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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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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则力气大得吓人,他几乎只脚后跟挨着地,被一路拖出站外,往他们家走。

圈在他腰上的手紧得像铁铸的,怎么掰也掰不开,“你他妈有病啊!季正则,给老子放开,放开我!你听见没有!”他忍无可忍地吼出来,引得街上来去的行人纷纷侧目。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强行拖着他走,轻飘飘地回一句,“没有。”

他气得七窍生烟,所有的激烈反抗都被轻易化解,像个毫无自主能力的麻袋。

蛮不讲理,专制横暴,这怎么可能是季正则。

“你搞什么?”

他被推到自家的门上,季正则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摩挲着,分神看他一眼,“钥匙呢?”

他没有说话。

“钥匙。”季正则掐着他的下颌,阴冷地逼迫,“不给我就在这里操你。”

“滚!”他提起膝盖往季正则下腹顶,又快又狠。

被季正则单手按住,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眉梢挑动,很生动的痞气,“你说的啊。”

电光火石间,背后突然响起一个男声,“诶,小安,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方杳安绕过他的头,看见正从楼上下来的刑主任,应该是喝了酒,脸上坨红,醉醺醺地看着很迷糊。

他在季正则和邢主任中间扫了一圈,没有说话。

季正则收回了手,转过头温良友善地朝着邢主任笑,“叔叔新年好,我是小安的同学,来和他一起复习的。”

“你也新年好啊。”邢主任很不雅观地打了个酒嗝,晕乎乎地,“你们复习啊,复习好啊,今年高考吧?好好复习考个好学校。”他要下楼了,又看他们一眼,“怎么还不进去?外边多冷啊。”

“是啊小安,进去吧。”季正则晕了个乖巧的笑模样,下巴朝门扬了扬。

方杳安在仰着头冷漠地盯着他,从内袋里把钥匙掏出来,开了门,季正则隔着门缝和邢主任道别,“叔叔再见。”

刑兆看着他青春洋溢的笑脸,心想多好的孩子啊,长得俊俏还有礼貌,忍不住伸出手来招了招手,“再......”话还没玩,面前的门突然砰地一声阖上了。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地干笑,“门关的真快,哈哈。”

方杳安冷漠地扫他一眼,一声不吭地,提脚就往自己卧室走,被季正则从后面抓着帽子,像拖着一个玩偶,几乎把他提起来。

他心里的邪火蹬蹬往上蹭,转过身推了季正则一把,“有病啊?干什么你!”

话刚落音,毫无防备地,被季正则一把扯进怀里,抱得太紧,他的肩膀都耸起来,胸腔挤痛,几乎嵌进季正则胸膛。

他莫名其妙地,声音却低下来了,“你搞什么?”

季正则一只手托着他后脑,两个人的脸颊贴着摩擦,十分不甘地埋怨,“为什么?为什么别人也要喜欢你?”

方杳安完全摸不清状况,“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笑,你为什么对着她笑,她有什么值得你对她笑?”

“你,你胡说什么呀?”

季正则抬起脸来,嘴微微抿着,眼眶里水汽晕绕,眼角发红,无助又可怜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脆弱得像不堪一击。

方杳安被他这幅样子搅得发不了脾气,垂在两边的手攀上他的背,顺着脊梁轻轻拍抚着,“你说清楚好不好?”

季正则一言不发,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发狠地咬住他的嘴,尖利的牙齿扎进他下唇的薄肉里,溢出满嘴的血腥味,嘴里的肉嫩,咬破了疼得发麻,刺利的锐痛让他吸着嘴哆嗦,发出惨厉的呜咽。

又打又踹也推不开身上的季正则,他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嘴里铁锈般咸腥的血被季正则吸吮着卷进嘴里,又突然松了嘴,缱绻地浅吻着,“小安,小安。”

他晕晕沉沉,嘴唇几乎被嚼碎了,像两片烂肉,又肿又麻的,沾满了水亮的唾液。季正则的舌头从他嘴角一直舔到耳后,流连地吮舔着,神经质地喃呢,“小安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思绪被搅得烂七八糟,唯一清明的念头盘踞——季正则有病。

像在剥洋葱,衣服被一件件刮下来,粗暴又急躁地,很快把他剐干净,季正则的手臂搂在他臀下,一把将他高举起来,他吓了一跳,惊慌地抱住季正则的头。

季正则的脸贴着温热的皮肉,埋进他肚皮沉醉地嗅吻,他被丢进沙发里,摔得两脚朝天,头昏眼花。

季正则欺身上来,结实精壮的肌肉,像一座小山,压迫感十足。他被抬高了屁股,双腿折叠压在胸前,粗糙的大掌分开两团饱满的臀肉,季正则伸长了舌头,从隐秘的菊穴舔到盛放的肉蚌。

股沟被嘬得一片湿热,阴蒂硬起来,撑开肥厚的肉瓣,颤巍巍地,被滑腻的火舌搅着含进嘴里嘬得又肿又烫,他咬着指头被吸得下体发麻。

他先前在地铁里被指奸得喷了一次,季正则不想让他太早没了力气,又恶狠狠地嘬了几口滴水的骚肉,起身把内裤里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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