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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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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树下的人跪坐于地,仰头看浓郁花海。数九寒冬中,唯此树暄妍绽放,独领风情。

若能得与相狎,便是不枉此生。

酒乡自嘲一笑,带的丹田剧痛。他修炼坐忘心法数十载,已逼化境,昨夜是修炼的最后关卡,却遭小人暗算走火入魔,一朝身败,满盘皆输。

他一生匡扶正义,锄强扶弱,身前之名无数,如今却觉不过了了,死之前,他只想再看看这颗梅树。

梅树已经有些年头了,自他垂髫,就屹立于此,人生多少悲欢离合,但凡能到树下坐坐,他就能很平静。

梅花垂垂风袅袅,大雪初晴回晚照。

一尾碧绿青蟒常年盘桓守候于此,让人生出远观之心。

酒乡不识好歹,伸手去触腊梅花枝,被盯上他的蟒蛇咬个正着,褐色的毒液推注入血液,随着心脏的泵压散满全身。

风雪骤起,刀子般刮在酒乡裸露的肌肤上,寒意一寸寸蔓上心头,须臾,他就成了个雪人,好冰……

万枝攒动,将酒乡团团缠住,然后一枝红梅探过来,正中红心!

夏予现在已经能用平常心看待每次的身份转换了,他舒展枝干,打算给任务对象一个痛快,以便脱离这个世界。

曲曲折折的花枝进入黑色的密林,破开收缩的溪口,粘液自动润滑着深邃的甬道,这让进入容易极了。

另一枝配合默契,套住酒乡的脖颈,收紧花圈,“啊!”一声疾呼过后,男人被慢慢吊起,他反射的握住花索,想解救自己可怜的脑袋。

低温让他的灵活性大打折扣,他扭动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只能垂下手木木地任其施为。

后穴中的异物开始动作,他越升越高,两脚不住划着,脖子那一圈勒进了皮肉,极致的痛苦中,灵魂得到了升华,他勃起了。

那根棍子立正站好,随着花枝进攻的节奏,嘟嘟射击,停都停不下来,下颌变窄,挤出舌头,他冷的猛打激灵,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上吊的人总是吐着舌头了。

酒乡脑袋嗡嗡作响,他应该是惊慌失措的,但实际上他眼睛虚睁,还有心情俯瞰大地,银装素裹,一地芬芳洒在冰面,折射剔透的光,远处是人间灯火,风景这边独好。

花枝是极有技巧的,收的不至太紧,也不至太松,将将能让酒乡在窒息中体会到爱欲情潮,酒乡过了那阵儿,就放松了身体,他信赖梅树,敛气屏神的引颈就戮。

随着心态的转变,身体沉沉的坠在圈中,脆弱的颈骨难承其重,嘎嘎的酸牙声响起,整颗头都夸张地够出花圈,像与身体分为两个部分,脖子的皮肤与枝干难舍难分,但酒乡觉得一点都不难受,“唔……吁……”,他快不能呼吸了,但这种感觉是如此神奇,像置身仙境,恍恍惚惚,杳杳冥冥。

铃口瘙痒,又被榨出浓精,他爽的赞叹不已,暗恨不能抱着主干磋磨一番,以抒心中爱意。没错,他爱上了这颗树,这树值得让他付出生命的梅花。

他迷恋上了这种在枝干上晃晃悠悠的感觉,像个风筝,飘来荡去,全身的重量都系在一根花枝上,空气和血液断开了连接,舌头是彻底收不回来了,只能羞答答的继续被挤出,巩膜起了黄斑,口腔粘膜片片剥落,花骨朵在他隐秘之地进进出出,他阿巴阿巴地怪叫着,双眼鼓出,脐穴突起,柔软的肠道受不了这暴风骤雨,一截小肠拖曳而出,像飘带一样随风起舞。

又是一次高潮,男人鼻血乱涌,前根跳脱,尿出一大泡茶渍,褐色液体划出饱满弧线,溅在冰砖上,滋滋冒烟。

虚荣心占了上风,酒乡挤着眼睛,露出点忘形的神采,接着,腹部一阵寒凉,树枝穿透了他的膀胱,存储尿液的部位作废,排泄的欲望冲刺着男人的雀儿,一部分液体直接就顺着创口流出,更多的就堆在尿道口,三两滴三两滴地漏着。

夏予见不得他爽翻天的表情,将脱垂的肠子扯出十寸,裹到他身上和舌上,肠子越缚越紧,先是手骨、腿骨……最后是胸骨,一根根骨头咔咔断裂,横七竖八的穿出皮肤,远远望去,酒乡就像个身披铠甲的勇士,那一身不羁的断骨,就是他最佳的防护。

到了这个份上,酒乡依旧舒服的直哼哼,和心上梅树交媾的满足超越了身体的痛苦,他只觉得七窍相通,窍窍光明。

后穴的骚水一泼一泼流,难耐的空虚让他直蹬脚,想要许多许多的进入,再多……再多……

夏予没让他失望,万箭齐发,上面的嘴也被最粗的那枝疼爱、搅动,白沫子激动的冒出口角,大雀边射浓精边滴血尿,循环往复,都快忙不过来了。

喧嚣持续了很久,直到鸟儿再也挤不出什么,除了偶尔的几滴溺液不受控制的流下来,都软趴趴的睡倒在两腿间。

酒乡精虫上脑,哪里能接受自己的小兄弟早早罢工,他开始有意识的闭气,想让前根再威风起来。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上天都感受到了酒乡的决心,他的前根又颤颤巍巍竖了,夏予看不过去,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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