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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请求(板子、阴茎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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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言下之意就是梁胄的生活会和之前一样,还是他唯一的妻子。

柏瞿知道梁胄已经被剥夺所有的权力,成为他的所有物。一旦失去了他的庇护,曾经高高在上的将军和其他的奴隶也没有两样。他愿意给梁胄一个保证。

没想到梁胄并没有表现出喜悦,反而显得更加痛苦。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抬头看着柏瞿的眼睛,强忍泪水问道:“夫主,为什么您不愿意…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梁胄觉得很委屈,他已经尽自己所能了。每次他想要尽自己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都会被柏瞿四两播千斤地带过。他一直以为柏瞿是缺少欲望,直到看见三天前的报纸…那道挺拔的背影成了他逃脱不了的梦魇。

柏瞿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对梁胄有作为一个男人的渴望,但被他对梁胄的崇敬狠狠压下了,他不舍得亵渎他的神明。柏瞿声音把声音放得更轻柔,像哄小孩一般说道:“梁胄,你受不了的,我也不舍得。”

梁胄迈开腿,一步步坚定地向柏瞿走来。走到他的面前解开衬衫的扣子,指着突起的肋骨说,“这里曾经被打断过”,接着又指着平滑的小腹说,“这里曾经射进去一颗子弹”。梁胄努力眨着眼,不让泪水翻涌而出。他小声嘀咕,语气却充满了坚定:“我受得了,所以您愿意吗…”

他在经理处看过柏瞿过来后的影像,他不觉得那会比他之前遭受过的还要痛。

柏瞿听到梁胄说的话,心疼地无以复加。他的妻子在没遇见他的时候吃了那么多的苦,最后还要无可奈何地嫁给他,葬送掉自己的后半生。

柏瞿还想再抚慰下梁胄恐慌的心,余光看到梁胄胯下闪过一抹银光。

“这是什么?”柏瞿伸手探去,发现阴茎底端卡着一个圆环。

梁胄难堪地咬了下唇,故作平静道:“这是贞操环,用来锁住奴淫荡的欲望。”大多夫主都会在婚后给男妻戴环,柏瞿因为心疼梁胄也从来没说过这个规矩,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戴上了。

柏瞿不是愚笨之人,不至于到现在还看不懂梁胄的内心。

“真的想要?”

再次得到梁胄肯定的回答后,柏瞿动手上下套弄起还缩成一团的阴茎,等贞操环在粗长的柱体上卡出一个凹痕才收了手。接着嘱咐梁胄到先前的刑床上趴着。

等柏瞿选好合适的板子回来就看到梁胄已经趴好了,纤长的身体柔顺地舒展在台面上,本就挺翘的臀部更是被顶出完美的弧度。

柏瞿站在一旁用板子轻轻在手里掂量,说道:“经理应该教过你规矩了。”

“是,主人。”梁胄本就因这个姿势感到羞耻,想起那些规矩又更羞了三分。

柏瞿满意地笑了,接着说:“不过妻子的规矩和奴隶的不同。”

梁胄的眼睛都亮了三分,他按捺住心里的狂喜,故作平静地说:“请主人指点。”

“首先,不是主人。叫我先生。”

“是,先生。”梁胄很高兴。他知道在古语里,先生不仅是一种尊称,还是妻子对丈夫的称呼。

柏瞿很满意梁胄的乖觉,奖励般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衬衫也脱掉。你的身体很好看,不用藏着。”

梁胄猛然收到夸奖激动得手都在颤抖。他颤悠悠解开扣子,将白衬衫随手扔到地上。

看到梁胄完美无瑕的身体终于完整暴露在空气中,柏瞿用指尖划过宽阔的肩膀,划过收紧的腰线,最后在深邃的腰窝上流连忘返。等手下的人颤抖地越来越凶才收回自己逗留的手。

柏瞿问了下一个问题:“你的鸡巴在哪里?”梁胄的双腿是岔开的,中间并没有异样的东西。

“在肚子下面。”第一次听到柏瞿说出这种带着脏字的话,梁胄觉得自己的鸡巴又涨大了一些,被勒得生疼。

柏瞿轻拍他的屁股,吩咐道:“撅起来。”

“是,先生。”梁胄脚趾往前,整个人像张弓一样弯曲着,勃发的性器在身下欢快地跳动。

柏瞿走上前在台面上按了个开关,中间出现了一个杯口大小的洞。他指着那个洞说道:“把环摘下来,然后把你的东西放进去。”

梁胄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任何一点刺激都能让他射出来。但他还是伸手摸向贞操环,用了十二分的毅力控制射精的欲望。接着他慢慢放下身体,让性器可以进入那个不算宽敞的洞口。

圆洞是越来越窄的,进到后面,头部难以避免地擦过粗糙的皮革。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像下身涌去,梁胄被刺激地腰腹发软,费了十二分的力气才逼迫自己贴实地趴在床面上。

柏瞿等他趴好后也不作招呼,直接挥板打在高耸的臀峰上。他没用多少力气,蜜色的肌肤只印上一道浅淡的板痕。

梁胄没觉得有多疼,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到了,条件反射地弹跳起来。放在洞里的阴茎快速擦过皮革,像是手淫一般的感觉让前端溢出透明的淫液。

柏瞿看到梁胄僵在半空不敢动弹的样子,用板子警告性地拍上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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