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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出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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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老账房听到这脸也气红了,山羊胡一翘一翘的,却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了。

管家见状走到了门口,赵临、墨亦也不好意思地跟着退,虽然其实这点距离对他俩来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但现下也没办法离得再远了。

管家把门带上了,沈老爷继续道:“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了,又怕闹开了大家难看,就偷偷摸摸躲在了拐角,小半个时辰之后,你跟襄晴从你屋子出来,小襄晴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身上披着你的袍子,下身穿着你的裤子,你嘴里说着什么,小襄晴点头应了,是也不是?”

沈驰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他咬牙刚想说点什么,还没开口,老账房突然跪坐了下来。

拽着沈驰的衣裳下摆,林账房老泪纵横。“大少爷你可不能这样啊!小襄晴从小没爹娘,是我这个老头子一点点带大的。她最怕别人说她没人教,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她哥哥哥哥地叫了你那么多年,你就这样作践她!”说罢心里难过至极,还以为大少爷是真心喜欢我们家襄晴,没想到居然…

沈驰通红着脸拽老账房,“您先起来,先起来!襄儿,襄儿她是,她是身上来,来红了,不是我,不是我做,做……”沈驰结结巴巴地说着,把老账房拉了起来。

老账房愣了愣,抹了把泪看他,“真的?”

沈驰用力点头,眼神还有些躲闪,但已经能流畅地解释了,“那天襄儿来找您,您不在,我在柜台看她裤子红了一片,就脱了外袍罩着她把她带去内院。我怕襄儿害臊就没找人,让她自己坐在我屋的床上,我去厨房打了热水,想叫她换条裤子再回家。结果我回屋的时候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我还以为她疼,拍她肩哄她,她问我她是不是快死了,流那么多血。”

老账房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他一老头子没想那么细,也没想过小襄晴已经十二了,会来葵水了,就没找人教过她。

沈驰继续红着脸道:“我跟她说是襄儿长大了,长大了就会这样。结果我还没哄好父亲就来了,襄儿那时候那样哪里肯见人,我自己也慌得厉害,就把衣柜的衣服搬了出来丢上床,让她藏进衣柜。父亲走了之后,我着急忙慌忘了可以找丫鬟要裤子,就把自己的裤子给了襄儿。襄儿在屏风后面换好裤子,出来我又教又哄了好半天,看她还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就想着跟她一起回去找邻居婶娘教她。刚出房门的时候我还再三跟她说,没事的,别怕,她点头应了。”

老账房站直身体,抹干净了眼泪,有些尴尬地看了沈驰一眼。沈驰的脸还红着,轻声问道:“您刚才说,襄儿的钱袋是特意绣给我的是么?”

老账房刚从孙女儿吃了大亏,以后怕要受苦的漩涡中出来,又听到这明显想拐自家宝贝孙女的问话,心里万分想说不,但想想刚刚那么冤枉沈驰,还打了他一顿,也只好言不由衷地说真话,“啊,她那时候刚学会绣东西就开始绣那个钱袋,我那时候还以为是给我的,结果她绣好就给了你。”

沈驰弯腰拾起刚刚被砸到地上的钱袋拍了拍灰,脸上的红渐渐退了,慢慢露出一个柔软的笑,把钱袋揣进了怀里。

沈老爷听了大儿子的解释觉得自己之前胡乱猜测真是蠢透了,想也是,大儿子那样刻板正派的木头桩子怎么可能干出那事,这又想起还站在外面的赵墨、赵亦,赶忙叫管家把他们带进来。

赵临进来就开门见山道:“沈老爷,我二人找您主要是想跟您说说昨日见到的‘踏雪’的病。”

沈老爷脸色一变,刚想辩解什么,赵临就继续道:“不才家中世代行医,于此顽疾恰有解救良方。”

“赵大公子的意思是?”沈老爷盯着赵临,细看他脸上的表情。

赵临面无表情,“我心疼‘踏雪’这样的好马,若就此消失了也太过可惜,只要沈老爷肯把马给我们治疗,三五日之内必见成效。”

沈老爷沉吟了一会儿,拱手道谢:“赵大公子如此乐于助人是沈某之幸,只是不知这药方是否可借一窥?”

“药方倒并无特别,只是食水方面要万分注意,否则冲了药性就没用了,故此我希望沈老爷将‘踏雪’直接交予我治疗喂养。”赵临认真道。

“‘踏雪’乃亡妻爱马,望赵大公子善待之。”沈老爷作揖。

赵临笑道:“那是自然,只需给我们一处独立马厩圈着‘踏雪’即可,其他的由我兄弟二人负责。”

沈老爷应下,让下人在西厢清理一个空马厩出来给赵临。

二人回到西厢,“踏雪”已经被关在马厩里了,异常躁动不安,赵临开了一副催吐利泄的药方让小厮去抓,自己则溜达到厨房提了干净的水并胡萝卜、青豆带回来喂“踏雪”。

吃罢饭,又亲自煎了药灌下去,“踏雪”就闹开了,上吐下泻了好一阵才消停。

赵临看着摊那的“踏雪”,找了两个小厮守着马厩,吩咐不许任何人喂任何东西。

内院的小厮,多半是不可能在马场下毒的,不过晚上还是警醒些吧,赵临心想。

今天的事儿不少,明儿的事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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