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怎么白公子认得我(2 / 2)
,是先把药弄出来才行。
他掏出手帕,点了少女的穴道,轻轻扒开她捂住私处的手,却见花穴红肿,夹着乳白色微微吞吐着。
“有些疼,你忍一忍。”
说着,男人便将手帕裹住食指挤开穴口伸了进去,他不知道她上了多少药,只能尽可能地往里探去,待到底了,这才轻轻抠刮起来。
甬道因疼痛收缩得更紧,几乎将他夹断在里边。
白一珂看着她朦胧的泪眼,干脆抬手打晕了她,这才继续专心处理起来。
不多时,手帕上便带出了一大滩的黏液和乳白色的膏体。
他又拿清水再洗了洗,这才给她掖好了被子。
处理完这些,白一珂便拿着那玉体膏出门了。
这药,是他昨夜按古书上药方催加功力以制得,看她肌肤并未有过敏之症,若不是制药过程有误,便是那药方有问题。
他记得,这药方是前任掌门夫人亲自调试制得,按理说也不该有误才对,总不能是谁改了药方。
倏然,他脚步一顿,想起今早在炼药房撞见了听云,后者见他制了这么多药,一个劲儿地吵着想看。
他怕拒绝她更会耽误,索性让她看了两眼。
莫非,是听云做了什么?
白一珂皱眉,拦住一个师弟,问道:“听云师姐现在在何处?”
“今日是武林大会开会大典,想必和掌门在正殿会客呢。”
闻言,他抬腿朝正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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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白听云正陪爹爹同武林各派元老闲谈,探讨着下午第一场武林大赛会有哪些青年才俊拔得头筹。
说来说去,竟又说到她的婚事上去了。
白听云一时烦闷,干脆借口如厕溜走,不曾想刚出去便装上了气喘吁吁的白一珂。
她双眸一亮,“大师兄,你怎么来啦。爹爹不是说,你今早抱恙了么?”
白一珂却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举起玉体膏,冷声道:“你对这东西做了什么手脚。”
往日,他以为白听云不过是骄纵惯了,小姐脾气罢了,不曾想如今却也做得出这种不入流的事。
闻言,白听云眸光闪烁,不敢直视,只磕磕巴巴道:“师兄,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
“你精通医术,自然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个用处。既然你不坦白在这玉体膏里加了什么,我便只好捅到师父师娘那里去。”说罢,便要往正殿走。
白听云连忙将他拦下,“我、我说便是。我往里边加了些紫荆草的粉末。”
紫荆草性热,可这玉体膏全是性凉的药材,如此一来,掺杂在那伤口上,便会产生剧烈的灼烧感,严重了更会让人中毒。
见他薄唇紧闭,眼神冰冷,白听云忙解释道:“我不过是听小六说,你昨夜捡回来一个女子,这、这才……不过我没想伤她的,只是恰巧做了紫荆丹,许是在手上沾了些……”
好一个恰巧。
他倏然想起,那日凤泠受了三十大板的刑,被逐出师门时,满是怨气说道:“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会遭报应吗!”
他原以为这话是冲掌门说的,可细细想来,她那时分明死死盯着白听云。
莫非,白听云还有其他事瞒着他?
来不及多想,如今要赶紧找药平复阿泠的伤势要紧,白一珂不再听她解释,转身离去。
殊不知,身后的少女攥紧了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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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泠足足昏睡了大半日,醒时下身清爽,也消了肿。
睡梦中,她回到了在长乐门的那些年。
她看见白听云偷了白一河的腰带悄悄塞在她身上,在她练功时故意将她撞到,还诬陷她爱慕白一河。
她还看见,辛辛苦苦缝了三个月的荷包被白听云绞烂,可大师兄明日便要出门随掌门历练,她熬了一个通宵这才赶了个歪歪扭扭的荷包送给他。
转眼间,她看到白听云骗她吃下了一盒点心,夜里将她送到白一河的床上,任凭白一河将她强奸蹂躏了一整晚,还在翌日故意带众人撞破。
长乐门门规甚严,门中弟子不得私下定情,行欢好之事,一旦发现,便会被逐出师门。
那日白听云不仅设计让众人误以为她和白一河早私定了终身,甚至还诬陷她偷走了掌门夫人送给自己的玉如意,掌门这才勃然大怒,将她和白一河逐出师门。
当上魔教教主后,凤泠曾经想过找她寻仇,可每每偷袭都会被白一珂识破将她救下。
坠崖那日,若非十七骗她说抓到了白听云,她也不会轻易赴约。
白听云不是最在意她的大师兄了么?她便利用白一珂,让她生不如死!
白一珂守在一旁,倏然看到少女眼角滑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心头莫名一紧。
还未回过神来,便见凤泠睁开了眼,埋怨地看着他:“白公子,虽说昨夜我的确贪图你的美色,可你也不该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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