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做爱)(2 / 2)
好痒。”岑郁低头看着姜茅笨拙的动作。
那天晚上他们几乎不停歇着感受着对方的身体,热吻与抚摸。
如果黎明可以一直不来该多好?姜茅想。这样他们都不用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天蒙蒙亮时,岑郁已经睡着了。睡梦中的他眉头紧锁,姜茅伸手想替他抚平。
轻微的举动却惊醒了岑郁,他盯着姜茅看了一会儿,轻声说:“我今天要走了。”
“我陪你去吧。“姜茅说。
岑郁摇摇头:“你在这里,等我回来,等我回来的时候,小麦应该快熟了,你说要给我做你的家乡菜。“
“好。“
研究所的飞机在一个军用机场降落,岑郁下飞机时,看到了来接他的陆典。
这几年陆典在研究所里做出了很多成果,岑郁在新闻里经常看到他。陆典比起两年前看起来成熟了很多,没有了当时一团稚嫩的学生气,一副青年精英派头。
“好久不见。“岑郁先打了招呼。
陆典拍了拍岑郁的肩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隔了一会儿才说:“晚点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见到岑郁之前,陆典不知道,原来自己还在难过两年前岑郁的拒绝。临别时的那场大雨,原来一直没有停过。
“岑军长一直嘱咐我,你回来的话让你回家一起吃顿饭。“去医院的车上,陆典突然想起这件事。
“他已经不是军长了吧。”岑郁看着窗外说。包庇岑契的事情最终也不能小事化了,岑契跳楼对他的打击也很大,岑少健最后还是退出了政界。
所有对不起过岑郁的人好像都遭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对岑郁来说,好像又没有意义。
不用到医院,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而在监狱和蒙寺病院里度过的那几年,更没有人可以赔偿他。
检查结束后,岑郁看到陆典的脸色不太好。
“给我吧,自己也大概清楚。”岑郁看着陆典手中的检查报告说。
心衰末期,多脏器中度衰竭,现代医学能做的也只有减轻痛苦了。
“没事,这是早晚的事,灯罩的事情解决不了的话,生不生病都没差别了。”岑郁安慰陆典道。
“我明天回去吃顿饭,明晚应该就可以参加研究所的会议了,你转告一下所长。“
陆典点点头,他和岑郁之间的距离太远了,远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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