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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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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那次只是钟岭在闹脾气,才会跑去ktv夜场。

但是经过钟岭连续几次夜不归宿,他的掌控欲开始真正发作。

在给钟岭定下一系列要求被拒后,他强制接送钟岭上下学,并私下知会老师调离她的座位,少让她和男生接近。但这似乎不可能,她天生就有男人缘,被她讽刺讥笑也让他们甘之如饴。

他有办法制住她,钟岭的大笔花销全来自他手里,不管钟岐多幼稚的玩具,妻子多老气的衣服首饰,她都要有,还要都比他们好。她的吃穿住行,流水用度,没有他,她什么也没有。她不可能去问妻子要,拉不下这个脸,所以她必须妥协。

钟岭发脾气,在形势被扭转,她不再作为这段禁忌关系的主导时,她就算应允,也绝不安分。她不再和他调情,也不愿意接受他粗暴的性爱,宁愿待在自己房间里不出来,也不想和他多说话。

这种时候,他更知道怎么讨她开心。只要他跟妻子吵架,最好是为了她吵架,她就快活。她一定会去找他,故作不屑地得意着,围着他口是心非地嘲弄,攀着他的脖子和他缠吻,像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好事纡尊降贵来给他赏赐。

两条长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钟岭被他胯下凶猛的阳具撞得快要散架,破口大骂他是不知廉耻的老色鬼。

他有时候要去芭蕾舞教室去接钟岭下课,多数时间是在楼下等,那次等久了,他就上去了,站在后门看她们练舞。

他从一排高挑瘦削的芭蕾少女中间,一眼就看见了钟岭,穿着练功服,脖颈纤细美丽,带动直角臂,细瘦的胳膊舞动,足尖立起来,修长轻盈的腿绷着旋转,步法娴熟。他看见钟岭一闪而过的脸,生动明艳,活泼朝气,抬着下颌,目空一切的样子,显得生机勃勃。

钟岭收着东西,要怪不怪地瞪了他一眼,应该是在嫌他不该上来,在车上的时候还明里暗里地讽他,让他少趁机来看女孩子的腿。

他点点头,沉默地开车。

他为了看住她,甚至在她寒假要回外家过年的时候,空了三天和她一起回去。

妻子自从真正迈出那个大山起,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在她的说法里,那里的人愚蠢无知,土地造就奴性,连空气都弥漫着腐朽落后的味道,叫人多待一秒都窒息。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对钟岭这样宠爱,连钟岭回那边都要跟着,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却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是他们父女乱伦。

钟岭也不满意他跟着,但是又实在没办法。一会儿嫌他烦,说他多管闲事。

山村偏,出了机场,又坐了好久的车,钟岭半路上还是不情不愿地靠在他身上睡过去。

他从没来过这里,只叫下边人置办了许多礼盒,他也知道他的到来让这一家人连带着整个村子都变得诚惶诚恐。

估计是村里外人来得少,吃个饭的功夫就有好几拨人像路过似的来看他长什么样。钟岭喜欢吃菜,尤其是干笋炒肉,这里的人爱吃辣,看起来就红得冒火,直辣得她嘴又红又肿,像被他含在嘴里狠狠嘬过。

他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就被钟岭在桌子底下踢了腿,皱着眉朝他警视地威胁,口型在说,“不准看!”

钟岭靠在自己小房间的柜子上,被他抬高了左腿,舔她嫩呼呼的小肉户,她抱着自己的裙子下摆,小腰风骚袅娜地往他嘴里挺,直想让他吮得更深些,在这大山的冬天里,被情欲烧得全是热汗。

他本身不太喜欢前戏,尤其钟岭又爱勾他,他一疯起来,什么也懒得管了,找着钟岭的小肉洞就往里捅,熄熄自己的火,也止止她的骚。每次这样,没到他射一次,钟岭下头就干了,涩得他都痛,只能拔出来,吐几口唾沫润润,有时候也嗦着她小阴蒂,嘬得她发浪出水,才再插进去。

其实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也愿意这样缠绵细致地,给自己爱挑剔的小情人一场温存暧昧的前戏。

他掐着钟岭的腰,把她摁在墙上开始干,钟岭的腰软趴趴地塌着,肉屁股不断往他胯裆拱,被入得浑身乱颤,但在这个家里,她到底收敛着,只咬着手低低地喘。

她的乳房像两团活蹦乱跳的白兔,摇头晃脑地,直往他手心里撞。他下胯不断顶撞在钟岭湿乎乎的肉嘴里,直把那小阴户都顶得凹进去。

插得太深了,钟岭张着嘴细细地抽噎,浑身痉挛,两条腿颤颤巍巍地胡乱抖动着。

“袅袅,袅袅。”他凑在她耳边,又热烈又急沓地叫她在这个家里的小名。

钟岭下面吸得格外紧,几乎在绞着他粗硬滚热的阳具,像要榨他的精,手掐在他手背上,好久才说出一句整话,“不准,不准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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