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给你穿个环(2 / 2)
提起来抱在怀里肏了会儿,亲密的姿势禁锢了顾一阑细微的挣扎,也方便席诏更好地玩他乳头上刚穿的环。
席诏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取下穿刺的银针,替上一只乳环,上面坠了个镂空的熏球,有些分量,拉得本就红肿的乳头摇摇晃晃下坠,像一颗快从枝头掉下来的红樱桃。
“里面可以点香,我们改天试试,嗯?”席诏并不是征求他的意见,只是乐于看顾一阑的反应。
先是茫然,而后睁大眼睛,黑色含雾的瞳仁如星云般扩散,又努力抑制住惊恐,温顺又诚恳地应答。
“先生喜欢的话,现在也可以。”
席诏能让他在身边一年多,就是喜欢他这份聪明的乖巧。
顾一阑不傻,也不是什么金丝雀的性格,他只是会讨好,用尽一切,违背一切地去讨好。
“不急,先好好肏你。”席诏被他取悦,替他取了前面的贞操锁,算一个随手的赏。
“谢谢先生,让一阑伺候您吧。”顾一阑稍缓过来,也不贪恋席诏的怀抱,主动撑起身子,跨坐在席诏身上起伏骑乘,吃力地吞下那过分粗长的肉刃。
“别忙着谢,我听着,你刚刚说了‘不要’?”
席诏抚摸他的腿根,指奸过后穴的手指落在前端,引起顾一阑不由自主的颤栗,一个恍惚,就被席诏拉扯着性器狠狠坐了下来。
“啊!先生!”
顾一阑尖叫,前后两处一时之间分不清那个更致命,前面被席诏粗暴地把玩,席诏的性器牢牢地嵌进他的身体,感觉,已经顶穿了肠子,要从柔软的小腹或者嘴里冒出来。
他被彻底地占有,连用来代替呼吸的嘴都塞进席诏的手指,擦过软舌,抵到了喉咙口,窒息感让人头脑发胀。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顾一阑无法思考,动一下都怕自己被凶器贯穿,开肠破肚,死无全尸,连精神体都被撕裂。
眼泪就是这个时候掉在席诏手臂上的,那样无用的东西,却是顾一阑能做的,发自本能的,唯一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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