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后续三日未下床的真相;赐婚缘由新婚惊悸病弱王夫直堪怜;夫主的安慰采菊闻啼音(2 / 2)
的王夫此生只会是衍之。”
手掌下衍之的手指微颤,叶遥舟温柔而坚定地握住。
……
直到南王夫夫走出大殿,皇帝还是一脸的“侄子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侄子你偏好这么偏伯父很忧心啊”的表情。
南王推着王夫的轮椅头也不回地迅速出宫。
在如皇帝这般的主流眼光里,衍之一点也不好,所以即使当着衍之的面他们也能无边自然地提起给叶遥舟另觅佳偶。可是在叶遥舟眼里,没有人能比衍之更好了,他舍不得他的衍之委屈。
将王夫从轮椅里抱上马车的时候,衍之明显已经脱力了,全仗着轮椅自身设计中的支撑作用才没有失态。
南王爷心疼得不行,衍之被他抱在怀里仍是一副脸色苍白眼神直勾勾的模样,往他嘴里喂了两颗固元养心丸都不知道要咽下去,微苦的药丸在舌头上化开也仿佛感觉不到一样。
叶遥舟仔细咨询过大夫,衍之的身体先天不足,底子就亏损的厉害,保养不易不说,还极其轻易就能受损,只能慢慢温补,耐心静养,最忌大悲大喜情绪起伏过大,务必小心不能劳累、不能惊悸、不能受寒受激。
今日进宫这一遭,皇帝不靠谱的话搁在心粗的双儿身上也就放耳就过了,偏偏衍之是个心思重的,在涉及叶遥舟的一切话题上又执拗又爱多想,这一下子惊悸劳累就占了两项。
眼看衍之自己把自己困住了,叶遥舟反而不敢强行唤他回神,生怕他再被惊到伤了神。想了想,有了一个法子。
衍之仍是魇住了一样,连眼珠都不知道转一转。两条细腿面条似的垂在叶遥舟膝下,没点肉的身子轻的像羽毛似的。
叶遥舟微叹,一只手圈稳了王夫,一只手钻进帛裤里,摸到王夫的股间。
衍之浑身消瘦,纤细见骨,也就屁股上稍微多一点肉,但也远远算不上丰腴,不过是因为常年卧床静养而格外绵软。
南王的手,能握青锋宝剑所指披靡,能执细毫绘丹青,但是再温柔认真不过这手落在爱人身。
手滑至怀中人股缝后庭,揉了几下,原本紧紧含苞的雏菊就像认出主人一样放松,舒展着细密的褶。叶遥舟的手指在衍之菊口浅浅戳刺,衍之的后穴紧得很,却本能地毫不抗拒叶遥舟的侵略,哪怕身体的主人现在意识都不清正,身体却驯服又温顺。
一根手指已经挤进去了,衍之的后穴像有意识一样把叶遥舟的手指咬的很紧,但内里甬道却很干涩,和总是湿润得能流水的花穴对比鲜明,简直不符合衍之敏感的体质。
对上王夫仍然木楞的眼神,叶遥舟知道,衍之念头困在里面,身体也随之紧张得不在状态,也难怪没有正常的反应。而若是唤回了身体的感知反应,自困的意识疆篱自然也会慢慢溃散。而衍之的后穴不如花穴那么敏感,刺激起来相对温和,也不会像花穴一样一被碰到就恨不能一直被狠狠弄下去,倒是个好选择。
叶遥舟的手指有技法地在衍之后穴轻轻插弄,紧得厉害的菊穴很快就被插得松软,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来。
衍之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
等到叶遥舟三根手指在王夫后穴里抽插,带出轻微的水声,衍之已经喘得不行了,墨黑的眼睛里一片水雾。
“夫、夫君?”终于从魇住的世界里被唤醒,衍之下意识就去找叶遥舟。
“夫君在这里,正抱着衍之、弄着衍之,衍之舒不舒服?”
手指才划过一处,衍之的后穴就猛的一缩,嗓子里也漏出哭腔。
“那、那里!嗯……”
衍之眼眶都红了,搂着叶遥舟的脖子喘得说不出来话,后穴却一缩一缩的贪吃的厉害,肠液顺着不断张合的穴口滑下来,手指抽动之间越发黏腻。
到了最后的时候,衍之后穴剧烈地痉挛了几下,湿热的肠肉挤磨,菊心吐出来一股阴精,王夫喘息着无力地软在夫主怀中。
等到王夫终于平静下来,叶遥舟才在他耳边低声说:“相信夫君,不要胡思乱想。除了衍之,夫君谁都不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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