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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你觉得我怎么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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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安暮示意了下。

司安暮没懂它的意思,茫然的抬起手在雪豹的下巴上挠了挠。

雪豹立马抬高身体,似乎很尴尬的侧过脸。

“变不回来了吗?那怎么办啊?”

雪豹摇了摇头,放弃一般的垂下了耳朵,在司安暮的面前变回了人身。

一具赤裸的,浑身蒸腾散发着热气的雄性身体便展露在司安暮面前。

他的身上全是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下流,那山峦般绵延起伏的线条,整齐排列的腹肌,干净漂亮的人鱼线,还有……

一根硬梆梆立着的硕大肉棒。龟头饱满湿润,柱身笔直粗长,颜色偏深,但不是经常使用的那种紫黑色。下方的囊袋沉甸甸的,之前做爱时会啪啪的拍在他的身上……

司安暮腿有点软,呼吸粗重了起来,然后便看到那根挺立的肉棒向上跳动了下,顶端溢出点液体。

屋子中一片安静,唾液吞咽声显得格外响亮,司安暮羞耻的别开视线,心想自己有这么饥渴吗?就像一个荡妇。

但下一秒,口腔里充沛到快要溢出的唾液让他意识到,咽口水的并不是他。

司安暮遽然扭头,看到祝天泽面色通红地紧盯着他,汗液流过他深邃立体的五官,来到嘴角。唇线分明的薄唇抿了抿,而后分开,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这是兽、兽化后的正常反应……你等我穿个衣服!”

司安暮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声音。

他在说谎。

这该死的向导能力,真好。

——

等祝天泽穿好衣服后,司安暮抱着山芋,好奇地问着祝天泽问题。

兽化是什么?为什么能变成那样?刚刚山芋怎么不见了?你变成雪豹后会不会很热?

祝天泽一一给他解释清楚。刚开始他还坐在椅子上,后来时间比较晚了,便躺在了床边,闲聊一般讲起了自己过去的事。

讲他小时候遇到的哨兵叔叔都爱逗他,把他扔在四米深的土坑里,还要填土活埋了他,他自己不得不用手在土壁上挖点坑爬出来。台风天气,把他绑在一棵大树顶上吹风,说这样很凉爽。每次他过生日时,那群兵痞子比过节还能闹腾,有次还找了条裙子逼他穿。

讲他出任务的时候,每次去南越这种潮湿的地方,山芋就经常罢工,嫌自己的毛会被弄得湿漉漉的难受。他有一次腿上中弹,贯穿伤,腿后是大面积的开放性创口,山芋都不出来给他治疗,等他从那片丛林里出来时,伤口上都长了蛆。作为惩罚,他强迫山芋连着那些腐块烂肉一起舔。之后山芋就老实多了。

祝天泽说这些时,山芋偷摸着咬了他一口。祝天泽弹了它鼻子一下,它假装疼得受不了,钻司安暮的怀里喵呜乱叫。

司安暮摸着山芋的脑袋,回的话不多,但眼里全是向往,为了听的更清楚,身体不自觉地朝祝天泽的方向挪动了几下。

祝天泽告诉他,南越的丛林里有很多奇怪的生物,水里有吸血的虫子,树上有蛇,有拳头大的蜘蛛。他还曾经见到过一个彻底兽化的哨兵。那是匹灰狼,体型大的不似正常生物,眼里没有丝毫理智,只有无穷无尽的屠戮欲望。他们击毙那个哨兵后,那名哨兵恢复了人身,浑身赤裸,瘦削似柴,只有脖子上挂着一个特质的铭牌。他们认出这是一名越战时的老兵,可能为了避免伤到普通人,才在这片深山的丛林中徘徊了近十年,直到彻底兽化。

祝天泽开玩笑一般说:“要不是遇到你,我大概再过几个月也变成那样了。这是上天不收我的命。”

说到这儿,祝天泽停顿了一下,问司安暮:“你呢?如果不愿意说就不说,我只不过有点好奇而已。”

司安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的异常简短。

“我小的时候一直在家里呆着,家人不许我出门上学。不过有几个哥哥,他们……他们会陪我去游乐园,吃好吃的,给我买玩具。还有一个老师,负责教我知识,陪我聊天。长大后,家里出了事情,我的家人都死了,我也被人抓了起来,然后就送到了这个岛上。大概是……几年前的事情我记不清了,我记得出事那一年的春天,有一次日全食。”

“……是十年前。”

司安暮歪着头想了想,“这样啊,那…那我都三十一岁了!”

从二十一岁到三十一岁。

他的童年在家族的集体侵犯强暴下度过。

他的青年在这个的海岛上作为性奴度过。

现在他竟然已悄无声息的过了而立之年。

祝天泽沉默了一会儿,语速极慢的问:“你的精神体,是不是没法出来?内心受到巨大创伤时,精神体会因为负伤严重,难以现形……”

祝天泽过去见到几个这样的向导。

他们失去了深度结合彼此相爱的哨兵,精神体遭受重创,长时间无法现形。但他们的状态都极为糟糕,无法与人交流,无法感知事物,周围环境一丁点的变化都会让他们进入应激状态中,疯狂抓挠自己的皮肉,用头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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