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里作为定情信物的方帕/初次产乳大惊失色的小师弟(2 / 2)
里咕哝,理直气壮地谴责师兄,却丝毫没觉得自己身为老夫老妻之一,还怕羞成这样有什么不对。
他是怀了宝宝!才会怕羞的。他平时可厉害了,师兄都说不过他。
殷歧渊不知道小师弟眼神飘忽,唇角微翘,一脸神气的想什么,低笑着承认:“嗯,是我不要脸,偷了老婆的气息,还认作是定情信物,一直贴身带着,到现在都舍不得拿下来。”
原晚白面颊发烫,含糊地应了声:“喔,那你知道就好。”
最后东西成功地留下了,没被老婆缴了去,但也不给兜在衣袖里了,另外找了个木盒收起来。
殷歧渊也没多遗憾,反而盯着人看了会,心思活络,抱起老婆洗澡去了。
这个澡洗得比之前久多了。
原晚白弓起身子,浑身红彤彤的,像一只被煮透的熟虾。
男人撩起袖子,露出两只结实饱满的小臂,古铜色的皮肉上夹了好几道红痕,没少挨老婆的挠。
认了错,挨了挠,澡虽然洗得久了点,却本分地坐在浴桶外面,没有下水弄人。等到了床上,老婆果不其然变软了,眼睛泪蒙蒙的,任他欺负。
殷歧渊不动声色地把那枚小巧的孕肚安置在怀里,手指往上,撩开胸前的衣袍,刚被水洗过奶头又粉又嫩,还印着点湿漉漉的水渍,要翘不翘地立在乳晕上,轻轻一捏就发胀变大。
“……唔?”原晚白闭着双眼,眼睫发颤,还在努力挨着肚皮上的亲,就突然被包住了奶头。
带茧的手心包住翘立的粉奶头,五指收拢,尽量扒住乳根,握住整只雪白乳团左右摇晃。
师兄……在干什么?掌心的粗茧磨得乳头上的嫩肉打哆嗦,细碎的酥麻快意不断上涌,原晚白被晃得脊椎都发软,撑不住地要滑出师兄的怀抱。
他用嘴唇抿住牙尖,气息不稳,正准备往被子里钻,下一秒就被掐住磨透的奶子,连着小半个乳团,囫囵含进了嘴里。
熟悉难耐、湿热抽紧、被男人用口腔嘬吸奶孔的快感逼入大脑,原晚白破了功,脑袋耷拉,彻底栽倒在师兄臂弯里,瞪着两只发直的黑眼珠。
吸就吸吧……反正他又还没生孩子,不可能有奶水……
原晚白按捺着脸上的热意想,突然感觉不妙。一种液体被挤压,泵出身体的陌生感传来,他不可置信地浑身发麻,落在男人怀抱外的两条小腿一抽,止不住地开始痉挛。
他产奶了。
殷歧渊不紧不慢地起身,舔了下被汁水丰润过的红唇。
那只被吮含过,晶莹透亮,红得生艳的乳珠颤颤巍巍地晃着,顶端的奶孔一缩一放,溢出几滴未被吸净的奶水。
淡黄色的,粘稠的微甜初乳。
一块干净的方帕包着手指,捻上了那颗发胀溢奶的乳珠。
“谢谢老婆。”殷歧渊喉头滚动,取下这张沾了奶汁的,带着黄浊的方帕,字正腔圆地感谢完,凑到鼻翼下变态地深深嗅闻。
比之前那张要香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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