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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我骗你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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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注意力很集中,她虽然在找,但是墨秋并不用找,于是在她这种有点机械的撞击下小声地又哭又叫。

“雪风......你能不能轻点......”

她非常喜欢他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尽量使自己说话清晰,尽管他的语气软得像一碗粥,可是说的话却是连贯的。

“不要。”她回。

他使劲地吸了口气,非常像大哭过之后的深呼吸,“你......轻点,”他的声音会跟着雪风的撞击而颤抖,“慢慢来”三个字还没说完,就又被雪风打断了。

因为他们两个并没有用安全套,没过多久,墨秋就要从她身体里出来。可雪风却不同意,只是说“再等等”。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必须要离开了,于是伸手要去把雪风像拔萝卜一样托起来。他的手刚刚碰到她的腋下,她就把他的手按下了,并且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你别耍流氓了行吗?”他问,然后把身体坐直了。

她没理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为了更方便地控制他,她把他紧紧抱住了,却还是在他身上运动。

于是这一幕真的就变成了她在强迫他。他一边喘着气叫她的名字,另一边两只手却想要把她推开。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胆子这么大。她难道就真的什么都不怕吗?她不怕自己怀孕吗?她不怕自己的人生被毁坏或者沾上一块脏东西吗?

或许雪风不怕,但是他最怕的事就是他会毁了她的一辈子。因此最后他几乎是在求她,他一边推她,却也不敢推得太用力,只是不停地在说“快出去”、“雪风你是不是疯了”和“求你了,雪风,快出去”。他快被她吓哭了。

雪风还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毕竟他对她来说分量重得可怕。她的表情非常冷静,除了额角有一点细密的汗水之外,几乎很难看出来她是在做爱。不知道的人看见她的表情还会以为她只是慢跑了几圈刚刚回来。

她退后之后把他的下半身握在手里,然后他才像放下心似地射了出来。精液全都洒在了他自己身上,没有像之前那样溅到雪风那边。

他原本以为这应该就是结束。但雪风却低下头,从他身上把那些精液舔走了。她几乎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因为液体的量不多,所以他一个没留神雪风就全都含在了嘴里。他是真的生气了,一把捏住她的脸,语气很难听地警告她:“吐出来。”

雪风不可能怕他。于是就当着他的面迅速吞了下去。墨秋又气又急,立刻就要伸手去抠她的喉咙。

雪风突然笑了,然后去吻他。他试图从她嘴里感受一下那种味道,但是那股味道并不清晰,像是在和他玩捉迷藏。更多的是雪风自己的味道。

她又一次把他制服了。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点子,能够使他觉得自己正在越来越向她靠近。她说要口交他不是为了服从他,而是为了控制和驯服。她想要口交他就像色情电影里的男人分开女人的腿一样,为的是一种非常直接的征服,还有一点加在他身上的羞辱。而这种征服正是要通过这一点羞辱和生理的快感结合在一起达到的。她吞下他的精液也是相同的道理。她是在表达她拥有全世界最大的包容,这种包容以她对他的爱为根基和支柱,她通过吞下来自他的一些污秽的东西来向他证明——他必须被她占有。人只能被深刻的爱驯化。

就像她自己宣言的那样——我要把你从你自己那里抢过来。

他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尊大神?但是下一秒他就又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能够配得上雪风的爱。

在雪风放开他的嘴之后,他伸手非常用力地捏着她两边的脸。她的脸不软,也拉不长,看起来这么多饭没有白吃,咬肌很发达。

“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气死才满意?”

其实主要还是吓死。他心想。

“对不起。”雪风还是保持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只不过现在真的坐在了他大腿上。

墨秋还是不放心,因为不内射也有可能怀孕。他问她上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结果雪风说“两个周以前吧”。这一句把他的头皮都炸开了,他马上就把雪风搬开,想要下床穿衣服,然后出门买药。

他还没拿起衣服,就听到身后传来雪风非常放肆的笑声。他转过去看她,她已经笑得快要在床上打滚了。

“我骗你的。昨天晚上刚刚停。”雪风笑得揉了揉眼睛,“而且我排卵期出血,什么时候排卵我大概都知道。”

墨秋用力地叹了口气,觉得肺都要顺着一起叹出来了。他也躺下了。

因为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所以墨秋也就不再板着脸,故意在她面前装得冷静又疏远。事实上她每次气他的时候,他都没能做到。

他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他胳膊上,手指在轻轻摸着她的肩胛骨。

这个场面以及这个时刻怎么看怎么想都是极其温情和温暖的,连墨秋都觉得现在很美好,他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他开始想着未来该怎么办。

可是雪风破坏气氛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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