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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白玘(过渡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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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被顾旷飞快打断了——他知道是时候让给予一些心疼和温柔让白玘发泄一下委屈和害怕了,于是他虚伪地站起身抱住白玘,力道很大,一只手牢牢地揽住他的肩膀:“我觉得你是最好的。”

这三俗的一套再过一万年都管用。他果然感受到胸前的薄毛衫一阵湿热,那是白玘的眼泪,他只流泪,却憋着不出声。只是顾旷没想到的是,那滚烫的液体仿佛都淋在他自己的心上,让他的心尖一阵酸疼。

顾旷因为这种陌生的感觉愣了一下。他极少会有这种感受,他百分之九十外放的情绪都是做给人看的,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有这么真实的、为了他人而感到的情绪。白玘的头被压在他的胸前,顾旷沉默地看着白玘两个红红的耳朵尖。

他对这个小孩的喜欢,可能比他想的还要多一点。

他知道白玘也忠心耿耿地崇拜着他,像爱神明那样毫无保留地爱着他。这份自信让他从来没有设想过白玘有离开他的可能。他有多享受白玘全身心的奉献,听到手下的消息就有多震惊——白玘居然真的想走了。他派出去的调查的手下回来告诉他说,白玘最近频繁的和白瑶夫妇见面。

白玘和他说过白瑶夫妇有移居国外的打算,这一切就没什么不好懂了。但顾旷没有主动质问白玘这件事,他要等白玘自己坦白。如果白玘主动交待了白瑶的邀请,一切就还在掌握之中。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白玘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他把这件事藏起来了。

顾旷之前派身边的人旁敲侧击了几次,白玘没有坦白也还有情可原。他自己张口问,还是得到这样的结果…顾旷凝视着相框里白玘的脸,默不作声地沉思了很久。

他不喜欢强迫别人,强扭的瓜不甜。得让白玘自己想明白了,这果子才算好吃。

白玘开着车回家的时候,看到顾旷的车早早已经停在了车库里,有点纳闷。顾旷很少这么早回家,尤其是最近他工作比较忙,0点之前回家的日子少之又少。

他这么想着,推开了别墅的大门。顾旷果然已经到家了,不过看起来也才刚回来不久,身上还披着黑色的长风衣,正站在阳台上抽烟。白玘从玄关取了个衣挂走过去,驻足在阳台边上看了顾旷一会儿。

顾旷长得高,黑色的头发稍微带一点大波浪,总是整齐的梳在脑后,后脑勺的头发剃的干净,顾旷白皙的脖颈和乌黑的头发在阳台的夜色里看起来有些神秘,袅袅香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缓缓升起,旁边还摆了一个喝了一半的古典酒杯。纯黑色的风衣一直到小腿,黑色的西裤和皮鞋和阳台欧式的扶栏一起组成了一个优雅的画面。

要是真走了,不知道还能看到哥几次。白玘沉默地看着顾旷,他放不下顾旷。但是顾旷离开他也能生活得很好,或许能比现在生活的更好也说不定,而为他付出了前半生的姐姐此刻需要他,说不定等有一天白瑶真的不需要他了,他还会回到顾旷的身边……

“过来。”顾旷没回头,淡淡地说。

白玘走了过去,站在顾旷斜后方。伸手要去给顾旷把风衣脱掉,顾旷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着看白玘的眼睛:“白玘,我再问你一遍,你真没有什么要和我说,对吗?”

“……”白玘看着顾旷的眼睛,他的脸在夜色和湿润的风里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蓝色,“哥,医生说你最近不能喝酒。”

顾旷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一下白玘的眼睑。

“呃…”白玘闷闷地痛哼了一声,就在他刚因为顾旷的吻而放松的时候,对方手里的烟头结结实实地按在了他挽起来的手臂上,他吸了两口气,感受到顾旷还在他的眼角、他飞扬的眉毛边、他的太阳穴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章一样的吻。

“小玘,我的宝贝。”顾旷用手托起白玘的手臂,端详着那块烟头的烫伤,声音轻得像在叹息,听着让人毛骨悚然,“你得回答得更好才行。”

“哥。”白玘看着自己的手臂,就好像烫伤的并不是他一样看着那块伤口,他不生气,但好像也没有要坦白的意思,“你会给我上药的吧?”

“白玘,你这么对我,你居然还敢爬上我的床说你喜欢我。”顾旷凝视着他轻轻说,那双平日里睥睨众人的眼睛里好像波光粼粼的河,千言万语都揉碎在里面,“你怎么舍得?”他抓起酒杯,连冰块带酒一起淋在白玘的手臂上,然后抡起胳膊把那只被子砸在地上,冰块和玻璃一起发出碎裂的声音,在地上反射着客厅里的灯光:“白玘!”

酒精淋在烟头烫出来的伤口上,比火烧更甚的痛。

“啊…”白玘的手因为疼痛紧紧攥成一个拳头,结实的小臂迸出好几条青筋。他抬头看着顾旷,震惊而受伤。顾旷算是他半个爸,从来没对他动过怒,更不要说动手:“哥…真的疼。”

“我也疼。”顾旷看着白玘有点受伤的眼神,久久没有说话。他俩不知道这么对视了多久,顾旷一直看着白玘的脸,直到眼睛有些酸了,最后他说:“……对不起,小玘。对不起…去休息吧。”

白玘看着顾旷越过他的肩膀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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