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兄弟骨科车上热吻撸射是情人也是家人(2 / 3)
郁九川享受地闭上眼,慢慢哼着,也去摸弟弟的大腿和裤裆。
这个姿势不太好摸到,不过他很快感到有个熟悉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大腿上。没那么硬,热乎乎的,贴着他跟他打招呼。
郁九川闭着眼去解郁乔林的裤腰,被弟弟握住了手腕,嗔怪地捏了捏。
郁乔林:“车上呢。”
郁九川懒懒地:“嗯……”
郁乔林:“车上别动。”
他的兄长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又被弟弟捉住手,一根根抻平了手指揉捏,从指根捏到指尖。
“好吧。”郁九川说。
但他硬起来的玩意儿要是不弄下去就会一直想着弟弟。
郁乔林握住他的冠顶,指腹按着马眼那儿轻轻地打转。他的兄长低低地嗯了一声,腰小小地挺起来颤了颤,些许湿濡的触感渐渐从指腹下氤氲开。
郁乔林笑了,“流水了。”
“好林林。”郁九川说,“嗯,拉开那儿。”
他的弟弟低笑道:“弄裤子里算了,还不用打理。”
“林林……”
“哥,你太敏感了,晚上怎么办啊?”
最后还是弄在了裤子里。
郁乔林想把他剥出来的时候,他久旷的兄长已经射了,又浓又稠的,靠在他肩颈里惬意地长叹。
郁乔林拉开他的裤腰,往里瞄了一眼兄长湿透的、隐隐泅出白浆的内裤。
郁乔林:“给你擦擦?”
郁九川很有先见之明地说:“免了。”
然后他盯着郁乔林半软的裤裆看了几眼,又摸了摸,说:“做个检查吧。”
郁乔林:“?”
郁乔林:“我怀疑你在内涵我,而且我有证据。”
郁九川也摸着他还未完全兴奋的阴茎,叹息道:“多做检查不是坏事,早发现,早治疗。”
郁乔林:“我为什么不能是柳下惠?”
他的兄长瞧瞧他,别过头笑了一下。
郁乔林狠狠地掐了掐哥哥的屁股。猜测那些精液已经顺着郁九川的臀沟流下去,聚在凹陷的地方,让他很有感觉了。
因为他下手捏的时候,郁九川很喜欢地哼了一声。
再回到郁家老宅,郁乔林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他苏醒是在疗养院,养好身体出院后就去找了宴秋,恰好那段郁九川又忙于处理挤压的工作,郁乔林一天也没在老宅住过,只知道哥哥把他们的老家买了回来,重新修缮,粉刷得和以前一模一样。
站在这栋园林面前,就宛如直面他辉煌而短暂的童年。穿过这么多年的岁月,他又重新降临在这个给予他生命的地方。
郁乔林冷眼瞥去,朱红大门依然那么高大宏伟,屋檐高翘,崭新的黄金门环上雕刻着两只威风凛凛的雄狮的头。
……嗯?
他没记错的话这门环以前是一公一母的。
他的兄长对此浑不在意道:“两只公的不是更对称吗。”
……也有道理。
管家为他们打开车门。保镖在门外列队。
郁九川身体绵软,郁乔林抱起他,走下车去,朱红大门在他眼前轰然洞开,一条红地毯一直往里铺到了厅堂。
古朴乔木生得枝繁叶茂,一眼望进遥远的正室,两畔各有美景延伸至水榭亭台、山石灌木中,藏景不露,景深而错落有致。
鸟鸣阵阵,树影婆娑,白孔雀和梅花鹿在池边漫步,廊桥上徘徊着藏狐和雪貂,空中飞过雨燕和鹦鹉。
几十个窄袖长袍的仆佣夹道,齐齐弯下腰去,温声恭迎。他们每个人都声音都又轻又柔,合在一起宛如大提琴的奏鸣。
这样的场景,在郁乔林记忆中已经十分遥远了。
曾几何时,他生活在这座园林艺术的至高成就,堪称博物馆的古老建筑中,记不清每日要见多少客人,亦数不清他一天的奢靡生活需要多少个仆佣服侍。
他在这度过了最重要的童年时期,由此奠定了未来整个人生的基调。
哪怕他后来被丢进孤儿院,被迫从最底层重新爬起,这段记忆也牢牢刻在他的基因里。让他即使跌入泥泞中,也无法变成凡人的模样。
郁乔林轻轻呼了口气,自然有仆从上前,推来轮椅,捧来居家服、拖鞋、毛毯,服侍郁家唯二的主人在门厅梳洗。
郁乔林披上一件黑色丝绸睡袍,垂坠感极强的绸缎裹住他的身躯,从他肩背、胸膛上结实的肌肉那儿往下垂出流畅的线条。
园林中气温较园外略低,对常人而言是凉爽得恰到好处的温度,但对郁九川而言就有些偏冷,他得老老实实穿上薄毛衣,又在腿上盖毛毯。
跟他一身奢侈品相比,那做工粗劣的手织毛线毯很有几分童趣。
郁乔林看了看,赤足走过来,给他拿来一双长着兔耳朵的拖鞋,笑眯眯地搁在轮椅的踏板上,然后把兄长的脚塞进兔兔拖鞋里,并特地拎出了兔耳朵。
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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