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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
太好了,甚尔真的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呜呜呜呜,你眼含热泪给了他一个抱抱,然后说:“所以这周末的赌场活动取消了,你花太多钱了。”
爱可以回来,但是钱不会了。你才不是轻易会被臭男人收买的肤浅女人,你是跟败家子赌狗共同生活了接近四年的强者,即使他让你身心愉悦,但是你也没忘记他花掉的每一分钱,都是你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虽然他也不是没出力,然而显然你才是为这个家付出更多的一家之长。
取消掉的娱乐活动被消磨在了家里,明明之前还很迷恋后入,喜欢看你的脊背,这次却要你穿着连体内衣,蕾丝把后背遮的严严实实,甚至还是高领的,整个上身都被包裹起来。
【他隔着涩涩的蕾丝喊着你的乳头,舌尖灵活的穿过蕾丝间的空隙,给你的乳头和乳晕带来一丝和不了不一样的触感。随着他的吸吮和撕咬,胸口的布料湿了一大片,你扭了一下腰,下面粗糙的布料从甚尔已经精神抖擞的头部擦过,他深吸了一口气,报复一样的重重咬了一口你的乳房。你伸出手去捏他的囊袋,里面圆润的小球被你捏的在已经缩了起来的袋子里乱跑,阴茎愈发的蓄势待发,你大发慈悲的松开了他的袋子,开始用手给他缓解一下求而不得的痛苦。
但是很快就对调了,求而不得的不是他是你。湿淋淋的逼肉在内裤上摩擦,但是它像是一条贞操裤,把你锁的死死地,没有弹性的蕾丝布料让你扒开下面都做不到。只能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前后摩擦着,用这种浅尝辄止,像是刚开窍的少女安抚自己的方式来安抚自己的欲望。
他靠在床头笑着看着你动作,眯着眼睛,拉着你的手给他打飞机,你气死了,稍稍用了用力。
“打铁的手拿来打飞机倒也不赖,不过你可想好了,真捏坏了你下半辈子得守活寡,我才不信别人能让你尽兴。”
“去你妈的!”国骂又出现了。
他在你的腰身上上下抚摸游走,隔着布料的接触带来一种奇怪的麻麻的感觉,你想要了,贪吃的习惯了甚尔身体的穴道开始不安分的收缩,更多的热液涌了出来,透过薄薄的布料洇到了甚尔的腿上。
你不耐烦的又磨了一下,粗糙的布料刮过已经探出头来的阴蒂,总算带来一点舒爽。你用大拇指的指甲在他的马眼上轻轻刮了一下:“你是不是不行啊?”
他才不会中你的激将法:“就在你手里,行不行你不知道?”
老阴比,你决定下周的娱乐活动也取消了。
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摩擦愈发激起了你的欲望,很想好好拨弄一下娇气的软肉,把它们揉捏成任何你想要的形状,开出艳红的花,然后把手指伸到花蕊之中,用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刮过光滑的浅处,再把甚尔硬邦邦的鸡儿吃下去,去把深处的皱褶抹平,狠狠撞一下给你添麻烦的宫颈口,让它知道知道你是个哪怕是自己的身体,让你不如愿也会狠狠收拾的狠人。
然而这件衣服拦住了你所有的想象,蕾丝内衣在背后是一整排密密麻麻的小扣子,甚尔给你穿都穿了好半天,脱得话,直接撕开对你们俩来说是最优解,但是这是钱啊!
你不舍得,他不想,他就想看你出丑,他也是个坏家伙。
你恶向胆边生,抬起了屁股,膝盖往前蹭了几下,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把湿透了的双腿中央捂在了他的嘴上:“给老子舔!”
他被你闷着,发出愉悦的笑声:“你就不会求人吗?说点好听的,我说不定就帮你了。”
“滚,傻逼,你只配听老子的指挥。”
他听话的开始隔着布料吸吮轻咬你的软肉和不怎么品的出来的阴蒂,你双股战战,情况不是很妙。脱力坐下的话他就不方便继续这么伺候你了,还可能一屁股把他坐死,但是继续这么支撑,也有点为难人,隔靴搔痒,越搞越难受。
“真的不求我吗?”
也不是不行,你垂下头看着他绿色的眼睛,哼哼唧唧的说:“求求你了,甚尔。”
“求我什么?”
“想吃你的鸡巴,这么搞我很不爽,你快把这个贞操裤给我脱了。”
他伸出手,隔着布料按住了你的小豆子,狠狠地按住揉了几下,你哼了一声,绷紧了身体。然后那只手顺着中央往后,探到了臀部的位置,在那里摸索了几下,衣服被轻轻地拉扯了一下,随后一根白色的细丝带被抽走,你明显感觉到丝带被抽走的时候,从你敏感的软肉上勒过得感觉。
丝带被抽走,没有弹性的贞操裤变成了开裆裤。
很绝,不愧是甚尔看中的东西。
你低下头,湿淋淋且被玩弄的微微有点肿的阴唇露了出来。
“草拟吗!”你又开始骂人了,不过这都不是重要的事,甚尔也憋的够呛,他一边笑一边把你按在身下,把你的脖子压低,让你背对着他翘起屁股,直接就插了进去。
“草...”你又骂了一句,该死的前戏把你折腾的够呛,现在也懒得跟他打嘴仗,反正每次也就是你单口相声,他根本不搭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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