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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握雨携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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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便感到对方更紧地用双臂拥住了他,大约是有些着恼,又羞又气地张口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接着又像是自知下口重了些,心疼一般伸舌在那处轻轻来回舔舐,却是半晌闷声不吭。

沈墨轻轻嘶了一声,其实倒也没觉得怎么疼,见状只觉有些好笑。

他原先见对方表现得像是对这些风月事知之甚多的模样,还以为对方当真多厉害一般,竟还敢嘲笑他,如今真枪实弹地上阵一打才知对方也不过如此罢了。

他正欲张口再调侃两句,对方却在此时吻了过来,含住他的唇重重吮吸一阵,半晌之后才缓缓松开他,随即闷声闷气地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第一世的白屿年少时第一场春梦便是将师兄压在身下肆意侵犯,那是他头一次知晓自己竟然对师兄怀着这般心思,一度对自己感到十分厌憎,怀疑自己是哪儿出了问题,还特意跑下山去验证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男子。

当他看着面前两名男子在榻上如何颠鸾倒凤时内心只想作呕,然而当他将自己与师兄代入其中时却无法自制地起了反应。

但那时恰值他与师兄生了嫌隙,师兄根本不可能会接受他,他只得拼命压抑自己,没日没夜地修炼,让自己忙得脚不沾地。同时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错的,不能为世人所接受,亦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不如趁早放弃。便刻意地避开对方,将这份爱意深深藏在了心底。

那时剑修之中还流传着一种说法,说若是练到心剑合一的境界,剑灵会格外亲近主人的心悦之人,一旦对方靠近,灵剑便会发出特殊的剑鸣,同时还会渴望对方的触碰。

他以为自己刻意躲了师兄好几年便能将这份不曾说出口也没有机会说出口的爱意遗忘,直到他真正练成心剑合一之后,在一次外出任务时意外与师兄交手,第一次听见那一阵与战意完全不同的剑鸣之后才恍然惊觉,原来自己从未将对方放下。

但这又能如何呢?对方从未用他所期待的眼神看过他。

他一直都知晓自己是妖族,与师兄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天堑,他害怕他们连最简单的师门情谊都无法维持,便从来不敢越界,但他成年之后,觉醒的血脉之力对他造成了巨大的、无可避免的影响。

他的实力虽是强大了许多,但与此同时,他发现他渐渐便无法自控了。多年爱而不得积郁成疾,情欲空前暴涨却苦苦压抑始终无法纾解,嫉恨时常缠着师兄的师妹,由此产生的种种负面情绪不断接踵而至,在心底潜滋暗长,又被妖族本能无限放大,终于成了执念,从此刻骨铭心。

后续的几年他几乎快要无法自制,无论是谁接近师兄都会令他难以忍受、心潮汹涌,甚至因此动过好几回将人掳走囚禁强上的念头,但最后都被死死克制住。

虽然明知师兄不太可能接受他,但他还是暗暗在私下里学了许多取悦对方的方法,连山下书铺里卖的有关他们两个的情色话本都不知来回翻看了多少,力求在自己哪一日终于忍不住时至少能将对方伺候舒服。

他是妖狐,这个种族于此道天生便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些东西虽是旁门左道入不得台面,但他还是学得十分认真,也学得很快。他第一次与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是在门派后山,当场便使劲了浑身解数才将人伺候舒服,以致于后来师兄对此事也没有太大的反感。

但这一世的他不过是个年纪不过二十的毛头小子,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哪里比得上妖狐的体质。虽然第二世也曾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但他那时没有身为妖狐的记忆与之对比,虽然现下想起来了但也都过去了,这羞耻感便也远没有现下这般强烈。

他还说会把人伺候舒服呢,这下却是糗大发了。

“嗯?”沈墨闻言眉峰一挑,听闻对方说起“以前”心里莫名有些发堵,但他又觉得向对方问询此事简直毫无风度,像个姑娘似的与人争风吃醋实在有损颜面,面上便没有表现出分毫,只冷淡地道,“给我滚出去。”

“不要嘛。”白屿敏感地察觉出对方此时有些不悦,只当是自己发挥太差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忙讨好地在人唇上吻了吻,随即委委屈屈地道,“大人是在怪我没有将您伺候舒服吗?”

“……不是。”沈墨面上微热,不由微微偏过了头,“我想歇息了。”

“不要不要!”白屿用脸颊在人身上来回轻蹭,软声撒娇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对方话未落尽,沈墨只觉埋在体内的东西又渐渐变得坚硬起来,甚至尺寸都比方才的要大一些,仿佛要将他身体撑满撑裂才罢休。

他还未待开口,对方却开始动作起来,许是因为他身体里头还含着对方方才射进去的东西,此时抽送起来便比方才要顺畅不少,甚至微微地发出几声粘稠的水泽声响。

“这一次一定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白屿抓住对方紧攥住床褥的手,将人手掌展开,垂首在人掌心之中轻轻落下一吻,随即五指嵌入对方的指缝与人十指相扣,垂首细细地吻着对方的唇,“你放松一些。”

沈墨见状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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