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可再(卖淫、发病、ptsd、重逢)(1 / 2)
Khin的体力着实不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Khin又盯着窗外的夕阳发呆了一会儿。
黄毛早就走了,留下Khin被弄的一片狼藉的身体。Khin伸手拿出深入喉中的亮粉色跳蛋,皱起眉头看了一眼,丢进了垃圾桶。身上还残留着黄毛的气味和精液,干涸在陈旧的伤疤上,一阵阵让人泛着恶心。
Khin穿上短裤,拎起水桶去了公用的澡间。说是澡间,其实也只是个安了几个水龙头的隔间,水泥地上留出排水口。这栋楼里的住户都是船街上开张的,谁也不嫌弃谁,Khin想起自己住院的时候,那些医生护士都很怕和他接触,与自己说话都要别过脸。
没有热水,初秋的天气,自来水浇在身上激的阿Khin浑身起鸡皮疙瘩。肚脐处被黄毛撑到不正常的宽度,甚至能伸进手指,糊满了精液和血迹,Khin担心又要感染。
把皮肤冲干净后,Khin拔出后面的肛塞,把脱肛的肠肉也洗了洗。
“怎么搞成这样?”旁边一个看起来初入行不久的小青年瞪大了眼睛看Khin,忍不住盯着Khin胸前的几个乳环。Khin注意到他嘴角的疮疤。船街做的是矿工的生意,这批人从来不会注意卫生,这里的人人均携带两种以上的性病病毒,大部分人治不起病,就默默死在房间里,运气好的早点被发现早点入土,也有人住的楼层高,又没什么朋友,发现时都烂透了。
R星人出现前,地球上的人口几乎达到了顶点,进入战时状态以后,大部分地区经济一蹶不振,生存又重新变成一个难题。
阿Khin还是岑郁的时候,其实也不知道,对很多人来说,填饱肚子都是困难的。
也没有人会想到,“灯罩”那么神圣的存在,它的缔造者却生活在最底层的泥沼里。
“以前运气不好,被人弄过头了。”阿Khin一边把肛塞插回后穴,拔出前面的导尿管清洗,一边回答道。那个小青年的眼神带着点同情,更多的是对自己未来命运的恐惧。
“没事,这里的人都还好,我以前不在这里做。“阿Khin安慰道:“你住哪一间?等下我请你吃饭吧?“
小青年听到有饭吃,马上面露喜色,报出自己的门牌号,阿Khin点点头,给自己换了个新的尿袋,提着水桶回了自己房间。
他还是很担心感染,黄毛估计是不愿意付钱的,他只好拿了昨天喝剩下的酒,用纱布沾着擦拭肚脐周围,痛是痛的,不过这几天浑身到处痛,痛习惯了也还好。
Khin选了件还算新的棉布衬衣,搭了一条工装裤,这种深蓝麻布裤在矿场很流行,耐磨耐脏,缺点就是过于粗糙,走了几步路就磨破了腿上的伤口。
小饭馆里,阿Khin和青年围坐着吃火锅,一边是清水锅底,一边是辣锅底,阿Khin并不怎么吃,只是偶尔从清水锅里捞几根面条,青年反而吃的火热。
“Khin哥,你怎么不吃。”
Khin吸了一大口烟,慢慢的吐出来:“我身体不好,吃不了这个。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乌龟。“青年不好意思的笑笑。船街上很多流浪儿,没什么正式的名字,那些来玩的矿工就会给他们起一些带嘲笑意味的称呼。
“Khin哥,你做这个多久了?”
Khin算了算,从入狱到现在,也过去六年了。入狱时,一直盼望着有一天能够沉冤昭雪,能够被父亲原谅,现在其实也算是盼到了,却也不过如此。
乌龟问完这件事以后,沉默了一会儿,Khin看出他眼神中的期期艾艾,开口说:“想问什么就问吧。”
乌龟局促地问:“Khin哥……每次做完,后面一直流血,怎么办……“
“太紧了,你又不是女人,后面本来也不是给你拿去卖的,要么你就狠狠心多做几次,要么放个东西进去扩松。”Khin看着乌龟涨红的脸,回答道。
他想起自己刚入狱时,自己被绑在那张铁长椅上,被开苞以后就不停的接受轮奸,后穴很快就变得松弛,被插入也不那么疼了,这种事情,好像习惯了也就没什么。
乌龟又问了些诸如定价、润滑之类的事情,Khin都挺认真的回答了。用过这具身体的人应该都有四位数了,他对这方面已经十分熟悉了。
隔壁桌上几个中年矿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停的往这边看,接着一个满身汗臭味的人带着满脸淫笑过来,揽住Khin的肩膀,故作亲热地问道:“多少钱啊?”
“你们几个人?”Khin回头看向那桌的人。
矿工醉醺醺的点了点人数,伸出五根手指:“两千,行吗?你和他。”矿工又指了指乌龟。
Khin皱皱眉,他昨晚刚被黄毛折腾的很虚弱,五个人他不一定受的了。
但是对方开价很高,Khin看到乌龟的表情都兴奋起来了,哪怕是自己也很久没见到这么多钱了,便咬咬牙,说:“两千二,我除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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