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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葡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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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邪#

●OOC,私设任性,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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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的眼睛越来越不好,有一段时间已经放弃了开滴滴,选择干回了老本行在道上接了活,可这些活哪个不比开滴滴危险。我听说了这件事,打电话给小花,让他明里暗里帮我多多照顾我这个快成真瞎子的师傅。

结果当晚我还是莫名的睡不着,翻来覆去在半夜凌晨爬起来给人打了个电话过去。出人意料的,电话才响了不到几秒就被对方接通,黑瞎子接通后我也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知一时间从何开口。两厢沉默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他先主动,问我半夜睡不着是不是独守空闺太过寂寞想师傅了,我没好气地让他滚。

其实这通电话更多的都是我在说,黑瞎子在那一端听着,时不时地应和几声,告诉我他有在听,没睡过去。磨磨蹭蹭胡乱切入话题,我看着屏幕上不断变化的通话时长越发烦躁,伸手去摸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烟抽,打火机的金属盖刚被我推启,瞎子立马开口制止让我别抽,笑嘻嘻地说有什么烦心事儿跟师傅说,抽什么烟呐。

这些人是真怕了我的肺再出问题,我笑了笑把打火机盖上,把烟盒扔回床头柜上,摩挲着打火机的棱角沉吟了一下,又抓乱了脑袋上的头发,说瞎子,你来这儿跟我住吧,陪我养身子,你的眼睛我会想办法。

然后电话那端又陷入了沉默,一分钟,两分钟……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呼吸声没由来的一阵精神紧绷。又几分钟过去,我禁不住开始叫他,瞎子、黑瞎子、黑眼镜、四眼儿……关于他我想得到的称呼都慢慢叫了一遍。他听完终于忍不住啧了一声,开始教训我没大没小,叫师傅还差不多。

“师傅。”我乖巧地对听筒道。

黑瞎子轻笑了几声,低沉着嗓子问我怎么那么乖,他都有些受宠若惊了。而我还是执着于他的回答,动起嘴皮子磨他,管他撒娇还是撒泼都给用上了,一声声地唤他师傅说着好话,央这人来陪自己养生,陪自己住,讲杭州或福建多舒适宜人,稳赚不赔。

他被我磨了半天,我又不准他挂电话,只好苦笑一声,说他黑瞎子一贫如洗,房租都快要交不起了,徒弟你养我啊?

行啊,我养,多个人多双筷子又不是什么难事。我不假思索地回他。瞎子似乎没想过我答得那么快,需要咀嚼消化一下。他被我缠得不行,说我这病弱身子不能熬夜,赶紧撂电话乖乖睡觉去。我不肯,铁了心要他今晚上就给我个说法。

黑瞎子在电话中一声长叹,说总要给他点时间处理手头上还没搞完的事情,等搞定了,收拾收拾细软就来投奔我。

“瞎子这回答满意了吗大少爷,咱们先去睡觉行不行?”他道。

我在这头捂着手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笑出声来,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忍着快干得冒烟的喉咙睡了过去。

继那通电话后过了一星期左右,黑瞎子真的来到了我的吴山居。那一天我正被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伙计弄得头都大了。

“小三爷,你不能这样,药都要凉了。”李加乐锲而不舍的凑上来,眉间的皱纹都快能拧出花来了,他捧着药碗前进一步,我就特嫌弃地后仰着身子退后一步。

“不喝,你自己看看这稠得乌漆嘛黑的药,说是熬沥青我都信。这一碗下去我才是真的要出事,你别听那霍道夫的,他对我有点意见,公报私仇呢。”我趁他不注意扭头就跑,李加乐捧着药碗在后边追,一面小心别让药给撒出来。

“可他是医生,小三爷你不是……”李加乐嚷嚷着,指挥一边站着发呆的贾咳子,“咳子,你倒是帮我拦住小三爷啊。”

贾咳子这才有了动作,往我的方向走了几步,我眼前一亮,贾咳子一向对我比较心软,跑到他身后冲李加乐嘚瑟地做鬼脸。贾咳子看了看往他身后躲的我又愣住,一下子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咳子,你帮他还是帮我?”我撑着贾咳子的肩膀,瞪着端着药碗跟他对峙的李加乐。

“我……”贾咳子一下子陷入两难,李加乐气鼓鼓的一直给他甩眼色。“小三爷,你该……”

我听出来了,又跑开,“不听,你们两一伙的。”

李加乐也不气馁,巴巴地追在我身后,我脚下没留意,差点踩在小满哥尾巴上,赶紧挪开一步停下。我在前边突然停下来,没反应过来的李加乐一惊,没站稳,险些撞上我的后背,因为疾停的惯性整个人还在往前扑,药碗倾斜着就要泼出去。

“当心当心。”突然旁边突然伸出一只大手,飞速夺过那只药碗,再把落在半空的药汁接住,稳稳当当地停下,那碗药只是晃动了下,一滴也没洒出去。

“黑爷。”李加乐跟人打招呼。

闻声我也猛地回过头,刚走到人跟前就被黑瞎子弹了个脑崩,还贼响!“大早上就这么有活力跟伙计在院子里玩你追我赶的戏码,药却不肯喝。”黑瞎子哈了一声,牢牢拉住我的手臂,把手里的药碗塞进我手里。

“乖乖喝了,你小师弟比你小多了都没你这么怕喝药。”黑瞎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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