。

林湫俞身子一缩,就听她说道:“主君真是风骚入骨,这淫水多的竟泅湿了亵裤,怪不得主君要夹紧大腿,只怕一个放松,便泛滥成灾了吧。”

林主君本是面若桃花,琼鼻翁合,闻言即刻睁眼怒视吕微禾,咬牙唾骂道:“泼皮腌臜的死奴才,闭上你的狗嘴!”

林湫俞是大家族出来的正头主君,这样人家的男子,从小便克己复礼,以几身欲望为耻,如今被登徒子的污言秽语一激,他羞于承认悄然变化的身体,红着眼睛胸脯起伏,奋力推开她就要走。

“欸!”吕微禾见状,伸手要去抓他,指尖勾住林主君罗群的衣带,拉扯间外衣滑落,春光乍泄。

“哟?”吕微禾一挑眉,轻佻的吹了声口哨:“林主君,用银丝冰纱做里衣,这是勾引谁呢?”

银丝冰纱,以极轻极薄的材质得以闻名,一般用来做夏衣的外罩,只因它摸上去清凉光滑,且几乎透光的材质,让人在阳光下更显华美清丽。

林主君体热,忠心的长随就在外打听了这个法子,以银丝冰纱制成里衣,代替厚重闷热的白布,也因此,仅仅是裙带被扯,那严实紧密的外衣便滑落了。

今日闷热,林主君便让人翻出这里衣换上了,却不曾想到她竟如此大胆孟浪,以下犯上的贼人,合该乱棍打死!

他低声惊呼,连忙蹲下身,手忙脚乱的抓过外衣将自己罩住,双眉倒竖杏眼睁圆,如同轻薄的良家子般羞愤怒斥:“大胆贱奴!你厚颜无耻!”

他越这样,吕微禾越想打破他这假正经的伪装,露出淫荡放纵的本性。

“厚颜无耻?”吕微禾步步紧逼,扯着他胳膊把人拉起抵在假山上,在他退无可退之际,手臂一捞,强势的环住他的腰禁锢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钻进裙底,撕开薄薄的亵裤,露出两瓣柔软的蜜桃,她在上面狠狠掐了一把就掰开他的臀瓣从后面探入,在他腿间泥泞的源头毫不怜惜发摸了摸,举到林秋渝面前,说道:“与人私会还骚的淫水直流,林主君口中的不要脸,莫不是说的自己?”

林秋渝眼睛紧闭偏头逃避,那轻薄的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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