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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的婚床上就想一具行尸走肉之后不断微微欺负的丰乳预示 着她还活着(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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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派出所的时候,我碰巧被妈妈的同事认出来,那个阿姨帮我联系了一通

之后,我才从派出所里给放了出来。出来的时候,看见又怒又愁的老爸和穿着一

身黑色西装、神色冷漠的妈妈。他们俩并排站着,相互之间却隔了很远——没办

法,在那个时候,他们俩已经离婚差不多两年了。老爸的身后跟着我那满脸不知

所措的妹妹,心惊胆战地看着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的妈妈。

「你们俩都离婚了,你还来干什么?」这是我见到她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也是最后一句。

她没说话,只是缓缓地走到了我面前,用女警官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冷冷地

看着我。

当她停下了脚步之后,我就知道了她要干什么。因为在空气中,我似乎能够

嗅到那种气息;

果不其然,她迅速地把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直接照着我的脸颊猛地抽了

我一巴掌,只是她的力道出乎了我的意料。从小到大她不是没打过我,但每次也

都是像徵性地「打」那么几下,并不会太用力;而那一次,一巴掌抽的我脸颊火

辣辣地疼,而且眼睛里似乎有冒出金星的感觉。

「你太令我失望了。」她说道。说罢她转身走出了派出所的院门,上了一辆

警车就走了。

之后似乎我就再没见过她,或者说很少见她,少到了让我记不住的状态。

因为那句「你令我太失望」,我心底的一种情绪被激发了出来,那似乎是一

种愤怒,是一种不服气的态度。然后我就私自补报了警务中专的入学考试,然后

念了三年专科,又用极其努力的态度升入了警校本科念了两年。

我一边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切,一边在毕业宴上跟周围的人推杯换盏。

「秋岩,晚上一起去唱歌吧,」旁边一个同班的男生拽着我说道。我这个同

班同学做的还真是够格,一起念书念了两年,我却还记不全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唱歌?算了,」我摆了摆手,「我嗓音不行,一开声我怕把你们都吓跑。」

「嘿嘿,你小子,还真以为唱歌啊?」另一边的一个男生冲我坏笑一下,然

后对着我低头细语。

「什么意思?……不是说去唱歌……那还能干啥啊?」我拿起筷子加了一口,

送进嘴里,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你小子跟我俩装啊?好不容易离开警校这个鬼地方了,忍了半年的『积蓄』

了,还不出去开开荤?」

「我操!你们难道要……找鸡?」我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但是被这个念头

吓得张大了嘴巴,「你们疯了!这可是犯纪律的!」

「废话,就你知道纪律!再说了,谁说要找鸡了?就算不犯纪律问题,咱们

现在还没挣钱呢,那种地方一个个的都是狮子大开口,把她们都乾爽了,咱们还

得拿钱,多他妈冤!实话告诉你,我们今晚一共约了九个人,四男五女,准备晚

上出去吃, 情侣餐, ,现在还差一个男的,还没配对儿呢。你去是不去?」

「都谁啊?」我想了想,问道。

右手边那个哥们儿站起身,然后给我指了指。

我看了看他们说的那五个女生,说实话,长得都还行,不过都算不上漂亮。

看罢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算了吧,你们去吧……今天典礼折腾一天也都累了。

你们几个要不然就吃, 大锅饭, 呗,实在不行,转勺子把儿,谁幸运的就当, 加

道菜, 了。」

「情侣餐」、「大锅饭」、「加菜」,都是咱们这帮从警专升本校的学生编

出了的唇典,也就是黑话。警校无论是本校还是警专,要求的纪律都极其严格,

因此虽然是培养治安力量人才的地方,但也是个极其让人性压抑的地方,在学校

里男女之前不可以接吻、不能长时间拥抱、甚至不可以拉手,有胆子大不信邪、

非要去找个地方媾合云雨的那些人,早都被开除校籍了。所以平时除了在被窝里

打打飞机、磨磨豆腐,剩下只能忍着;忍到了学校每两周一次离校或者假期的时

候,早就忍得不行的淫男欲女们,就约好了一起去开房泻火。再后来慢慢地就玩

出了花样儿,而那些花样儿都被我们用讲吃饭的词汇来代替了:比如「情侣餐」

指的就是一对一,找好了双数的男女各一半,一方把自己名字写在纸条上,然后

让另一方抓阄,抓到谁晚上就跟谁做;还有一种玩法叫「回转寿司」,也是一对

一,不过不抓阄,各自编号,然后开始车轮战,比如五男五女,第一轮:男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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