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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受吗?”
“废你妈了个逼的话。”郁之深吸一口气,翻了个白眼继续在地上溜达,宫口开的有点慢,这实在是没办法。这分外强大的肉体也会给她带来麻烦,比如生孩子的时候,从阵痛到现在开了两指都用了俩钟头。
甚尔不敢说话了,端着一碗牛奶醪糟鸡蛋给她往嘴里塞。郁之摸着肚子,说:“这么慢,不会给我孩子憋得缺氧了吧?”
在待产室陪护的医生赶紧回答:“不会的,缺氧一般在生产过程中出现,就是,孩子出来的时候。”
她端起碗干了半碗醪糟,继续在地上溜达。甚至想做剖腹产算了。这种对她来说完全可以忍耐的疼痛持续了六个小时,终于像点样了,疼痛的感觉加重了,不得不躺回床上开始打无痛,结果就你妈离谱,这疼痛缓解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完了,效果已经消失了。
“妈了个逼的天与咒缚。”郁之这样骂道,实际上从她阵痛开始到现在,八个小时过去了,一直在国骂。甚尔在旁边坐着,跟着叹气:“这也没办法啊,郁之你还想吃什么吗?”
“吃个球,给这个小比崽子吃胖两斤,继续在我肚子里折磨我是吗?”
都现在了,你吃什么这孩子也不会再增加体重了,不过理智让甚尔闭了嘴,在她的圆肚皮上轻轻抚摸:“嗯嗯,都是这个坏孩子的错。快好了快好了。”
强大的肉体就有强大的肌肉和强大的恢复能力,所以生孩子这种硬要撑开肌肉并保持下体肌肉张开的糟糕状态,是跟她的身体本能反着来的。郁之都想自己伸手把这个孩子掏出来算了,早死早超生,反正她必不可能因为什么弱智的大出血之类的鬼才原因死掉。
这个麻烦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翻滚了十多个小时才出生,出生了还没哭,医生拎着孩子,啪的打了一下屁股:“哇——”这才哭了出来。但是孩子都生了,之前说过的蠢话自然都忘掉了的郁之垂死病中惊坐起:“你打我孩子干嘛?”
医生语塞:“他不哭啊,怕羊水呛到。来看看你儿子,看好了吗?我去称重了。”
郁之就看了一眼,黑色的胎毛黏在头皮上,小脸通红,粉嫩的小嘴巴还在蠕动,妈的老子吃了那么多东西,你怎么还饿?
她还直勾勾的盯着孩子呢,医生已经麻利的称重量身高了:“好标准的健康宝宝呢,体重3684克,身高51.4厘米。来——按个脚印,好嘞~来洗澡澡吧。”
孩子被洗干净之后,郁之这里也清理好了换了新衣服。挺糟糕的是给她套了个纸尿裤,有点难受。孩子被包上了抱被,塞到了她的臂弯,她好奇的掀开小被子,床被推出去,她还在问医生:“小孩的叽叽和蛋蛋怎么这么大?他现在又用不到。”
甚尔跟孩子第一次见面,因为老婆的话,眼神也下意识的跟着跑到了儿子的蛋蛋上,看都没看一眼儿子的脸。有一说一,这小叽叽确实跟50厘米的小身材有点不相符。
医生无奈的笑了笑,说:“这是正常的,在妈妈的肚子里性器官发育的比较早,以后性器官会发育的慢一些的。”
俩人回到病房,甚尔掀开了老婆的被子,看着那个纸尿裤,决定不说什么了,不然可能会被打。他斟酌过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郁之,你难受吗?”
“不难受。”郁之甚至十分清醒,都不觉得多累。下面还有点疼,身上也有点乏困,不过比该死的阵痛强多了。因为对麻醉剂抗性比较强,她是真的基本全程硬抗下来的。
不过也没费多少精力就是了。
小孩已经睡着了,明明刚才在产房还在动嘴巴,估计饿着呢。这是大事,她指挥甚尔:“给我把上衣这个系带弄开,还没吃饭呢。说起来,真的要叫惠吗?很奇怪耶,他是男孩子啊。”
“啊——不好吗?”甚尔解开胸口的系带,帮着郁之微微侧过身子,又把胳膊撑在她的背后,方便她侧着身子喂孩子。
虽然在睡觉,但是完全不影响他自己找饭吃,含住乳头就开始疯狂吮吸,动作之大,力道之强,让郁之十分惊讶:“这不会....也遗传了我们俩吧?又一个肉体王者[天与咒缚]?这好大劲儿,比你还有力。”
“.....”从一个多月前老婆开始涨奶,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帮老婆解决困扰的甚尔。
不过很快郁之自己否定了:“嗯,遗传你了,没遗传我。这孩子有咒力在身上呢,挺多的,估计以后是个挺厉害的咒术师。”
毕竟老子我是真的唯物主义战士,别说我个人,我血脉溯源到地球初始也没有咒力这东西存在。
大部分时候,咒力对于郁之来说像是冬天呼吸的时候产生的白色热气,来得快去得快,不影响视线但是能觉察到它们的存在。这是甚尔办不到的事情,这个能力,倒是跟那个六眼有点相似,听说那个孩子的眼睛能够看透术式,没交流过咱也不知道,但是郁之觉得跟自己的能力有点像,就是看到咒力流向。
吃光了左半边的奶,50厘米的小惠吃饱了,他打了个嗝,然后开始吐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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