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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阿秀的傍晚(犬交截肢放置酷刑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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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回头看着训狗人,微微一笑,“一直以来辛苦你了,李大哥。往后你也可以每日多休息两个时辰。”

看起来就像个温柔和善讲事理又体恤下人的大宅主母,训狗人却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感叹,自己是在怎样一个蛇蝎妇人手下做工呀。

虽然他平日对男人也少不得辱骂毒打,此刻却也同情起他来。“倒也不……”

阿秀却突然有了主意,兴致勃勃地对今窗说:“既然迟早保不住,不然就将他从手肘,膝盖截了,用铁焊死在那……李大哥,可会碍着你给他清洗?”

“……不……不会……”训狗人面色大白,额冒冷汗。

同样混身冷汗的还有自进门后便立在门边,安安静静的繁祁。

他看着夫人抬脚踩在男人的屁股上,碾一碾。被肏得合不拢的后穴便再也兜不住满肚子的精液,淅沥沥地往外流着。夫人还回头对训狗人说着话“虽然会麻烦一点,但总归是要清洗的不是?不然这么脏兮兮的,你看着也膈应……让我想想,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窗现在就把器具拿来。”

今窗点点头走了出去。阿秀放下脚,左右看看,也往外走,“这里味道太重,我出去透透气。今窗回来之前,就麻烦李大哥先把他清理干净吧。”

繁祁跟着出门,见夫人就站在门口,目光在门前台阶上的野草逡巡着,仿佛在看什么美景,嘴角带笑,似乎心情不错。他想为里面的男人求情,但是他不敢。蠕动着唇,紧张得几乎无法克制双腿的颤抖。

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像以往那样,撒娇,讨好夫人,让夫人高兴了能答应他这「小小请求」。

可惜他还没开口,夫人便已叫过他:“我记得你们两个关系很不错。”是好得能穿同一条亵裤,玩同一个女人的关系。

“……是……从前是的…入府以后便和其他兄弟无不同了……”繁祁小心翼翼地,唯恐触怒了夫人。

“哦?”阿秀不甚在意,“既然从前是很要好的兄弟,想必你也不想看他太痛苦。”

“……夫人……”繁祁不敢赌夫人的善良,但心里仍不由自主地燃起微弱的希望。

“那一会儿,便由你执刀,如何?”阿秀一句话将他打入地狱,嘴边却仍是漫不经心的笑意,“你最善用刀,两三下卸去他的手脚,便可免去他不少疼痛。”

繁祁张合着嘴,几乎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抖着声音:“是……”

今窗动作极快,没多久就领着后院洒扫的小厮,带了工具来。

那个男人被清洗干净,成大字扣在横放的架子上。一直痴呆一般的脸难得露出了清明的模样,一双眼睛追着阿秀的身影,走哪看哪。嘴角带笑,乖乖巧巧,文文静静的样子。把训狗人看得心里发酥,觉得夫人和这个男的都是神经病,这庄子里就是一窝神经病。但奈何工钱给的极高,思来想去训狗人还是决定呆在这,当什么也没看到。

繁祁站在架子边,手上握刀,紧紧攥着,手臂都开始痉挛。阿秀歪头看他,只是看着,并不开口催促。架上的男人顺着夫人的目光,也转头看他。两人对视上了,男人目光平静,冲繁祁鼓励地一笑。

繁祁咬咬牙,举刀,再用尽全力落下,斩下男人一支胳膊。

“唔——”男人瞪大了眼,青筋暴起,脸上肌肉鼓胀着,憋的通红,细细地出了许多汗。牙关紧咬,甚至从嘴里流出了血,生生将痛呼咽成一声闷响。

今窗眼疾手快,两下点住男人的穴道,举起男人的上臂,往烙铁上一按,伴随着「嗤——」的声音和一阵烤肉气味,手臂上的血便止住了。“继续。”

繁祁闭眼定神,再次举刀,下手利落。待四肢都如法炮制,男人全身都被汗浸透,面色青白,死了一般。只有胸口在微弱地起伏着。

今窗取来可以收紧的铁套,安在男人的断了一截的四肢上。命繁祁和训狗人将男人搬到原来跪伏着的地方。地面上已经让小厮在手脚位置钉上四块铁板。男人面朝下,四肢被放置在四块铁板上,今窗舀一瓢熔锡,浇在铁套和铁板之间,待锡凝上,这处手脚便被固定好了。

四肢都被固定牢实,男人真正成了被放置在这的物件,这辈子都将用这个姿势,伏在这个地方,供精力充沛的成年公犬泄欲。男人似乎对自己的悲惨命运毫无察觉,湿透的头发黏在脸上,力竭地垂着脑袋,连呼吸都很微弱。

阿秀左右看看,满意地点点头,对训狗人说:“李大哥,就麻烦你多照看了,可别让他死了。有什么事就找今窗。”

然后转身,领着今窗和繁祁就要离开。

“夫人。”一直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像玩偶一样任由摆布的男人突然开口叫住了阿秀。仿佛因为许久没说过话,喉咙生了锈一样,声音沙哑,干瘪,像指甲划过铁片一样难听。

训狗人极为震惊,他从没听过男人开口说话,还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

阿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男人开口叫完阿秀,也面露难堪,似乎在懊恼自己开口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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