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被干死了(纯肉/厕所play/强制口交/后穴开苞)(2 / 3)
马桶盖上,林榆低着头不吭声。
“还不说?”
林榆在心里对学长说了声对不起,嗫嚅道:“唐景年。”
唐景年?
他偷偷抬头瞧了眼男人,竟发现男人在笑,只是这笑阴森可怖。
“又是他。”
别有深意的三个字,林榆茫然。但几乎是下一瞬,男人的大掌就覆上了他的身体,被温度灼烧的触感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后背失守,身体被托起,男人把他往下放,让腰尾落撑住身体。
“腿架上去。”
什么?腿怎么架?
林榆大脑一片空白,男人似是轻叹了口气,俯身抓住已是仰躺姿势人的脚踝,脱掉鞋子,掰着人的小腿往上压。
忽然明白过来什么的小家伙剧烈的反抗,“不、不要……”太羞耻了,男人分明是要让他把小屁眼露出来给他看。
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不安分的踢起来,一脚正中男人的下巴。
“嘶。”
听到人闷哼的林榆像是被摁了暂停键,不可置信的看向正捂着自己下半张脸的男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痛?”
“嗯。”男人沉声,眼里却闪过狡黠的神色。
被骗的小美人从马桶上溜下来,几乎算是投怀送抱的往他怀里挤,小手往他脸上攀,而下一刻,贺时快准狠的制住手腕,又按住人的脚踝,直把人下半身翻起,露出浑圆的肉屁股,毫不留情的掌掴起来。
力道之大,让林榆整个人懵掉,而下一刻,尾椎骨攀爬而上的痛感刺激着神经,浑身战栗不得脱控的他勾起人的脖子直哭。
“痛、贺时……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知道错了,啊!”
“啪!”“啪!”“啪!”
“贺时、贺…啊哈、哥哥…哥哥,哥哥!”
力道渐轻,但屁股已毫无知觉,像是被火烧没了知觉。
总算停下,林榆失神的掉着泪,贺时的衣领也早已被人濡湿,“痛?”
“痛死了。”小家伙扒着他的脖颈不肯下来,但一想到那胸口的大片红痕,贺时还是狠着心把人放回马桶上。
“跪着,屁股撅起来。”
林榆泪眼婆娑,似是还未从疼痛中缓出来 “你要帮我吹吹嘛?”
被小家伙的发言蠢到的男人神情一滞。
误以为男人的沉默是肯定意思的人,调整着姿势跪趴上马桶,颤颤巍巍的撅起小屁股,“只可以吹哦……呀、咿!”
被拍打的鲜血般艳丽的小屁股在人的迟疑动作下更像是在摇动着求欢。贺时揉搓了一下,站起身向前让凶器直接抵住那肉缝外缘,淫靡的抽插。
诡异的感觉藏于疼痛之下,顺着尾椎骨悄然无声的爬上大脑,又被男人色情的动作全部勾引、牵连出来,最终全部盖过疼痛,化为难耐的快感。
林榆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初步开发过的肉穴流着水,而小小榆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格外精神。
撑着身体的手忽然被人拉开,林榆一惊险些跌下去,好在男人粗壮的手臂圈住。
贺时引着人的手,放在肉屁股上。
“自慰给我看。”
他松开圈住林榆腰的手,向后撤步,连着鸡巴也从肉臀里滑出。
层层叠起的隐秘快感堆积而起,听懂男人话里意思的林榆,紧紧咬着下唇。食指伸出,混合着穴外的爱液,轻而易举的就溜了进去。
“唔。”
双重反馈刺激出娇喘。那里面竟如此柔软,壁上的软肉吸力极强,几乎是自动吞吐起那塞进的一节手指。林榆又往里捅了捅,异物的侵袭感更加强烈,并没有先前唐景年给他弄的那种快感。
就在人想要取出手指的瞬间,贺时抵着人的手指全部塞了进去,又浅浅的拔出再塞入。
“扩张懂吗?”
重被圈住的腰泄了力,林榆把全身的重量交付给身后的男人,“你教我。”
乞求的意味很明显,吃软不吃硬的恶狼又一次心软。他取出人的手,取而代之为自己的手指,“爽了说。”
男人动作娴熟,有节奏的抽插,像是在寻找什么目标似的不断变换方向和深度。
“哈、那里…好酸……”
顶到的瞬间,屁股里就溢出几股水来。贺时找到了人的骚心,抓着时机加了根手指,一齐向人的骚心直戳,没弄几下林榆前面就射了出来。
抓着人高潮的余韵,贺时又加一指,小屁眼也毫无压力的吞入。
“够了…唔,不要加了,好难受……”
身下的异物感太过明显,林榆本能的抗拒。
湿哒哒的小屁眼涌出无数蜜液,把人的手掌全部濡湿,贺时下身早已耐到了极限。但仅是三指,和他凶器的尺度还差得远,直接进去小家伙必定会受伤……
男人把他翻了个面,低头堵住那张合不上的小嘴。
亲亲。
林榆勾住人的脑袋,半挂在人身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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