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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大姐但我就算知道她和爸爸的事又能改变什麽(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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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姐夫也会很欢迎你的。」

就算是到现在,我还是一直记着大姐当时的笑容,还有鼓励我的表情,这是

妈妈从来没有给过我的,从此之後我就彻底喜欢上大姐,把她当成我的偶像。

之後时间过的很快,我如愿考上北部的大学,但因为填志愿时刻意跟妈妈作

对,尽填她不喜欢的系,最後被分发到社会系。

我不理妈妈的不满,只在意我走之後,二姐就没人陪了,而爸爸……现在一

想到他其实很常跑去跟姐姐幽会,有时在北部,有时约在中部,我便很是不爽,

懒的理他……不过整体上来说,当时能够离家的我无论如何是十分高兴的,於是

我就这样来到北部,搬进大姐家中。

如果我以前很少看过大姐,那我其实就更少看过姐夫。

姐夫是会计师,又是工作狂,时常忙到深夜才回家,而大姐是中学老师,也

时常得在学校待上一整天,小文和後来出生的老二小武、老三小瑜在上幼稚园,

都是托给保母带的。

我上大学,很喜欢社会系的风气,积极的参与许多系上的运动,尤其是当时

流行的性别平权运动,忙着在路上发保险套,或是写文骂人,整天忙忙忙,因此

平常也都是很晚回到大姐家,常常一回去就是睡觉,平常也难得跟姐姐、姐夫见

上一面。

当时我还不知道姐姐的事、及她的计画,只觉得她干嘛挑一个大她十岁、长

得又像爸爸的老公,这样难道不会觉得很拗吗?而且我了解姐姐越深,越觉得她

是一个很有主见、很有想法的女生,为什麽她要挑一个很安全、很保守的老公呢?

当然姐夫也没什麽不好,而且现在我就是觉得他太好了,大姐才会弄成现在这样

……算了,我也是有责任,而且我也乐在其中,没什麽好抱怨的。

有时我常在想,如果我没大学时没搬到大姐家,也许我现在就不会帮大姐办

一个母亲节的惊喜派对吧?呜……虽然不想承认,但想到这我也感到自己有点兴

奋、有点湿了……想看吗?才不给你们看咧!什麽时候才要讲到大姐和他儿子们

的事?快啦,大姐的网路长舌病大概传染给我了,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越讲越

兴奋的感觉。

那天是在我大二的时候,因为前一天太忙,我凌晨才回到家,又上网笔战,

快天亮才结束,我一倒在床上便马上昏睡过去,等我醒来时,看看手机,已经是

隔天下午了。

我伸伸懒腰,想说下午的课干脆都顺便翘了,在家里吃点东西後就直接去社

团吧。

我边想着边打开房门,本想走到客厅旁的浴室去洗洗脸,但没想到却听到从

客厅传来的嘻笑声,我想现在不是下午吗?大姐和姐夫怎麽在家?於是我转身来

到客厅,本想打声招呼,完全没想到居然会目睹到一个让我永生难忘、且彻底改

变我的情景。

我记得很清楚,不管是当时的情景,还有我当时快要窒息般的感觉,以及脑

袋严重打结、不停找理由却无法解释的状态,好在我当时没有直接叫出来,而是

本能的摀住嘴巴,急忙躲在走廊的屏风後面,震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姐赤裸着身体,坐在男人的腿上,双手紧紧搂住男人,

紧闭着双眼露出兴奋至极的表情,两颗丰满的乳房随着她激烈的动作而不停地摇

动着。

我本以为那个男人是姐夫,但一听到他的台语腔,刹那间我就知道自己认错

了,那不是姐夫,而是我的爸爸,大姐的亲生父亲。

大姐竟然正在和爸爸乱伦……不,是做爱?这怎麽可能?是我看错了吗?还

是我正在作梦呢?当时的我不停的转着脑袋,但无论如何也理不清思绪,又怕被

他们发觉,只好静静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着大姐试图压低的淫声浪语。

「恩啊恩啊!阿爸,嗯嗯啊啊啊,咖大力点,咖用力点,恩呀呀呀!」

大姐平常不太会说台语,但此时她的淫叫却夹杂着奇怪的台语腔,这是我第

一次看到她的真实面,令我十分不安。

大姐摇了不知道多久,似乎有点累了,便停下趴在爸爸身上休息着,而爸爸

笑着摸着她的头发说:「乖查某,欸累喔?来,换阿爸服务你,肏死你几类鸡掰

查某仔!」

我第一次从爸爸口中听到这种极度粗俗的台语,而更惊奇的是大姐听到後竟

笑得花枝乱颤,捧着乳房去挤压爸爸的脸,腻声「来呀!阿爸,哇才不惊你,来

肏死哇呀!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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