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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进入doi房间前最后的温存(蛋是第一次弄花书房的墙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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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婚之前,唐鹊的房间里随处可见各类娃娃,他大抵是对毛绒玩具抱有颇为高的好感,据唐鹊的母亲描述,他恨不得再给卧室设计个新玻璃柜将娃娃专门陈列。

但这可爱的收集癖于两人结婚后便离奇的消失了,唐鹊现用的玻璃柜中装的尽是西服、领带跟手表,翻天覆地的变化似是证明了唐鹊想在纪寻面前转型做个成熟可靠的男人。

纪寻翻了个身,他伸手从床头摸来张唐鹊事先备好的暖胃贴,凭印象找准胃的位置后便粘了上去。

唐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只披了条浴巾,那浴巾细细算来还是几年前根据纪寻身高买的,用给唐鹊,它只能堪堪掩住腿根。

侥幸逃逸的水珠顺着唐鹊双腿的直线流下,它们一道接一道从最隐秘的地方缓缓滑到膝盖。

纪寻正望得发愣,他的思绪不可避免的飘向某日他跟唐鹊亲热,自己艺高人胆大的选了个骑乘姿势来耍。

当初是酷暑时节,屋内哈着冷气的空调冲击着外面聒噪的蝉鸣,纪寻额角摇摇欲坠的汗珠专挑唐鹊挺立凸出的喉结落脚。

午后三点是温度的高潮,起起停停的纪寻也快不行了,他疲软的偎在唐鹊脖颈处,那微微有些湿意的头发扫过唐鹊漂亮的锁骨。

“接个吻再走,”神使鬼差的,抱着枕头预备朝书房冲刺的纪寻忽然开口。话音落,他见唐鹊竟真的老老实实闭上了眼,纪寻忙打哈哈道,“好吧,我骗你的。”

凌晨一点,纪寻慢悠悠爬上折叠小床。明明为防止硌人,垫背铺的是加厚款式,但纪寻总觉得这床板睡起来不大舒服。

唐鹊的潜入约莫是在半个钟头后,他进书房时未有开灯,甚至为不打草惊蛇,唐鹊是光着脚板溜进屋里。

他努力在这狭小空隙里挣出片天地,还把纪寻往里面挤到快跟墙嘴对嘴了。

唐鹊将纪寻的睡裤褪下,与此同时,他交合的十指拢住了纪寻的前端。

照敏感点进行的揉搓捎去阵异常刺激的快感,纪寻的下身慢慢硬朗起来,他本就没有熟睡,这会儿经唐鹊引导的运动后,更是直接失去了困意。

纪寻焦急的把头朝后扭,这是他与唐鹊同床共枕多年新增的小习惯——在没安全感时,纪寻会匆忙找唐鹊讨来个吻。

这次的吻比平时更绵长、更黏糊,唐鹊不出意外的把纪寻的嘴啃破皮了,但他依旧没有到此为止的打算。

唐鹊按住纪寻的后脑勺,他没给纪寻过多的反应时间,便俯身舔了舔那充满血腥味儿的上唇。

“你喜欢谁?”

唐鹊的体温偏高,而黑夜更是应景的放大了这团火。如果纪寻是一捧被带回室内的雪,那他肯定要被唐鹊给烫化了、再蒸开了。

“唐….唐鹊….,”纪寻并没有直接对上这个问题。他在良久的沉默中突然拔高音量,嗓子还裹上了隐隐哭腔,“我要去厕所….”

于酒吧中没个约束闷头就灌的酒水不合时宜的开始调皮,纪寻可谓是背腹受敌,那股不听话的潮流随唐鹊顶撞的节奏翻滚得更乐,纪寻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打气至上限的皮球,若不是唐鹊还用手帮他看管着出口,这里恐怕过不了几秒便一片狼藉。

纪寻胡乱抓着被单,他宛如被逼到被迫双腿悬空的人。见唐鹊不为所动,纪寻哀求道:“上个月才给书房换的墙纸。”

最后,唐鹊长叹一声,选择放走了纪寻。

纪寻跌跌撞撞的跑下床,撑开了的嫩肉将尚未含住的白浊弄洒一地,乍一瞧去像极了没拧紧盖子露了一滩水的茶瓶。

唐鹊也从床上起身。他不知道方才纪寻情急之下喊出的两声名字是不是在答非所问。

浴室门后,纪寻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站于花洒下方赶忙开了冷水,还边冲边念叨着唐鹊的名字。

醉酒的余热跟往身上浇的冷水混合炸开,纪寻没忍住打了个颤。

磨砂质感的门挡住了唐鹊离开书房的身影。

纪寻磨蹭了快一个钟头才从浴室出来,折叠床上早就没了半点儿唐鹊的影子。

纪寻略带不悦的躺回凉下来的被窝,他无意瞥了眼地板,这才发现唐鹊走时顺势穿走了自己的拖鞋。

第二天一早,时针刚过了六点,纪寻便拎着枕头回到了主卧。

主卧里的唐鹊收整完毕,纪寻刚抬脚迈进屋,他着手已将最后一枚扣子合严实了。

“我瞧玻璃柜怪空荡的,”纪寻匆匆抽来件运动衣,似为了赶上与唐鹊同时出门的进度,他索性也不顾了场合,直接当着唐鹊的面换起衣服,“要不买个娃娃什么的放进去当装饰?”

唐鹊偶然听纪寻提来件旧事,顿时很是惊讶,但他偏要故作稳重,努力压下频频上挑的眉毛应道:“要那些花哨的东西做什么?”

“好看呗,”纪寻知道自己敷衍不了唐鹊,他在为惊喜扯理由的路上越想越烦躁,最后反而变成了句让唐鹊察觉到不夹好气的,“我喜欢。”

唐鹊与纪寻上班的地方位于同一座写字楼里,所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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