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有劳世子夫了 H(2 / 3)
来,你我既是夫妻,倒不如一同潜入平州。再者,你就不想知道,我腹中孩儿的生父,究竟是谁吗?”
宋景怔住。
他不蠢,那日听闻她唤自己贺之,便派人私下打听,得知世子是影大人从平州找回,又派人去平州打探消息。
平州不大,贺家又是历代首富,稍作打听便知晓贺家独子在新婚数日后便惨遭灭门,唯有新妇不知所踪,恰巧新妇也唤作凤泠。
他知道凤泠每每看着自己时,总像在看另一个人。
昨夜她冷极了,腹中胎动不止,嘴里一直嚷着什么夫君什么贺之,可见在她心中那人占据了多大的份量。
连宋景自己都搞不明白,如今对凤泠究竟是什么感觉。
他原以为世子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榆木脑袋,意气用事不说,总爱纠结些儿女情长的小事,丝毫不把家国天下放在首位。
可自打她失忆回宫,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情爱贞洁在她眼中不值一提,婚姻大事也变得无关紧要,倒成了她完事的手段。
明明该是个无情人,却偏偏在夜深人静时独独唤那一人的姓名。
有时候,他忍不住在想,那个叫贺之的究竟是怎样的人,竟叫她如此念念不忘;有时却又忍不住哀怨,过去十年里,她分明喜爱自己喜爱得那般紧,为何如今说弃就弃。
方才知晓她竟要冒险去平州——她和那人成亲之地,心里莫名攒满了怒气。
只是怒气背后,却是无尽的无力。
见他沉默,凤泠并不意外,只道:“你若不愿随我前去,我也不强求。只是夜深人静时,莫要懊恼自己究竟是谁的替身。”
说罢,便头也不抬,拿过他手里的半碗药,一口饮下。
可下一瞬,她便被人一把摁住了头,狠狠吻住了唇。
口腔中尽是药汁的苦涩味,偏偏男人的舌尖带了一股好闻的茶香,搅得她一时意乱情迷。
阿影见状自行退下。
凤泠抬手欲要推开他,却被他事先擒住了双手,将她一直逼退到榻边。
双腿猛然受阻,她猝不防向后仰去。
宋景预先扶住了她的身子,顺势让她躺在榻上,同时整个人也被带到她跟前,亲密地贴着她的鼻尖。
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彼此脸上,体香交融,甚是暧昧。
凤泠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近乎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唾液。
男人哪里招架得住,再也顾不得其他,反被为主,褪去她的衣物,大掌在软嫩的肌肤肆意游离。
少女生得娇小,这几月因过于劳累,虽有食补,身子依然纤细,小腰盈盈一握,玉软花柔。
即便有四月身孕,小腹也比寻常孕妇小些,看着仅有微微凸起。
变化最大的,唯有一双酥胸,因孕育的缘故,涨大了不少,比先前更为娇俏饱满。
不同于那日受了迷药时昏沉的少女,身下之人此刻分明清醒,却毫无平时冷漠之姿,倒像烈日下的红牡丹,热情奔放。
下身肿胀得发硬,他伸手探了探穴口,水润非常,这才扶着阴茎一点点插入。
“唔嗯~”
凤泠下意识地夹紧,禁欲多日终得解,宛如断水三日突遇甘泉。
宋景念着她有孕,动作刻意放轻了些,抽插的幅度也变得小心翼翼。
可愈是如此,于凤泠而言,便愈是磨人。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却又怕账外营中将士听见,只得咬唇抑住叫声。
见状,宋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吞下她的声声呜咽。
帐外寒雪纷飞,帐内春色旖旎。
情事后,凤泠只觉得骨软筋酥,躺在榻上浑身疲累。
宋景扯过棉被盖住二人赤裸玉体,听着帐内火盆烧得滋滋作响,低声道:“我不是谁的替身。”
凤泠着实困倦,懒得搭理他,闭眼打算小憩一会儿。
可没过一会儿,耳畔又响起了宋景的声音:“从前,我是不喜欢你。我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个个听话懂事,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蛮狠跋扈。
“我总以为你贪玩不懂事,回回都得帮你收拾烂摊子。可你走后我才想明白,你可能并不想当什么世子,只想贪心做个寻常孩子。如此算来,倒是我……亲手葬送了你。
“凤泠,我们重新开始吧。”
语气平稳,字字恳切。
“嗯。”凤泠敷衍应道,翻身在枕上蹭了蹭,安心睡去。
身后,男人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悄声靠近了些,抬手在空中停了半晌,终是落在她肩上,替她掖了掖棉被。
-
二人一直睡到傍晚才醒。
匆匆用过晚膳,凤泠赶忙找阿影加急伪造了两份大雍的通关文书,又同宋景细细规划了到平州的路线图以及后续计划。
商讨完已是子时,皎月高挂。
恰巧探子来报,说敌军营中已有人产生了中毒之症,起初只是腹泻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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