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月(下)(高H;强制;abo;alpha易感期;甜宠;婚后生活;温情)(1 / 4)
许致稍作休息,阴茎外拔,狠厉一下插到肉壁上的倾斜开口处,柳昭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肉茎抽出,而后再顶,脆弱腔口毫无防备,每被撞击一次,整个封闭的子宫似乎也在震荡。许致重复着动作,一下再一下,柳昭痛苦又震惊,被巨大痛楚夺走下体知觉,手掌无助地拍打着身上人宽肩,叫他停下,求他停下,腔口位置很浅,柳昭不知道这样做许致有什么快感,可是那处缺少保护的嫩膜眼下显得太单薄了,小小一块成为了要他全身颤抖的剧痛来源。
“让我进去。”
许致身体炽热,血管里也该是滚烫奔腾的,可他的口吻冰冷得吓人,柳昭始料不及,竟还需要向他普及生理常识:我没...我没发情....你怎么进....
他痛苦闭眼,许致加快动作了,就算再骇人听闻,他此刻也开始思考:生殖腔隔离瓣会被强行捅破而使omega受孕吗?指甲深深陷进许致肩后,柳昭被最沉最重的一击剥离了神经,手臂抽搐一收,抓痕血淋淋地出现在许致肌肉上。
可这与他体内的痛苦相比更本微不足道。
男人的脸与他贴得很近,许致面无表情地重复:让我进去。
他使劲摇头,满面泪水,表示除非撞破这层薄膜,他也无能为力。
许致沉默不语,手掌在他腰上钳得更加用力了,拇指正对着子宫的位置摸索着,他的眼神——于柳昭而言十分陌生,却又在这段时间里频繁出现的眼神正在告诉柳昭:他想进去,进到这曼妙神秘的雌性器官里,在寂寞的宫床上喷射精液,把记忆里紧迫热烈的宫壁磨穿。
他想让子宫为他自己孕育生命,想柳昭在一场死亡里受精,他的动物本能占了上风,信息素散发到极致,和发情期的omega一样,易感期里的alpha只受一个念头驱使:他们要繁衍后代。
“不要.....许致.....”柳昭最后一遍哀求,此后他不再会发出任何声音,“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什么...你告诉我..我向你道歉,我马上去改....你不要这样...对不起....对不起许致....我太痛了,我只是害怕你这样做我会不能再怀孕了...对不起,我保证我会发情的,我去吃药、我去做手术.....你不要进来,会流血的,会有伤口的......许致,我保证我会给你生小孩,如果你一定要今晚....那你现在....你现在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去吃点安眠药?”
他俯身时,柳昭以为他会亲吻自己,可他没有,他在柳昭偏过头时追随,柳昭当时觉得自己也能得到一个吻,但他仍不,许致一言不发地重新进入他,在体内被插进最深处,即许致在车上射精的那一处,柳昭感到与肉棒有接触的任何一寸肌理都着了火,可腔口处的钝痛继续侵蚀着他,他想要许致退出去,给他一两分钟、抑或只乞求几秒的喘息,可许致仅仅插在那里,不再动了,痛苦被放大很多倍,把他钉死在这里,无法动,无法接受,更无法逃离,像具尸体。
他明白许致只是想看他徒劳挣扎、艰难地在快感和痛感中寻求平衡的表情,被折磨而没能力反抗的惨状。
他不喜欢许致的易感期。
战事停歇,柳昭在漆黑夜色中平躺,他身体里收拾得干净清爽,但他依然是破败的一次性用品。许致躺下挤过来抱他,这时许致已清醒,温顺而亲人,可他没什么反应,许致搂住他肩头吻他,跟他讨一句晚安,他是这样同他晚安的:“我能不能回去?”
“...回哪?”
“回合众,”为了离许致远一些,他吃力蜷缩四肢,小心避开小腿上的纱布,可体内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敲打他神经,“骂我也好,被你当作泄欲工具也好,至少我还能正常活着,但是这样...像今晚这样下去我会死。”
被抓着下巴拽过去时柳昭从未如此害怕,他紧张地攥紧床单,整条手臂都在发抖,但眼睛却与绿眸对峙,丝毫不让步。
可随后,这双野兽才会有的迷人眼睛里掉出宝石来,透明的、无色无味的宝石,一颗接一颗,在柳昭的注视中止不住下落。柳昭惊讶过后,狠心不予理会,听夜狼在他背后抽泣,像雨天里的一座小山,颓败的小山,当他转头给予许致一点注意,小山就变成路边纸箱里无家可归的小狗。
柳昭叹气,心里悲叹了很长很久,许致给他喂过药后下体的疼痛渐渐退场,他心里的负担小了一些,才无奈地张开双臂。
“羞不羞?刚才不是还很凶的?”
“要老婆抱....”
柳昭心里塌了一小个洞口,被小狗毛茸茸的一头漆黑卷毛簇着,身上暖融融的,暂时忘却伤口,倒很舒服。许致抬起脑袋,盯着他目不转睛,脸颊颚骨贴着柳昭锁骨位置,湿漉漉的:“老婆...你真好闻。”
柳昭点点头,他大脑天线接收到入睡信号,立马自动合上眼皮。
许致又拥了拥,手臂环着他细腰,嘴里絮絮叨叨,柳昭不知他几时睡着的,依稀听见:“老婆....喜欢老婆,老婆.....别走,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你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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