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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穴含着竖着两根大鸡巴的木马不停摇晃蒙眼绑手等待少爷临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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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锦斜靠在马车内的金丝软垫上假寐,苍白指尖几下轻敲扶手,闭着眼,听那跪地磕头的下人战战兢兢地禀报:

“是二夫人的意思,少爷离家的第二天便把小公子拘了起来……说是责罚小公子伺候少爷不力,罚他闭门思过,只让管家记得,在少爷归家之前才把人放出来。”

马车摇晃,蔺锦精致衣袍上蜿蜒的青丝随之来回轻扫。

那人生得眉眼如画,气质温润君子端方,一丝茶香从小几上幽幽飘来,乳白的薄雾将他面容模糊几分。

蔺锦本在闭目养神,叩头的下人闭了嘴,放才缓缓抬眸:“老太太怎么说?”他一双瞳仁乌黑如墨,看不出什么情绪,嗓音依旧温润,却多少夹了丝冰冷。

底下的伙计头愈发低:“老太太……老太太什么也没说。”

脑中一闪而过那两枚落在地上的枣子,还有少年小鹿般的眉眼,蔺锦唇角轻勾,端起茶杯,浅啜一口。

……二房这是折辱不成,恼羞成怒,蔺家嫡子动不得,便迁怒于他的人。

不过是外出几日,家中便发生了这么些事,蔺锦觉得有趣,指尖轻抬:“去。”

很快便有暗卫落下,将人拖了出去,再仔细掩好了盖帘。

奔驰的马匹被马夫抽了几鞭子,步速更快,疾驰在官道上,将那本一日的路程压缩了大半。

……

蔺锦回府,整个蔺府人声鼎沸,上上下下为了给少爷接风洗尘,忙作了一团。

待到一切结束已是夜深,零落几点星子嵌在如墨夜空中,府邸重归于沉寂。

换了一身雪白长衫的蔺锦坐在轮椅上,身后跟着老管家,推着轮椅走在府中中庭。

管家嗓音苍老,多少带着些试探和讨好:“爷可是乏了?”

“……”蔺锦一脸淡然,不动声色,“并未。”

管家干笑几声,推着轮椅慢慢走着,很快,蔺锦便发现自己并不是走在回房的路上。

“呵呵,”想起老太太的命令,管家尴尬地笑了声,“爷既是还未困倦,便去看看吧……老太太说您此次归家,多少得去去外边儿沾染上的晦气。”

说话间,拐入了竹园背后的狭窄小径,来到一间石室前。

管家帮着按下机关,石门缓缓打开,随后退到一边:“小的不便再随身伺候,爷,您请。”

蔺锦睨一眼,这石室本是做惩罚下人用,不过自从他得病后,家里为了祈福便很少再关人进来。

如今这般,十成又是姨娘和劳什子老道合谋,诓骗老太太的结果。

……就是可怜了他的小狗。

蔺锦挥挥手,示意管家退下,自己推着轮椅,进了那石室。

石室宽敞幽深,一进入便扑面而来一股冰冷清凉的气息。

两边石壁上燃着长明灯,烛火摇曳,将来人的身影拉长,映在斑驳的青石上。

室内光线昏沉晦暗,却散发着一股同过道里的清凉气格格不入的甜腻气味,仿佛是加了几倍甜的蜜糖,混合着浓郁的花香,馥郁丰盈地充斥了整个空间。

“……”蔺锦眉头轻挑。

石室四周的角落里,每一个檀木高架正中都放着成年男人拳头这么大的夜明珠,荧荧幽光将室内照亮,尤其是那正中的艳色美景勾勒得清清楚楚——

只见平坦空旷的石室正中放着一只足足有半人高的实木大马。

马背上的少年浑身赤裸,只穿着一件大红肚兜,将胸前那两团鸽乳紧紧包裹束缚,露出曼妙弧度。少年整个人坐在马上,双手向前搂抱着木马的长颈,手腕被红绳束缚,纤瘦单薄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蝴蝶骨轻颤,两瓣雪白肉臀挤压在绒皮的马背上,底下浸染着一片可疑的深色。

一双长腿被迫分开,跨坐在木马之上,足尖紧绷,空荡荡地摇晃颤抖,根本触碰不到地面,脸颊上满是酡红,双眼被绸布紧紧蒙住,唇瓣张合,涎水顺着唇角一点点流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木马因为受力,正前后轻轻摇晃着,虽然幅度不大,却仍旧随着每一次摇摆,都促使少年开口,泄露出破碎呻吟。

看似平平无奇的画面,可摇晃之间,少年腿间露出的一抹春色,却让蔺锦瞬间深了眸色——只见那糜烂抽缩的猩红肉花和身后窄小娇嫩的屁眼,已然被什么粗大物事悉数撑开,一圈穴肉紧紧包裹着粗糙黝黑的假鸡巴根部,将那木头浸染得满是淫水,轻轻闪烁着水润光泽。

粘腻淫水的馒头逼饱满鼓胀,肉唇轻轻外翻着,露出里面殷红圆润的阴蒂,还有底下不住吞吃阳具、翕张开合的小孔,随着每一次木马摇摆,阮元鹿都颤着嗓子尖叫一声,仿佛被碾过了最深处的敏感点,哆嗦着泄出一泡淫水。

平坦的小腹已然被马背上的粗长鸡巴肏得露出了轮廓,身后的小屁眼更是红肿的一圈,糊满了晶莹剔透的脂膏,被侵犯得腿根抽搐,即便这样,穴口也吞吃到了最深处,只露出一点点黝黑木色来。

被两只巨硕假屌操弄的少年高昂着脖颈,宛如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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