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肉文番外(高H;内射)(2 / 3)
”
我便像抱小婴儿,顺着他身后的弧线一遍遍摸下去,再摸下去。得意在我怀里绝不可能睡得着,脸上开着迷人的红晕。无论是垂着眼皮,竭力想忘记插入物带给他的不安;还是完全睁开眼,盯着我的眉眼出神,他的睫毛都卷长漂亮,鼻嘴俏丽好看。在床下,他摇摇尾巴,是只爱撒娇的小狗,在床上,在我怀中,他就露出小狐狸的本色,被我捉住后腿,尖耳朵低垂,舔着人的嘴唇求人别移开顺毛的手。
我为拥有这样一只小狐狸深感欣喜,贴着他叫:得意,得意?
嗯?
我又叫:得意,得意。
他傻傻地看我片刻,轻抓着我的发根:我也……我也喜欢你。
你能说这不是一只会读人心思的小狐狸吗?
做到半程,他说有点累了,要不亲一下嘴吧。于是我们停下来接吻。但感到他的脚跟在我腿上摩擦的时候,我意识到他其实没说的那么辛苦——他渴望高潮,可又不喜欢来得太快。我问还要继续吗?他咬着嘴巴,头点得有些犹豫。我便把他放下去,让他的背脊重回我的床单上。得意紧张地并了并腿,想求我别从他身体里出去。我试图安抚他,因此在他洁白的脑门上,也许有无数个被我吻过的痕迹。
最终,肉棒带着很多粘稠、润滑,半透明的液体离开穴口,他饱受折磨的阴唇都有些外翻了,但能发出很好听的水声。吻着他的肩头,我请他转过去,小孩颤抖着照做,接着马上捂住嘴,叫声细碎地从指缝里掉出来,像饼干咬一口落的残渣。
尽管,尽管得意从未表明过他对后入的看法,可他对这一姿势的热爱是不言而喻的。我插进去便问:“痛吗?”
他积极地点头,但是才撞到第二下,床单上就已淅淅沥沥、承接了许多不可言说的透明液体。他很快潮吹了,快感从脸颊蔓到脖子根。我往他的胸口伸手,或许是因为我之前的啃咬,也或许是有别的什么东西正在分泌,总之那里些许潮湿,像汗水。一旦往内轻按,得意就像猫咪伸懒腰一样,竭力昂高脑袋,紧紧地拿整个后背贴住我。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嗯……唔,嗯——”
他的脸侧过来,我轻轻吻着他的嘴唇,得意只好从鼻腔里发出一点粘人的叫声。
在我们接吻的时候,我并不多用力。他固执地转过来,勾住我的脖子。
“怎么不动了?”他生气地瞪着眼睛。
我只好发奋起来,将他猛然推倒,又单拉起他的右脚,不顾叫喊,抓住他的小屁股就往其中猛撞,格外暴力,格外冷血无情。那屁股蛋子原本光滑无比,一会儿就给拍得亮红,他急急忙忙握住身下(估计被撞得小命根子乱晃,边摇边漏水),大喊大叫:季叔叔,季叔叔!
我也满头大汗,抓住小孩的胳膊就抱起来,一边手上架着他的腿,另一边掐着他的下巴,咬他、啃他,想把他的脖颈给咬破了,马上吮他的血。得意显然吓傻了,先是推我,而后怒拍我的脊背,这没太大作用,因为我正要射精,必须像狗一样牢牢堵住他的宫口。结果他最后只能抱着我,因为不这样做他会掉下去,“快点……!”
"想要了?"
"驴呀你,这么重……快点弄完吧……"
夜深了,床架子咿咿呀呀叫着,渐渐把他的哭声也压下去。有一阵子床上很寂静,我没说话,他也没。得意不说话是因为已被高潮冲垮了,快感接连不断,阴道里跳得厉害。我看了几眼,确定他没射精,而仅仅是像女人的内核涌动那样。我按紧他大腿,沉沉顶了最后了几下,肉根一动,精液重重打进他身体里。
彼此凝视着了一会儿,我朝他倒下去,小孩闷哼一声,勉强接住我。我似乎忘记了身上还挂着他的两条腿,搁浅在了得意身边的床单上,他只能尽力放松,下身吞吐着,微微收紧屁股,以便将半硬的老二推出一部分,精液得以流出一来点。
我抬起头,拱了拱他的鬓角。交媾的部位还积压着许多体液,谁也都不会太舒服,可谁也没想就此分离。
“不是……下面难受。”有时候他能读懂我的心思。
床单上满是两人的汗水,我常常闻到他身上不知从哪里来的香气,但此刻也被汗味完全覆盖了。他将我的下半身推开,又拉开手臂,滚到我怀里来。我干脆揽着他,床灯浑浑噩噩,我闭上眼睛,觉得十分惬意。
“还能再来个意意吗?”我问。
他的头转过来,冲我脸上张望,"现在不行了吧?"
我的手臂便收得更紧,"以后呢?"
"养得起吗?"
“当然。”——不就是多点珠宝首饰钱吗?
得意却严肃起来:"还是一个就够了。"
"怀孕太辛苦,"他接着说,"而且——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是我更想能和你待在一起。"
"有小孩也要待在一起啊。"
"只有我们两个!"
他转身过来,搂住我的胳膊,眼眸晶亮。
我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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