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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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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要去调光时,纪寻快步跟上。他的手从唐鹊腋下穿过,最终以一个脸贴后颈的姿势抱住了唐鹊。

纪寻含住唐鹊的唇瓣,他吻的很凶,像是要把那些折磨都蒸发在这个吻里。

但被吻的唐鹊却尝不出分毫的苦,他乐意让纪寻发泄。

“我是一个人被接回纪家的,”纪寻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像很久没喝过水的感觉,“那会儿我还没对纪何抱有太多提防。”

…..

纪寻近来总觉得他一旦沾了枕头便睡得很沉,甚至每次醒来都还夹着些难以言喻的腰酸。起初他并没当回事,权以为是自己睡姿的问题。

夜晚九点,纪寻照常饮了杯水,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守在门外掐准迷药时间的纪何悠悠然推门而入,他十分熟练的反锁住门,而后解开了纪寻的睡袍。

泛着淤青的大腿内侧呈现眼前,对自己昨晚杰作颇为满意的纪何摁了摁纪寻的喉结,在纪寻呼出声无意识的“嗯”后,他便将手移向纪寻瘫软的前端。

纪何从前到后摸着,他把纪寻的胳膊架在双肩后,膝盖稍稍一顶便使得纪寻门户大开。

原本沉睡的器物变得硬朗,中间的过渡地带被纪何掐得又红又肿,那后面的小口仍在一张一合缩着。

纪何把这具漂亮的身体摸了个透,为不那么早败露,他自然不敢做些什么实际行动,但却在每晚“同床共枕”时,都像块狗皮膏药般,都把手搭在纪寻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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