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记得关门(1 / 2)
楼以绪在网上查过祝司。他今年35岁,重点大学毕业,样貌英俊,成绩优异,上学时就是公认的校草。毕业后他白手起家,很快就把智榕科技做大做强。除此之外,他还有美满的婚姻,妻子是他的大学同学,二人是外人艳羡的恩爱丁克夫妻。
不过这第二点显然是假的了,楼以绪想。
祁枫冲楼以绪微微点了点头,松开了他的胳膊。楼以绪犹豫了一下,四肢并用地爬上床,以跪趴的姿势将自己的后穴展示在祝司的面前。
由于春药的效果和刚才的扩张,他的阴茎依然挺立着,不断向外分泌着腺液。菊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肠液和润滑液慢慢向外淌,像是在向谁发出邀请。
祝司走到床前,用力捏了一把楼以绪的臀瓣,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五个红彤彤的指印。
“嗯啊……”
楼以绪发出一声染着情欲的呻吟,腰又往下塌了几分。春药让他本来就比较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欲求不满。他不自觉地开始摆动臀部,臀尖在半空中晃起来。
祝司仔细看了看楼以绪的菊穴,满意地点点头:“挺好的,”他对祁枫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祁枫鼓起勇气道:“祝总,他——很紧,您别做太过了。”
“知道了,知道了,”祝司不耐烦地咂了一下嘴,“记得关门。”
虽然不太放心,但祁枫没有资格违抗老板的命令。她慢慢退到门口,在把手放到门把手上的时候,她听见背后传来了“啪啪”两声,接着是楼以绪带着哭腔的媚叫——祝司扇了他的屁股两巴掌。
祁枫咬咬牙,走了出去,在身后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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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楼以绪很清楚自己是被父亲卖给祝司的,他不能对祝司说“不”,他也从祁枫那儿隐约了解到了祝司在床上的狠劲儿,但祝司的所作所为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此刻已经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双手被并在一起绑在床头,两条腿被分到最开,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紧紧捆在一起。在戴上眼罩之前,楼以绪看到了祝司狰狞可怖的阴茎,春药的作用也无法让他克服恐惧。
正如祁枫所说,祝司并不喜欢前戏。把楼以绪绑好之后,他就毫不客气地单刀直入。巨大的肉刃强行挤开狭小的穴口,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穿刺,几乎要把楼以绪捅穿,硕大的囊袋把他的臀肉撞得发红。
尽管做过了扩张,也用了润滑液,撕裂的疼痛感还是让楼以绪几乎要晕过去,冲到嗓子眼的哀号和尖叫在口球的阻挠下化作无力的呜咽。视觉被剥夺后,身体其他感官的感受被成倍放大,剧烈的痛苦让他失了神智。
祝司一点都不温柔,只会毫无技巧地打桩。楼以绪在恍惚中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前男友。高三毕业典礼后,他鼓起勇气向那个男生表白,当天晚上他就被摁在宾馆的床上操干到失禁,出血的后穴久久合不拢。第二天,男生就把这件事分享给了他所有的兄弟,向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楼以绪是怎么脱掉裤子晃动屁股勾引他,楼以绪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淫荡,他又是如何让楼以绪哭着尿出来。
自那以后,楼以绪就和高中同学断了联系,再也不敢和其他人发生亲密关系。要不是父亲欠了祝司的钱把他卖了,要不是祝司派人威胁了他的母亲,楼以绪也决不会爬上祝司的床。
当时的那个男生就跟现在的祝司一样,没有前戏,只会毫无感情地撞击冲刺。他们不在乎他疼不疼,不问问他舒不舒服,不会去找他的敏感点,不会给予他任何爱抚和亲吻,只知道不停地在他身上索取,只顾着满足自己。
楼以绪忍不住想起了祁枫。她会用温暖修长的手指抚摸他的皮肤、乳头和性器,然后再缓缓进入他的后穴,细心地为他扩张,在敏感点上揉搓。她会用手臂揽住他支撑不住的腰肢,会给他倚靠的肩膀,会关心他会不会受伤。哪怕知道祁枫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楼以绪还是忍不住向往这样的温情。如果祝司能有祁枫一半的温柔和体贴,自己还会这么难受吗?
“啪!”
祝司又一次狠狠地打了他的臀瓣,把他从走神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楼以绪疼得夹紧了屁股,差点让祝司直接就缴械投降。祝司不满地又用力扇了另一侧。在感受到楼以绪又一次的收缩时,他冷笑道:“怎么,你有受虐倾向啊,小骚货?”
楼以绪含着口球,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止不住地从嘴里流出来,和他的眼泪、汗水混杂在一起,浸湿了乌黑的长发。
祝司趴下去抓住他的头发,同时下身往前一顶。他高兴地听到楼以绪被压抑住的浪叫:“既然有受虐倾向,那你现在应该很爽吧?”
他对这具身体很是满意,不仅年轻,长相清秀好看,而且屁股肥大挺翘,菊穴又小又紧,在他拔出的时候还会喷出一小股热气在他的马眼上,远超过他以前的其他床伴。楼以绪是被他的父亲卖来抵债的,他跑不了,自己想享用多久就能享用多久。
他用力揉捏起楼以绪的臀瓣。刚才击打过后留下的火辣辣的触感还没消退,就又被挤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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