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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的想象中几者混乱地团在一起的脑补弄得不太舒服，薛琮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的方法，腿上的东西还在扰着他的心神。

宣琅低头，把脚从半裹在腿上的薄被间挪开，在暗淡的光线下努力辨认脚上的东西——细细亮亮的扁平的一个环，连着不知道系在了什么上的长链。整体呈金属色，大小正合适地套在自己的脚腕儿上，接扣的位置拴了一颗圆滚滚的小东西，稍稍一动弹就“叮叮当当”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个带着串铃铛的银色脚环。或者说，脚铐。

他诧异地摸上脚腕儿上的东西。扁环的表面能摸出来细微的凹凸不平，像是有人在上面刻了什么字或者图画。

光线太暗，宣琅暂时放下了看清楚的想法，眼尾蔫蔫的，脸上挂着茫然。

“薛琮？”他叫着男人的名字，“学长......”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那个薛琮毕业以后就很少出现的称呼不知道触动了薛琮的哪根弦。他的耳朵偏向宣琅，明显是一副倾听的样子。

宣琅见状，又唤道：“学长......学长？”

沉默的黑影靠了过来，扒开了他的睡衣。

“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