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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昂首的头从还未湿润的花穴里插了进去(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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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菜叶子,可真是活该……”蔡秀嘀咕,拿起筷子在碟子里挑挑拣拣。

许是菜色实在太差,何冬生和蔡秀都没吃多少,蔡秀四处打量去了,何冬生挺直着背脊搬着大哥的身份,将何秋生一顿教训,说他没个当爹的样子,由着何穗乱来将新房做这么大,又说何秋生不懂感恩,不知道将大哥一家接到新房来住。

何秋生比何冬生小不了两岁,此时跟儿子似的被何冬生训斥得满脸通红,何穗最开始还想着搬新家不吵架,听了几句实在忍不了,起身道:“大伯,您教训的都是,您总说爷奶都不在了,您是这个家里的长辈,我们一家盖房子花光了所有的银子,第一天连个鸡蛋都吃不上,大伯您总得多多少少帮衬点我们不是?其实明着借钱我们也不好意思,若不然大伯一家今日便搬过来,像当初我们家一样,每个月给我们一两银子就行,怎么样?”

“什么一两银子,我们又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哪里每月能拿出一两银子!”何冬生板着脸说了句,又说时候不早,还要去菜地里翻翻土,调头就走,蔡秀生怕被拉住借钱,飞快跟上,何冬生低斥她,“让你别来你要来,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两口子很快就走出去了,何兰儿却是站着没动,她面色犹豫,似有话要说。

何穗对她还是挺和气,问:“堂姐是有事找我么?”

何兰儿支支吾吾,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正要张嘴,又折回来的蔡秀扯着嗓子一吼:“兰儿,还不走在那儿做什么呢!”

何兰儿也不知在想什么,被吼的脸色一白,慌忙应声,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了。

蔡秀边走边骂骂咧咧,何兰儿一句话都没听进去,隔了会儿,摸摸耳朵说:“爹,娘,我耳环掉在穗儿家了,我再回去一下。”

蔡秀两口子听到何穗的名字就来气,也没在意,独自走了。

何兰儿调头走了会儿,转过头看不到蔡秀两人后,改了方向一路小跑,穿过小路选了条僻静的路,又走了会儿,回头看看,拨开比人高的芦苇荡,穿过去,终于看到了拿着书本的青衫男子。

“董公子!”何兰儿露出笑容。

董行舟转过头,待看到只有她一人时眉头微皱,问:“何穗呢?不是让你将她带过来?”

何兰儿微微变了脸色,为难地解释:“方才他们一家和我爹娘都在,我实在不知用何理由让她跟我过来。”

董行舟突的笑了,眼里却是森凉,他掀了薄唇,将书往枯树上一扔,“既你没有完成任务,那我唯有惩罚你,把衣衫裤子脱光吧。”

虽不是第一次在董行舟面前脱衣,但何兰儿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她面带羞红,低了声音犹豫,“董公子……”

“怎的,可是不愿意?”董行舟不急不催,腔调带了两分似笑非笑,忽然拾了书本要走。

何兰儿慌了,忙去扯他的袖子,“董公子莫生兰儿的气。”她说罢连忙伸手解了腰带,将外杉退下,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六月的天,大片青色的芦苇荡像帘子,遮挡去了四周的视线。

里衣很单薄,何兰儿脱掉上衣后,身上就只有亵裤和肚兜。她和董行舟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每次董行舟都只脱她的裤子,按着她的臀从后面入,这样让她脱光审视还是第一次。

何兰儿有些犹豫,又担心董行舟生气不理她,斟酌之间更怕董行舟生气,便一鼓作气将亵裤和肚兜都脱了。

何兰儿臀部不算翘,但胸部很大,可大是大,形状却不美,好似因加水过多没蒸好的馒头。

董行舟看着何兰儿的胸脯一时有些走神,他记起何穗的胸,隔着衣衫就能看到那饱满挺立的形,隔着肚兜他也摸过一回,软若棉,直到今日想起董行舟仍觉销魂,若是能捧在手心里吃上一回,那滋味儿肯定美透了。

“董公子,你喜欢我么?”何兰儿面色娇红,羞赧地看董行舟。

董行舟回过神,视线落在她的双腿间。

她阴毛浓密卷曲,将下面肥美的阴肉藏得严实,何兰儿虽不貌美纤细,但操弄起来还是有滋味儿的。

董行舟笑笑,嗓音微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何兰儿听着这两句,顿时羞红耳朵根,滚烫的心在胸腔内扑通狂跳,她便是爱极了董行舟这模样,那长相在十里八村算是出挑的,又不像其他年轻男子成日下地晒得黝黑说话又粗鄙,安宁清秀俊俏的样子每每念诗作词时,何兰儿哪里忍得住,一颗心和人,便全都交给了董行舟。

何兰儿躺在外衫上,瞧见董行舟褪下一半亵裤时露出了昂首,顿时忆起之前昂首在她体内搅弄的滋味儿,又怕又想,在董行舟靠近时便乖乖张了双腿。

“兰儿真美。”董行舟夸一句,两指头分开阴唇,将昂首的头从还未湿润的花穴里插了进去。

“啊……疼疼……”何兰儿面部扭曲,疼得想并拢腿,可董行舟却用手硬是掰着。

她经人事才几次,下面还嫩得很,且董行舟没有亲吻爱抚,甬道内并未湿,木棍一般粗硬的肉棒子就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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