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边操向导边回答问题（1 / 2）

37、

司安暮还没和那只大雪豹交谈，他就被动离开了那片雪原。

出来的第一时间，他问祝天泽：“山芋不在山顶啊，我都没爬到半山腰就遇到了它……”

听他这样说，祝天泽终于消停了下来，没再摆弄他，浅笑着说：“谁告诉你只有你一个人在找‘坐标’？”他在司安暮的额头轻轻一吻，“‘坐标’本能地也在找着你。”

司安暮更加疑惑，“什么意思？‘坐标’不是代表着核心所在吗？”

祝天泽漫不经心地说：“有这么几种解释，想听哪种？”

他注视着司安暮的眼睛，伸出一个指头，声音低沉性感，“第一、你在的地方，就是核心。”

司安暮脸红了起来，心跳砰砰作响，简直要溺毙在祝天泽温和深情的眼神中。

“第二、哨兵会主动迎接自己所爱之人，让他成为精神世界未来的主人。”

司安暮喉咙酸涩一片，几乎要落泪下来。

“第……”祝天泽看他要哭，赶忙换了个说法，“第三我搞错了。不过还好很幸运，哈哈哈哈。”

他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心想这哨兵情话教学不靠谱啊，怎么还把司安暮惹哭了？

司安暮咽下了眼泪，和他一起笑了笑，眼角的雾气化作水珠点缀在狭长多情的丹凤眼上，晶莹剔透。

“嗯，确实幸运。”

——

司安暮休息了几个小时，养足精力后，再次进入了祝天泽的精神图景中。

雪豹还停留在他离开时的地方，隔着一米的距离疑惑地注视着这个外来者，似乎并不认识他。

司安暮试探性地问：“山芋？”

雪豹没有什么反应。

“祝天泽？”

雪豹抖了抖身上的落雪，鼻子喷出一股气，前爪在雪地上扒拉了一下，刨出一个雪坑。

司安暮不太懂动物的肢体语言，但能感受到雪豹的不认同。

向导在哨兵的精神图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来者，代表着“本我”的坐标会发自本能的戒备着外来者，直到他们熟悉起来。

这是深层结合的第二步，本来需要花费很多时间，需要小心翼翼地试探、了解、互动后，才能建立起彼此的信任。

但司安暮想了想，福至心灵般脱口而出，“天狗？”

他记得白泽和他说过，这只大猫在昆仑山巅相遇时，自称为天狗。

果然，雪豹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个暗号，是它选中的命定之人才能诵念出的真名。雪豹放下戒备，朝他这边走了几步，温顺的在他脸上舔了起来。

而后雪豹招呼也没打一声，叼着司安暮的后颈向上一抛，他腾空而起，落在了雪豹的背上。

司安暮死死抓住雪豹颈侧的毛发稳住身体，雪豹开始向山巅跳跃奔跑。

它是这片雪原的主宰，对这里的一石一木都了然于胸，每一次落脚都落在了积雪最浅的地方，很快便登上了山巅。

山巅上有一处整齐的平地，巢穴安置其上，是雪豹平日的居所。

他立于山巅，眺望远方。

灰雾还弥漫在雪原上，遮天蔽日。目之所及，不论远近，一切都掩藏在似墨般浓郁的灰雾下，即便是身处精神图景的核心处，司安暮也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司安暮抱着雪豹蹭了蹭，轻声说：“我来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太阳会照常升起，日光将洒遍群山，积雪融化，万物复苏。”

——

说那句话的时候，司安暮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卡在最后一步上。最后一步按理说最为简单，而且也不需要向导自己做什么。

这是哨兵给向导的考验，按照祝天泽的话来说，就是：

“这是一场资格认证的考试。通过的话，向导将获得整片世界的控制权，哨兵也认可向导对自己的支配。就像将官与政委共同掌管军队一样，哨兵向导共同使用着这具强悍的肉体。”祝天泽下身在司安暮身上顶弄了一下，语气中全是逗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包括你一直渴望的双龙入洞，把你填得满满的。”

司安暮捶了他一拳，“和你说正经的呢！现在怎么办啊，精神图景里的那个你，根本就没给我考题啊！”

祝天泽无奈地摆摆手，“那我也不知道。我之前接触过的深层结合，哨兵都直接告诉向导题目是什么了，谁知道里面那个我会这么傲娇别扭，一句话都不说。”

他嘴上说着正经话，双手却分开司安暮的双腿，借着体液的润滑缓缓插了进去。

“比如小黑仔让向导给他捅马蜂窝挖蜂蜜吃，狗三让向导给他梳毛挠痒痒，四眼给他的向导出了道奥数题，他向导被难住了，两人僵持了整整一星期，最后四眼还不是换了道百以内的加减法给他的小向导。都不算难，最难的是找到‘坐标’和建立关系，你不用着急。”

他在司安暮的耳边认真地说着别人的事，下半身的操干动作却一点儿没停，顶着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