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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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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口不择言,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在对上江齐幽怨的双眸时,鬼使神差地把他拽起来,吻上双唇。

良久,他们分开后,林越说:“我刚才一时失言了。”

江齐委屈:“你一直在想这件事吧,虽然不说,但如鲠在喉。人们都说酒后吐真言,可实际上,冲动之下说出的话往往代表潜意识里的想法。”

“并不是。”林越把江齐推倒,按住双肩,再一次吻上去。江齐自然而然地回应,两人纠缠在一起。林越把他的腿折起来,一点前戏都没有,直接进入,紧致的甬道让他暂时忘记之前的不愉快,沉沦在江齐固有的温柔和技巧中。

而江齐则没这么舒服了。虽然床铺柔软,但依旧摩擦伤口,他隐忍着把林越接纳进去,全心全意用身体去讨好,肠壁在反复的摩擦下生出肠液,硬胀的肉棒变得湿漉漉,抽插的动作黏腻又顺畅,带着一股胶着感。

林越把股间的黏液抹在江齐唇上,说:“吃下去。”

江齐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林越的手指,舌头在指端一舔,腥咸的味道让他反胃。他一直不擅长做这种事,以前在俱乐部接受调教时,楚先生曾特意告诉过他一些能让自己舒服些的小技巧,比如说在吞咽之前多在口腔中积攒些唾液,稀释精液或自身体液带来的味道,又或是可以在吞咽时闭住气,因为嗅觉可以加深味觉的感知力。最后还有重要的一条,做这种事之前最好空腹,避免实在忍不住时呕出来。

只是,他想到这几条的时候,心脏已经开始收紧,肠胃痉挛。

林越看着床上的污物,捂住鼻子下了床,实在不敢相信眼前一幕,以前他也让江齐舔舐过,每次江齐都能很好地配合。“你……下来吧……收拾干净。”他不想追究责任,想用温存的方式来麻痹自我的想法落空了,现在身心疲惫。

江齐艰难地爬下床,扯住林越的睡裤,说:“下奴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也没怪你,洗手间有抹布,赶快收拾好,味道真难闻。”林越拿纸巾擦干净身体,独自坐到沙发上,看都不看江齐一眼,被张鹤源和江齐联手愚弄的屈辱感再度袭来,深深刺痛他敏感的神经。

过了一会儿,他等得不耐烦了,开口催促:“快点弄好。”

没人回答。

他去洗生间一看才发现,江齐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真……他想骂人,可又骂不出口,最后只能自认倒霉把人拖上沙发,盖好毛毯,然后自己动手换了床单被褥,最后还喷上些香水掩盖气味。

第二天早上,阳光照进客厅,江齐被刺眼的光线亮醒,一睁眼就见林越站在一旁直勾勾看他,分不清喜怒。

他身上有伤,手脚一动就牵着疼,因此依旧保持侧卧的姿势。

林越作为医生,大概猜出他昨晚是因为被折磨得太虚弱才会引起神经性呕吐,进而晕倒,此时正想给他用些药,可当他看见江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那种深藏在心中的自责立刻转化为无名火。他哼了一声:“还不滚下来,沙发是让你这种人躺的?”

江齐勉强起身,刚一站起来就被林越推了一把:“挨了打就忘规矩了?还是晕一次傻一次?”

江齐双膝跪地,忍住强烈的眩晕,视线聚焦在眼前的灰毛拖鞋上,不禁想,林越似乎越来越像张鹤源了,同样喜欢穿毛茸茸的拖鞋,同样喜怒无常。他抬起头,眼中英俊的脸渐渐和另一张脸重合,脑中忽而闪过楚先生曾说过的——

不要幻想你能遇到什么样的主人,因为随着时间推移,所有主人都会变成一个样。暴虐的会依旧暴虐,温柔的却不再温柔。

——那是他被张鹤源买下后即将离开俱乐部时与楚先生的一段对话。

“为什么?”他问楚先生。

“因为这就是人性,而人性是丑陋且自私的。人们往往对刚拥有的事物倍加呵护,因为他们不知道能拥有多久,也不知道对其的掌控能达到何种程度,所以一切都是处于小心试探的状态。可日子久了,当他们发觉自己能够为所欲为并且不被任何法律约束时,道德与体面便退化到虚无,行为开始兽化,一切可以彰显主权的语言和行动都是被推崇的。在这个时候,最极致的温柔都没有君临天下式的生杀予夺来得痛快。”

那时,他年纪小,记住了这些话却没能领悟,如今,他明白了。

林越就是这样的,口口声声说爱他说平等,却从来不给他自由,享受的是凌驾在他身份之上的爱情和优越感。

“在想什么?”林越的声音让他回过神,重新回归现实。

“您爱下奴吗?”他脱口而出,随后在林越讶异的目光下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话题,供人发泄的玩偶是没有资格谈爱的。

林越一屁股坐到茶几上,玩味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我为你遮掩住那么大的事,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你却利用我对你的爱算计我,你到底爱的是我还是自由?”

“这两者矛盾吗?”

“不矛盾,但我痛恨。”林越还想说什么,这时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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