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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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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火冲着我来啊,先生。”盛衡手里拿着他拍戏时带的项圈——见鬼的,他居然没把这东西还回去!

涂非瞪着盛衡手臂上绕了三圈的铁锁链,咬着牙问他说:“你跟着我做什么?”

盛衡靠在电梯上,懒洋洋道:“不是你说的吗?打个分手炮。”

涂非:“……”

涂非:“你家分手炮各五年打?”

盛衡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不知道,我就谈过一次恋爱,没经验。”

——涂非把他晾了三个月,期间再多重逢的惊喜和不知所措都冷了下去,那些骤然相遇像毛头小子一样的莽撞热情都不复存在,只余下一个在社会中打磨圆滑的盛衡。

也不知道涂非闹这么一出到底谁输谁赢。

涂非别过脸,没再搭理盛衡。

电梯在17层“叮——”地一声后停下,涂非找到1706号房间,刷卡走进屋去。

盛衡紧跟在他的身后,几乎是贴着涂非挤进屋的,他抬脚将门关上,握住涂非的手腕按在门上,“哐当”一下把项圈扣在了涂非脖颈上。

涂非:“……”

拍戏用的道具自然不会是实打实的精铁,但重量仍不容小觑,涂非被这重量压得低下头,转而又被盛衡抬起下巴。

“你还记不记得,过去学校附近有个养狗大型犬的大叔,别人遛狗用牵引绳,他用铁锁链。”

许是低着头跟涂非说话太费力,盛衡想了下,弯腰向下托起涂非的腿,将他抱了起来,与自己对视。

脚下猛然一空,涂非条件反射般地用腿环住盛衡的腰,将身体压在他的手臂和腰胯上。

“不记得了。”涂非冷漠道。

盛衡往下扯了一把锁链道:“我帮你回忆回忆。”

涂非忍无可忍道:“你他妈有病?这玩意儿明天拍戏你不用了?”

“道具组那里有几十根一模一样的,你拍戏的时候没发现群演脖子上都带着项圈?我看你看得那么起劲。”

涂非矢口否认道:“我没有。”

“那你硬个鸡巴。”

涂非身体猛地一颤,被盛衡抱着抵在床边。

酒店床头润滑剂和避孕套向来是必需品,盛衡看着涂非盘扣扣到顶的戏服,抬手摩挲着他的喉结,恶劣地笑了,“先生知道吗?在其他人衣服那么暴露的情况下,你穿这么整齐格外容易……引诱人犯罪。如果是在拍三级片,你一踏进黑市,就该被撕碎衣服,被一群人操到尽欲而死。”

涂非一直有dirty talk的喜好,这一点盛衡很清楚,也十分清楚他的阈值在哪,到什么程度刚刚好。

“衣服明天拍戏还要用,弄脏了你去朝荀导解释?”涂非色厉内荏,试图回到主导者的位置上去。

他是觉得项圈玩起来很好意思,但这不代表这东西要扣在自己脖子上。

盛衡伸手摸进宽袍的下摆,低声道:“这不是已经脏了吗?”

涂非咬着嘴唇,侧过脸,不再看盛衡。

戏拍了多久他就硬了多久,只是戏服穿得层数太多又厚,他又有意遮挡,没叫人看出端倪。

也就是盛衡这个混账东西正好在他对面,拍戏时还他妈假意没站稳低头往他腿上蹭了下,直接把他蹭射了。

盛衡摘了头上的发绳。

这条发绳是道具组自己做的,长有一米五,绀青色的发绳上穿着赤红珠子,溜溜落在涂非的胸口。

藏青色的长发倾落而下,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和涂非的头发一起缠绕交织。

盛衡道:“我看过你拍的古装戏,留着长发,看着就欠操。”

他捏着涂非的下巴,伸出两根手指强行塞进他的口中,去搅动那根柔软的红舌。

“骗子。”盛衡说。

口腔中的手指让涂非无法言语,涎水不受控地顺着口角流出,顺着下颌脖颈,弄脏了戏服。

妈的,他就不应该急着回来,应该先把衣服换了的。涂非恼怒地想。

宽大的广袖白袍落下,堆叠在盛衡的脚下。

盛衡抽出手,拉出一道明显的银丝,他笑了声,将这点口水尽数抹在涂非的衣服上。

取下的发绳末端坠着赤珠一晃两晃,被盛衡伸手一屈一伸,塞进涂非的口中,“咬着,别说话。”

涂非感觉自己像是一颗倒霉的春笋,被人层层剥开,强行露出内里皎白柔软的芯。他张口,也不管那赤珠是什么料子的,呸地一下吐到地上。

“不听话啊。”

涂非被他折腾得冒火,正想说你玩够没,不想嘴唇直接被盛衡堵住,舌头插进他的口腔,缓慢地舔过口腔内壁的软肉,像品尝什么美味。

与此同时,涂非身上剩下的两层衣服也被盛衡扒了去,只余一件单薄微透的中衣裤。

天旋地转,涂非被按在了床边,背对着盛衡,身子拱起,像一条主动奉献身体求操的狗。

盛衡拿过床头摆放的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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