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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印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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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酒杯正色道:“确实是怕招惹出什么事儿来,不过不是父亲拘着我,是我不愿意的,一是我已经决定正身科举,二是不想让知浣他们忧心。”

“哦?”

“怎么?你不信?”

“倒不是不相信是你自我约束,只是,知浣?”周彦学笑容揶揄,“想必是哪家姑娘的闺名吧。”

郭兰森难得不好意思起来:“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叫什么。”

周彦学见他别扭也不再闹他,收了笑意认真对他说道:“我是真替你高兴,你得此贤内助,此后日子定然如意和美。”

郭兰森笑道:“哈哈,你跟鸣野也是心意相通,这样的话他也跟知浣说过,等日子定了啊,我定亲自来送喜帖。”

周彦学愣了愣,低头转而问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怎的突然回转心意乐意定亲了?”

郭兰森兴冲冲的,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念叨:“这个说起来你都不信,本来永昌侯那边来人说了,若是相看不好便无需强求,我娘就觉得那不妨让我俩见一下,实在不行便作罢不再耽误人家,于是就领着我去永昌侯府。”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唔,貌若天仙一见倾心?”周彦学曾经见过知浣,长相清丽又有股英气,确实一见难忘,但说绝色还不至于。他想的是,人跟人的眼光并不一样,或许郭兰森眼里的知浣就是沉鱼落雁呢。

郭兰森不赞同地看着他:“什么啊,我早些年又不是没见过她,再说我是那种耽于美色的人么?”

“那……”

“我呀去她书房见她,虽然支了屏风挡了人,但书架上书什么的我都能看到,有一本特别熟悉,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我上次写的戏本!”

周彦学奇道:“她也爱看话本?”

“是啊!”郭兰森搓了搓手,“我当时就问她怎么也看这种不入流的戏文,她跟我说是别人送她的,还夸写这出戏的人文采斐然云云,又跟我说佛经和话本都是书,文字从来都是用来启迪的工具,没有什么入不入流之说,只看怎么用,说的真是太好了!”

“等等,你不会告诉她是你写的吧?”

“没有,我既然决定不再写戏,也没必要说出来了。只是之前我以为她一个武将之女,又爱舞枪弄棒的,即便是大家出身也肯定是蛮横性子居多,亲眼见了才知道自己眼界短浅认识偏颇,所以我就应下了。”

周彦学皱了皱眉:“这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让我跟她定亲?”郭兰森狐疑地看着他,突然瞪大眼睛从座椅上弹起来,高声问道,“你金屋藏娇的,不会是知浣吧?!不会吧不会吧?!”

周彦学本来想问的话被他一打岔全乱了,就没见过胡思乱想主动给自己脑袋上戴绿的,哭笑不得地对他说道:“你快止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兰森放心坐回去:“幸好幸好,要是这事儿真发生在我身上,我立马到西山种树去。不过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那金屋藏娇的人是谁,也别怪我胡乱猜测。”

周彦学想了想坦白道:“是我一直找寻的人。”

“什么?!”郭兰森又弹起来,惊讶道,“是、是那朵梅花?”

周彦学点点头,只听郭兰森低头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怪不得你生辰那天不愿意看别的美人儿,哎不对啊,你不是说是大户人家的二小姐么?为何先前在馆子里找人啊?”

“呃这……”

“哦哦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哪家被罚没官籍的人家?”郭兰森越想越觉得顺理成章,还没等周彦学回便自己答自己问,“你与她情投意合给她赎身,但因为身份问题不能明媒正娶只能养在深宅,怪不得你不肯明白告诉我呢,原来是有这层隐情啊。”

郭兰森说着说着还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貌似语重心长地劝道:“彦学,你我相识这么些年,你还不知道我么,我不是那种世俗之人,你既然是我好友,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就是我的兄弟姐妹,你的妻儿也就是我的……”

“嗯?”

“……我的嫂嫂和侄儿,我待他们自当如同待你一般。”

周彦学把他的手拨开:“断章取义捕风捉影,得亏你不写了,不然过几天我该在堂会上听见我的名字了,行了,你今日到底是做什么来了?”

郭兰森这才想起来正事:“没什么,本来是陪母亲去毅国公府的,他们肯定说一堆孩子的事儿,我去了也是干耗时候,索性半道拐来你这儿。”

“哦,那不妨用了午饭再走吧。”

“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别忘了做那个……”

“什锦蜂窝豆腐是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周放呢?快让他去预备着。”

“他去库里点礼单去了。”

“哦,晓得了,你是不是也要给毅国公府回礼啊?”

“回礼?年礼周放应该在备着吧,我也没管。”周彦学饮了口茶。

谁知郭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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