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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隆兀自继续意淫道:“姓越的条子看着没几两肉,屁股是真的翘,尤其是弯腰的时候,警裤都盖不住那骚屁股。”

几个男人猥琐地笑了,一时间都没留意到靳延城的靠近。还是爽完的那人第一个瞧见,他坐在下铺背靠墙,看不见靳延城堪称恐怖的表情,还想调侃几句新来的也忍不住了来着,下一刻就直接被吓到脑子发懵。

老隆正压在彭子身上肏得起兴,忽然就感到一只铁手遏住了他的喉咙,把他从彭子身上拖离,以很快的速度将他掼倒在地。他甚至来不及思考更多,头砸到地上的剧烈钝击感和喉间火烫的挤压感就已经席卷了他的神经。

在极短的过程中,他强健的身躯像个布袋子一样,被人掀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摔到地上。大潘下意识地想去拉住他,却没成功。他胯下的丑陋阴茎啵的一声从彭子的肛口脱出,甩出几滴腺液,随后因主人的痛苦和紧张迅速萎缩,抖动如肉虫。

不带一丝迟疑,靳延城紧接着又一拳夯在他头上,千钧力道,他感到头骨都要裂开了。

这简直就是不给人留命的打法。再看到靳延城脸上的阴狠麻木,在场人一时间仿佛被无形之力钉住了,几乎都忘了呼吸。老隆想嘶吼,声音却被靳延城的手掌牢牢扼杀在喉咙里。

彭子晕乎乎的,肠道内的性器陡然撤离,快得磨出一阵灼痛感,然后耳边传来极大的钝响,他顺着动静扭头一看,老隆在地上满脸通红狰狞,一副快死了的样子,暗红的血液从脑侧流出,跟西瓜被开了瓢似的,他吓得发出尖叫。

到这一步,在场人终于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没有人知道靳延城为什么要动手,还这么狠。这群穷凶极恶之徒也从不会问原因讲道理,震惊之后,被挑衅的怒火与斗性涌了上来。

“草!他搞偷袭,兄弟们上!”

大潘大喝一声,和另外一人率先扑了上来,拳脚往靳延城身上招呼过去。靳延城放开奄奄一息的老隆,直起身先把最近一人踹开。那人被靳延城的力道踢了好远,撞到身后的柜子上才刹住,他揉着绞痛的胃抬头,靳延城已经把大潘也打翻在地。

刚才有两人去厕所抄了拖把棍之类的当武器,一出来见战况不妙,有些犹疑。大潘抹了抹被打裂的嘴角,冲他们吼道:“都欺负到咱兄弟头上来了,传出去还怎么混!?一起上啊!”

被踹趴下的那人也从角落里摸出自己藏匿的尖木棍,趁乱找机会靠近靳延城的视线盲区,好在靳延城反应快,迅速握住了刺破他皮肉的尖端,一个肘击把这人牙齿都撞掉了好几颗。

与此同时大潘爬到上铺跳下来,想借助体重把靳延城压倒制服,没想到靳延城就像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似的,弯下身子向后一步一个背摔,大潘直接前翻砸到了地上,差点没把脖子给压折了,痛得鬼喊鬼叫……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后来只有老顺故作镇定地拨通了门口的话机。

等狱警们赶来时,群架已接近尾声。极快的脚步声在楼道内震动,有人高喊着“条子来了”。

狭窄的监舍里,没有武器,双拳难敌四手,靳延城脸上、身上也挂了新彩,染上斑斑血迹。他独自一人站在中间,周身两米不敢有人靠近,像只斗兽场上鏖战胜利的雄狮。

其余人比他惨多了,有两人躺地上抽搐着,爬都爬不起来。

冲进来的狱警足有十余个,都端着枪,为首那人一看这场面,脸都气白了。

“手举起来,都不许动!”

大潘吐着血,口齿不清道:“警、警官,他、他先……动的手……”

“你!到那边去站好!”枪口指着靳延城。

狱警们把现场控制了下来,厕所里躲着的包括彭子在内的三人也低着头走出来排成一排,彭子一直还没穿上衣服,身上挂着精斑发着抖,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一狱警看不过去给他丢了套衣服蔽体。

抬着担架的医务人员后一步进场,把伤势较重的人迅速抬离救治。

“他是谁负责的?编号多少?”

问话的人是监区长,姓姚,是个秃头的中年汉子。这是他接管这个监区的第五年,如果不出什么大事,就能升职调岗了,所以特别看重安全工作,平日里没少提点着手底下这班狱警要多注意犯人的心理动态和异常举止。

“319监舍都是越翎负责的。”有人回答道。

姚监区长吹胡子瞪眼:“越翎那小子人呢!?”

靳延城舔了舔口腔里的血味,眯起眼睛盯着监区长,带着审视与思索。

后排一狱警跟同伴小声嘀咕道:“越翎不在吗?我记得今天他有班啊。”

他同伴也疑惑得很:“这么的扎眼犯人我怎么没一点印象?不应该啊。”

赵警官这时扑哧扑哧地从门口挤了进来,立正站好,跟监区长报告:“越警官跟我换班了,这名犯人编号6391,后续越警官会好好教育的。”

“换班?他跟我请假了吗!?”监区长训斥道:“编号6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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