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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的双腿就再一次草了进去:“我心爱的夫人,难道满足了吗?”
郁之在被子里打了个嗝,他掀开被子,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这次他把她的口红仔仔细细的都吃掉了,全部都舔到了自己嘴里:“夫人的口红是甜味的,是为了让我吃掉才选的吗?”
“傻逼....我...随便买的。”
“那不行,那得为我买一只才行,明天去买口红吧,下次把它涂在你嘴上,喂给小甚尔先尝尝,看看它喜欢什么味,好不好?”
头晕脑胀的郁之稀里糊涂就应下了,又被摆弄了半个多小时才睡下。】
隔天,出门上学的时候小惠就看到家里一个浇花的喷水壶丢在了门口的垃圾袋里,他眨了眨眼:“爸爸,你的水壶坏掉了吗?”
“是的,坏掉了,昨天被妈妈踩了一脚,现在漏水了。”
郁之伸手,避开小惠的视线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怪不得我儿子会扯谎,都是你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家伙教的!
送完了孩子,还真就去买口红了,郁之简直没脸见人,带着墨镜坐在高脚椅上,被甚尔强制摘下了墨镜:“买口红有什么好脸红的,来试试颜色?”甚尔把另一个凳子拉过来,坐在她对面,手边是一整排的口红,柜姐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
“来张开点嘴,我好涂一点看看。”
不会买回去真的...先给小甚尔上色吧?
当然..并没有。他们买了不少新的化妆品才溜达着压着午休时间各自去上班了。
到暑假开始之前,学校要组织本学年的运动会,这是大事!因为家长也是可以参加的!而且还有家长也可以参加的家庭比赛!甚尔马上就给自己的家伙事儿都掏出来充电,备用电池都充满了电。
郁之周末带着父子二人去买了新的运动服,小惠习惯了父母对他的所有事都一惊一乍的破毛病,一个肩膀上放着一条玉犬乖乖跟着走了,在车上还说:“妈妈我想买白色的!”
“好的买白色。”郁之给他扣好安全带,整了整自己的阳帽:“小惠还需要什么吗?”
“去了看嘛,妈妈可以给玉犬也买运动服吗?”
这就离谱了儿子,你之前给玩偶买衣服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给式神买买起来了?买了也穿不上才是大问题。
解释了半天式神别人看不到,实物也不能给它穿之后,小惠蔫巴巴的坐在后座开始忧郁了。
麻了,郁之给了正在开车的甚尔一下,甚尔看了老婆一眼:你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买衣服最后还是让小惠转移了注意力,不过没遇到讨厌的家伙就好了,买完东西到地下停车场一看,就看到停车场角落里空出来一大片,现在正下了个帐。普通人看不到,但是这一家三口看的很清楚。
小惠看了一眼:“他们在拔除咒灵吗?”
“大概吧,废物点心们还在给自己找存在感呢,真难得。”郁之嘲讽了一句,甚尔看了一眼就别过了头,抱着儿子往自家的车那边走,他表情看起来有点不耐烦,小惠还趴在爸爸身上兴致勃勃的看那个帐,他并不能像父母一样看透帐,只能看到一层黑雾,不死心的趴在爸爸身上还在努力。郁之注意到了甚尔的神色,拉住了他的胳膊:“怎么了?”
“好像是禅院家的人。”他撇了一下嘴。
话音刚落,那帐就消失了,地上的残秽暴露了出来,小惠这才看清楚里面的样子,瞪大了眼睛还在看。
“甚尔,这么久没见,不打个招呼吗?”
哎?郁之回过头,有个没见过的黄毛,刚才也没仔细看,她和甚尔看得透帐,都没注意到这家伙确实长得很有禅院家的特点,起码这个修长且眼角微微下垂的眼型就是很典型的禅院家的模样,小惠也是这样的眼睛。
所以这谁啊?她看向甚尔,甚尔回过头:“你谁?”
小惠摸了摸小白狗,附在甚尔耳边悄悄说:“爸爸你也不认识他吗?”
是啊,不认识,反正大概是你的堂哥或者你的堂叔之类的吧?他摸了一把儿子的头发,指了一下郁之:“相比我,我老婆好像更愿意跟你们相处,你有话跟她说,走了小惠。”
郁之还真就站着没跟着父子俩,笑眯眯的看向那个少年:“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小黄毛禅院直哉闭嘴了,他不想说话了。
从多年前那一次见面他就被这个女人吓到了,真的吓到了。甚尔只是无视他,但是这个女人...怎么形容她才好?
平静的眼神里仿佛充满了仇恨和鄙视,只要她想,她就会把他的头都拧下来当球踢,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慢和疯狂组成了这个女人。
直哉害怕她,哪怕她之前没有大庭广众之下对禅院家那个什么废物亲戚放狠话,他也是害怕她的,从第一次见面起。哪怕第二次见面他鼓起勇气顶了嘴,不过喜提脑震荡体验卡之后他连哭都不敢哭。当时就是后悔,嘴贱干嘛呢?脑袋嗡嗡的还不敢哭,怕这个疯子让他永远闭嘴。
气氛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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