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你必须归我(1 / 2)
墨秋的年假放得很晚,所以他都放了假就说明离除夕已经相当近了。
在放假的时候他们又睡了几次。起初雪风想让他进入她,他却说什么都不同意了。他十分理直气壮地说:“那样你都不开心,有什么好的?全世界是只有那一种方法吗?”
雪风问了好几次真的不那么做了吗,他都很随意地一摆手,说:“没意思。你睡我比较有意思。”
雪风问他哪里有意思,他说“森森开心最有意思”。那以后他们就默认了他们做爱都以这种方式进行。实践证明,雪风不愧是天才,在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她熟练的速度快得可怕,每一次都能感觉到她比前一次更加游刃有余,也更厉害了。
可能是因为了解、爱上雪风并且经历过分离、重逢之后,他不仅开始变得有一点像雪风了,也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她的影响。他觉得像雪风一样真实、不隐藏自我很好,能够帮助你保持本性,同时雪风这种从不伪装,只用真面目与世界争斗的态度又让他不自觉地认为:其实没什么东西有那么可怕,只要你敢豁出命来与之搏斗,就没有什么能够征服你。死在战争的中途也没什么丢人或后悔的,至少没有死于屈膝服从。
所以他现在放开了很多。教养和矜持在雪风面前什么都不是,她更在意人本质中的善良和纯净。因此他现在经常在做爱中叫了。虽然声音不算大,至少雪风听得清清楚楚。有时雪风刚一亲他,他就开始闷哼。他叫起来还是像小狗的呜咽,像一种甜美的鸟类发出的声音。
他身上沾染了很多雪风的特点,“想干嘛就干嘛”和“为了爱人什么都可以做”这两点简直就像是直接从雪风身上拿过来的。
这让他感觉天不怕地不怕的雪风也存在于自己身体里,在他感觉脆弱的时候就会探出头来给他勇气。他后来很多次遇到了困难,哪怕雪风不在身边的时候,他都还是会想起她。他会想:雪风这么多年都努力活过来了,我这点困难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直到他死为止,雪风都是在持续地给予他勇气与爱的人。
和雪风给予他的相比,他能给雪风的东西太单薄了。但即便单薄,也是雪风想要的东西。而雪风说过,这件东西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可以给她。所以他也不会再退缩了。
很好玩的是,在做爱的时候,他总是一会儿和“森森”说话,一会儿又和“雪风”说话。他会把她抱住,在她耳边说“森森干我”,也会两手抓着她的肩膀嘟囔着“雪风用力点”。
好像真的存在着两个人,叫“森森”的那个比较听得进去别人说话,怪异、可爱、没常识,总是在他身上亲来亲去地玩闹。叫“雪风”的那个我行我素、冰冷、执着、情感热烈,总能面无表情地把他干哭。但无论哪一个都爱他。所以她们只变成了一个人的两面,而不是分离成两个人。对他的爱才是她存在的根基和缘由。但是究竟为什么谁也不知道。
除夕前一天,他们在讨论回家的问题。
雪风说她除夕必须要回外婆家,墨秋说他也要回去看母亲和外婆。所以除夕这一天他们决定各回各家。
谈论起年后的事情时,雪风有点不愿意和他再分开了,但是又不能不让他陪妈妈和外婆。她把自己纠结的心情也告诉他了,于是他打趣地问道:“那你要来我妈妈家吗?”雪风说:“你妈妈肯定讨厌我。年纪又小又不成熟,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大学生。”
他也笑了,回答说:“那你家里人肯定更讨厌我。”
雪风几乎要笑得岔气,调侃他:“先是姐姐男朋友,又变成妹妹的老婆。夫人,你这真是好曲折的故事。”
他又好笑又气地打了她一下。但是雪风又扑过来抱着他说,“没事,年后来见我外公和外婆吧。他们肯定会接受的。”
“要是他们不接受我呢?”
“他们不接受关我们什么事?难道睡你的人还是他们吗?去见见只是个形式,谁敢拦着我找你做老婆?”她说完好像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句,“我就要你,我看谁敢不让。你妈不让也不行,你妈不让我就把你家的房顶掀了。”
墨秋被她这大逆不道的一番话逗得很开心,他也知道雪风的决心是真的。别管是他们两个人谁的亲人、朋友,只要想把他从她身边移开,哪怕只是一个试探性的举动,雪风都一定会恶狠狠地顶撞回去。这就是她。她不在乎什么礼仪教条,只会为了自己的感情和需求而拼命。而他是她这辈子最爱也最想要的东西。可能她说的是真的,如果她得不到墨秋,或者不能跟他死在一起,即使你把她杀了再剁成肉馅,她的眼睛也不会闭上。
“好,你生日之前我一定回来。”
“嗯,你把地址发给我,你不回来我就去你家里,当着你家人的面把你绑了带走。”
墨秋笑着问:“你是土匪吗?”
“是,”雪风点头,“他们要是不让你跟我在一起,我还要当罪犯呢。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你后半辈子到底归谁。”
她这话又狠又真诚。因为出自真心所以很凶,因为真诚所以加倍凶狠。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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