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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就看你表现了(父女线)(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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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他的浅湖蓝发带,将他的脸正对她,“说!花侍郎很淫荡!被戒尺训罚也勃起了。”

他深深看她,嚅喏的重复:“花、花侍郎很、淫荡”,下半句努了半天嘴也说不出,大阴囊又着了她两尺子,阴茎更加膨勃,疼得上身在地上扭蹭,肉臀翘扬的跟着扭晃,她眸色幽灼如炬。

“说!”她就不信训不服他,戒尺在他大阴囊上拍如细碎的“啪啪啪”,小贞操钢笼钢条间应已清晰可见勃顶上来的浅酱色阴茎皮肉。

“花侍郎、很淫荡!被戒尺训、罚也、勃起……”他几乎是呜咽着泄出这句耻辱之极的话,整张脸憋得酡红。

轻嗤着轻抚他的俊颜,他实在不需轻妆便浓丽如菲,将他的发带扯下来,“这发带从何而来?”她忍着不抚开那些乱事抚遮他的脸、又平添几分慵媚的青丝。

“陆、陆紫与我的,”见她蹙眉很是不悦,他痛喘着解释,“她是我、表甥”。

表甥又如何?我还是你亲生女儿呢。那陆紫,京城谁人不知风流成性,府中夫侍成群。

他痛得软软趴附在她小腿上。

终究还是不忍再折腾他,她抽开腿欲走,他啪一下脸磕到地上,缓缓抬起脸,抹了把鼻子,一手子鼻血。

呃,“不是故意的!”她讪讪走开。

他却是几不可闻的轻笑,故意又如何?他还能如何?

她们赵家的人对他,从来都这般,拽他的头发将他往墙上撞,流的血多着呢,阴雨天后脑勺那个包包,晕痛得他不想活下去。

拿了枝浅粉紫绣球花,她半靠在床榻上,拿小刀削去枝杆上的糙皮、细细将花杆磨细磨滑,抿嘴垂眸、也不知在想甚。

他重新去洗脸、梳发,将自己拾掇干净回来,在床头几案上寻着贞操带的钥匙,当着她的脸,颤着缓缓褪去长袍、中衣绸裤亵裤,打开贞操带上的小锁,脱去贞操带,茂盛的耻毛、浅酱色的肉条一览无遗,修颀玉立的站在她面前……

她犹有意味,看着他即将开始的“表现。”

他实在不擅长“表现”——把自己脱光后,怔然半晌,才磨蹭到她面前,跪下来行礼。

挺拔的鼻梁有点青肿,她是有点心疼的,可看他这幅想“表现”又不知如何着手的样子,又可笑、又可气。

为了那个双儿胡应枫,竟然肯做这样的事了?不顾忌他一直规躲着的父女背德禁忌了?在她面前耍这套,也不知要说这花侍郎,心机深还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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