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月(上)(高H;abo;alpha易感期;婚后生活;强制)(1 / 4)
柳昭看了眼闹钟,气得锤床,数字刚刚跳到凌晨四点,再怎么满打满算,明早就得出发回合众的他也只剩三小时留恋床铺。柳昭清楚alpha体力充沛,但许致同样知道这几天自己有多忙多累,干嘛还非要动手动脚?
阴北科技大学请他回来开几天讲座,合众本年度的高校考核工作又如火如荼。他事多且急,为了两头都顾得上,柳昭加班加点地忙。虽说是在家里,可丈夫和女儿都难寻他人影,这边刚忙完,学校就打电话催他,许致给他备了飞机,劝他过完周末再回去。
忙里偷闲,柳昭睡了两天好觉,许致不敢打扰,乖乖做他床上的人型抱枕,现在这抱枕却变成八爪鱼,缠得柳昭透不过气来。
“别闹,你明天不还要开会呢......”
忘了关窗?他支起上身,凝神静听了片刻,空气里徒有水汽,而无雨点敲击玻璃、冲刷花园中石径的声响。柳昭扒掉身上两条健壮手臂,期盼许致回到床上属于他的领地——他总是喜欢将双人床挤作单人床,仿佛只有柳昭躺着的区域才叫做床,要是不抱着、不拥着柳昭,不把爱人丰圆的屁股和弹软腿根顶在胯上、不夹着柳昭白玉竹一样又细又直的双腿,这床就好似几百万根银针铺就的,他死活不愿在上面安睡。
许致挨了他一脚,虎躯倒向一旁,闷哼两声没了动静。合着他半夜三更耍流氓,根本是春梦作祟,当事人浑然不知。
睡意再度主宰柳昭的身心,他懒得跟这头梦游的色狼计较,拉过被子一倒头,也就睡了。
?
枕边人呼吸平缓后,许致睁开眼,大脑格外清醒。
他先试着抚摸柳昭后颈,依偎他温顺乌黑的头发,亲吻他,柳昭没反应,他的手便一路往下,滑进睡衣,柳昭的肌肤比绸缎更细腻、更光滑,触感更令人心醉,手指推着脊骨的凹陷慢慢向上,路过肋骨,来到胸腔,许致喜欢这里,或说柳昭身上无处他不喜欢,可这两粒喂养过他的后代,像花蕊泌粉一样涌出过母乳的罂蕾,在柳昭兴奋时尖尖地矗立着,与他的嘴唇和私处同色,是许致最心爱的地方。
柳昭实在困极了,只胡乱拉了拉他的手,也还没醒。
这双手玩弄了一会儿乳尖,搓捏得其精神饱满地立起来了,怀里母猫开始有些骚动,他松开手,拂过柳昭颇具骨感的腹部,但其实在这狭窄的腰线中间,也有腹肌浅浅分布,当柳昭被自己按在身下高举着双腿时,纤瘦腰部中间的线条便会显现。
手指继而下探。
“....许致.....”柳昭嘟囔着,腿间已悄然撑开一柄小伞,“....几点了?”
“还早,”他啄了啄猫儿脖颈,遂啃猫儿小脸,“睡吧,到点我叫你。”
小猫闻言抬起头,柳昭翻身,迎着许致搂上他脖子:“好....好好睡觉。”他瓮声瓮气地警告。
“好、好,都听你的.....”
小猫吐息归复,脑袋靠着他肩膀,又睡着了。
许致直接架起纤长猫腿,滚烫性器顿时戳在娇嫩的猫屁股缝儿上,柳昭刚睡着没多久,不禁有些紧张,无意识地绷直腰杆,秀眉微蹙,眼皮下涨潮似地暗涌,睫毛微微颤抖。
许致慢拂猫背:“不怕、不怕啊,老公就抱抱你,给老公抱抱嘛。”
“不行....不要.....不要现在.....”睡梦里柳昭再度转身,看起来想要逃跑,被许致无情捞回去,按拢他双腿,压实自己火热下体。
猫体被烫得发抖。
许致贴着他脸,轻声说:“老公想撒泡尿,在这里——”手指塞进臀深处小孔,猫腿一时乱蹬,臀沿线条波浪一样抖动着,许致抬腿绞住他下半身,绞安分了,才接着说:“尿在里面好不好?”
柳昭没回答,呜呜叫了两声,他估计全没听见许致说的什么。许致的体温被他适应后,柳昭反而放心依偎着身后人,找到个舒服的角度,就这么继续安眠了。
“真乖。”
许致夸他,抓过猫脸给奖励。柳昭被他亲得口水横流,下巴到锁骨都有水渍,鼻翼边却不加掩饰地冒着极舒服、极满足的红晕,等许致换手指进嘴,他轻车熟路地舔,舔完便吮,也不知道他梦里是小婴儿在吃奶嘴,还是回忆夏天里,他和许致坐在阳台上咬冰棒,咬完再吻他,嘴里即凉也甜,舌头像颗奶糖,许致偏给他吮麻了才松嘴。
指头湿润了,许致仍然不放弃撬开他后门。他若醒着,他会发现许致今晚没什么耐心,不懂循序渐进,才挤进去两指,许致索性伸直关节,他沉睡中紧闭的穴道猝然遭撑开,柳昭疼得直叫,压在身上的喘息声却骤然沉重。
将就食指和中指的深度,许致单手紧抓他两瓣屁股来回搓揉,用力用得狠,像性爱玩具那样剧烈晃动。
柳昭的叫声慢慢演变,低下去,再响起来意味不明的轻吟。许致当机立断,第三第四根指头紧随而至,发声立马活跃起来了。
柳昭沉沉欲醒,身体下面难受得紧,他伸手想移开这只莽撞的左手,却摸到根炽热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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