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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璃长阳根盲巫医为妻口侍主动脐橙;猫奴窗外偷听淫水喷湿草地(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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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对每一位病患耐心之至,他的眼里没有雌雄之分,无论何时,他包扎上药的手都是一样的稳。

巫医义务为人疗伤治病,自己的生活却很是简朴,他从不收取病人的任何报酬,只靠种植自给自足。圣人的生活只适合独居,拥有了家庭的圣者却不能继续这般无欲无求,近来他开始试着接受病愈者的赠礼。

他爱世人,但也爱他的小雌性,他不会为了自己的理想让最亲密的人跟着受委屈。或许,她有权利为他忍受担负,但身为一名有担当的雄性,不会顺水推舟利用这份忠诚的爱意。

突如其来的改变让部分兽人颇有微词,认为巫医久不再是分文不取的圣人。可是,从头到尾,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做圣人,也不需要高出首领的威望与尊崇。

他们毕恭毕敬叫他“巫医大人”,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青森需要医圣,安抚部落冲突,震慑外来侵略,他被捧到如今的高度,都是老首领的授意。年轻的首领阿烈不懂父亲的用意,对父亲留下的“祸患”深恶痛绝,然而又颇为忌惮,这场针对他的名声痛击,恐怕也有年轻首领暗中推波助澜。

莎莎的前夫阿塔是部落出了名的勇者,近年来名气大盛,素来与阿烈不和的狮长老欲推阿塔为下一任首领,就在这个关头阿塔战死,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位容不得祸患的首领的手笔。

巫医避世而居,却并非不知世事,然而即使心知肚明,这整个青森皆是王一人的领土,这次只是想打击他的威望,若真是像阿塔那样被活活推进魔物堆里,他一个瞎子恐怕也毫无还手之力。

这便是他深爱着,也深深厌恶着的家园。

“不,不只是义务。是我自己想做,我爱着你。”

巫医的话讲的轻松,芳璃翻了个身,默默躺到床边沿去,连平日里最爱摸的羽翅也不愿再挨:“你爱着我,也爱着大家,你还爱着窗外的那个猫咪。我在家里等了你这么久,你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给他做挡风的棚子,却不来吃我做的烤鱼。”

她的声音很大,把心里的委屈都说出了口,窗外的香气淡了又浓,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她嫌他给的爱和给别人是一样的,他只是常年独居不会表达,并不是懵懂无知不明事理。巫医褪下了覆体的长袍,身前的东西早已挺立硬涨,然而他并没有使用它的意思,反而默默处理起生涩的后穴。

在油灯的光下,他收起身后的羽翅,将委屈的芳璃抱在怀里安抚。

她显然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任由那东西硬着难受着不会处理,并非以巫医的手段,而是以伴侣的爱抚,他将她莫名涌现的硕大肉根侍弄得平和服帖,坐在她的大腿上,用自己清理过的紧致后穴包裹住那根漂亮肉棒。

她不太会动,只好由他抱着她的脊背,用腰部和臀部的力量自己动。前后摆动,胸腹贴离;上下颠弄,羽发乱颤;左右摇晃,臀肉黏合。

被奉若神邸的巫医就这样在小妻子的身上使出浑身解数,圣者唇角的微笑消失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迷离沉溺的凡人,由着心意肆意呻吟,顺着本能喘息摆颤。

伴随着巫医精疲力竭抑制不住的射精,肠道被射得满满的白浊,顺着瓷透臀肉与大腿根相接之处淌下来。那股无处不在的花香味也在此时升到最高潮,发出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香气,随即,再无多余的力气,尽数随夜风散了。

趴在窗边偷听了全过程的猫奴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来,殊不知艳俗浓烈的香气早已将自己的行踪与心思暴露得一干二净。

猎猎海风中,猫奴并未老老实实待在挡风棚中,他的衣服早就被自己脱光,硕大的奶球淌着奶滴,木屋前的草地湿了一大片,是他奶水与身下淫水及尿液的混合物。

海风吹刮阴阜,下身湿了又干,深知一切都不可能了的猫奴躺在草地上,无声掉着不值钱也无人疼的眼泪。恍惚中,他听见芳璃与巫医温存蜜语,讲她并非人族,而是来自海底。

南海有鲛人,织水为绡,泪泣成珠。他们一生只会认定一名伴侣,从一而终,至死不渝。可惜了,多么有意思的女孩子啊,如果她能愿意摸摸他的奶子的话,他一定会兴奋地喷水不止,绝对会比她那个无趣又干涩的巫医丈夫要好玩得多。

可是,他又凭什么得到这样的爱呢,他注定只能是一枚必定牺牲的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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